2009年3月30日星期一

“达赖集团”成员Chungdak.



台湾记者李濠仲在奥斯陆见到了Chungdak(琼达啦),于是写了这篇报道。其中写到:“就在挪威媒体报导达赖喇嘛遭南非拒发签证的当天,我透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位现正住在奥斯陆(挪威首都)的西藏人Chungdak.。在欧洲许多人权组织的努力下,西藏政治难民在这里得到比较妥善的生活环境,Chungdak.是挪威地区藏人组织的负责人,挪威的人权组织让她有了一间堪用的办公室,她在这里负责和世界各地藏人交流信息,并以此作为她回到西藏前的据点。”

在李濠仲的博客上,还有他采访Chungdak la的两段视频。

图为Chungdak la(琼达啦,中),在尊者达赖喇嘛到访挪威的一次会议上。

“达赖集团”成员Chungdak.

李濠仲/奥斯陆报导
http://leehaochung.blogspot.com/2009/03/oslo-chungdak_27.html

金融危机席卷全球,和这场风暴规模相当的则是“中国热”,有些国家把中国视为海啸里的救生筏,认为得靠中国内部大量增加消费,全球的经济才有机会恢复正常心跳。例如北欧的挪威,近来也提出这类论调。

国与国之间和金钱扯上关系,坏事多过好事,金钱之外再和中国沾上边,结果可想而知。不少人权团体原本寄望经济的发展,可间接改善中国在人权问题上的傲慢姿态,结果中国在人权议题上让步极其有限,照样能摆个有钱大爷样,这就让那些人权组织头痛不已,球现在几乎都在中国手上。

3月底,南非约翰内斯堡举行一场和平会议,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欲以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身分前往参加,结果签证遭拒,因为中国事前已经警告南非,“切勿做出伤害双边关系的举动”。南非政府于是对外表示,达赖喇嘛现在访问南非的时间不适宜。类似说词,我们都不陌生,我们的总统马英九先生也是这样告诉我们。它正像传染病一样到处传染。

就在挪威媒体报导达赖喇嘛遭南非拒发签证的当天,我透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位现正住在奥斯陆(挪威首都)的西藏人Chungdak.。在欧洲许多人权组织的努力下,西藏政治难民在这里得到比较妥善的生活环境,Chungdak.是挪威地区藏人组织的负责人,挪威的人权组织让她有了一间堪用的办公室,她在这里负责和世界各地藏人交流信息,并以此作为她回到西藏前的据点。

达赖喇嘛的新闻在挪威报上出现了ㄧ小块,对藏人可是大事一件。那天上午,她的电话接个不停,接起来后便讲个不停,接着透过电子邮件、藏人交流网络,尽可能地把达赖喇嘛被拒于南非之外的讯息,传递给自己同胞。然后也想从别处藏人那里知道,达赖喇嘛下一步会怎么办,而她们现在又还能够再做些甚么。

心脏不过拳头大,能跳、能输血就够了

你以为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透过什么样的系统,在和中国进行长期奋战。她的办公室在奥斯陆市中心某间大楼里,位在一楼的ㄧ个小角落,属于房租较便宜的ㄧ区,但同一个房间,她还得藉书架,区隔出她和另一个人的空间,那人不是她的同事,只是两人共享一室,可以再省点租金。

一张桌子,一台计算机,散乱的档案夹,还有被成堆资料层层包围的ㄧ张达赖喇嘛照片。空间大小差不多两坪左右,紧邻她自己的座位,还挤得下一张椅子,好让像我这类访客来时,没有人需要罚站。她在一个原地转个圈,就可以拿到所有东西的小房间里,参与着流亡藏人重返西藏的宏图大业。另外有五个藏人算是她的伙伴,但只有她属于专职。那也是因为资源、空间有限,六个人同时挤在那房里,就像一辆五人房车硬塞二十人,难道是要参加金氏世界纪录。

前不久,Chungdak才忙完西藏反抗中国入侵五十周年活动。中国驻挪威大使馆前,有挪威当地人权组织,和流亡挪威的藏人集结表达抗议。半个世纪对任何人来说都够长了,对离家五十年的人来说,那几乎算是一辈子。Chungdak二十九岁离开西藏,到了奥斯陆,一待三十年,大半辈子都在为回家做准备。

我从一中国网站,看到中国怎么描述西藏反抗中国入侵五十周年,里面的文章,以“见证中国成功解放西藏”、“见证中国为西藏带来了巨大的繁荣与和平”、“见证藏人生活大改进”等等为题,内容无不歌颂自己五十年来在西藏砸下的心血没有白费。我不知道中国是从哪里去见证到那些个什么东西,我倒是从Chungdak身上,见证到中国五十年来的大失败、大傻瓜与大浑蛋。

国际C咖成了21世纪A咖

五十年过去了,中国的领导人,从毛泽东、邓小平更迭到江泽民、胡锦涛。西藏精神领袖却还是达赖喇嘛同一个人。真是老天自有安排。

中国从贫困、锁国,被形容啃树皮的日子,到平地起高楼,建设新中国,量变到质变,质变再到量变,超英赶美,民族信心为之大振,连棒球都两度打赢台湾。古代蛮夷四方来贡,如今上海浦东江岸外资企业更胜一筹。水立方和鸟巢取代了天安门成中国新精神堡垒,至少公安不必在六四那天,提心吊胆以为水立方、鸟巢前的三三两两别有所图。钱大把大把赚,也大把大把花;旅人大批大批涌入,国人大批大批涌出;在联合国的影响力,简直是和该国人口成正比,岂止一席之地;旧时代走入新世界,钱,多了;人,强了;手笔,大了;口气,硬了,俗可以说成雅,黑可以翻成白;我是中国人转个编码也许就变成我是有钱人。信心再稍微调高一点,差不多要相信自己真能移山倒海、挥土成金。国际C咖成了21世纪的A咖。

回头看流亡的藏人。他们为西藏的文化、宗教、信仰可能的消失而惴惴不安。这五十年来,他们所为的就是保护不让西藏的文化、宗教、信仰消失。并以文化、宗教、信仰,和中国的五光十色、繁华盛世、财大气粗进行至今长达五十年的抗辩。如此一来,这应该是人类史上精神论和唯物论的最持久战役。而充满宫廷政治和封建色彩的中国,反而是以指责西藏过去的封建社会,为自己找到合理化解放西藏的理由,并以建设西藏,为西藏带来财富,去掩盖掉带有血腥味的历史一页。

于是,中国就可以不必去理会宗教、文化、信仰等等早在中国社会被否定掉的这类东西。他们一直以来,都必须不断以更具体的样貌获得信心。军队规模可以计算,坦克、飞弹可以计算,财富可以计算,高楼可以计算,他们以为西藏带来多少具体财富,去具体计算他们为西藏带来多少幸福,再以他们认为的科学化方式,去改造并否定西藏不科学的过去。因为他们找不出如何具体化计算信仰、宗教、文化的力量,于是创造了“达赖集团”这个名词。在达不到别人那样的层次下,最好就是把人家拉下来跟他一样的层次。

老掉牙的故事

富有的人,容易武断地用他自己的价值,去为他人的幸与不幸下定义。说个老掉牙的故事。有个人,从小立志赚大钱,他非常努力,镇日汲汲营营,一辈子就为当个有钱人,只为买得起他要的东西,过他想要的生活。有一天,他终于觉得他钱赚够了,于是他买了艘游艇,准备出海度假,他开着游艇,来到一个小岛边,拿起钓竿,悠闲地享受阳光和海风。

这时岸边出现一个老翁,穿得破破烂烂,看来也是准备要来钓鱼。富人看了老翁的样子,忍不住嘲笑老翁,他说,老先生,你一定是年轻不努力,今天才一富穷酸样,如果你早点跟我学,今天的你一定大大不同。老翁说,你做了甚么,富人回答,“我从年轻就努力赚钱,奋斗不懈,只为赚进一切财富”老翁说,赚进一切财富又如何,富人说,笨蛋,那样我老了就可以有足够的钱,可以买根上好的钓竿,再买艘游艇,选择一个小岛,在那悠闲地钓鱼。老翁听了,便回答他说,我现在不就正在享受海风、阳光,悠闲地钓鱼吗。这故事虽然流于陈腔滥调,但并不减损它对我们的意义。

台湾人要对西藏人冷漠并不难,要对中国充满热情也很容易。我们有千百个理由让我们努力成为那位富人,也有千百个理由去嘲笑那位老翁。中国用自己的一套价,硬套在别人头上,过去列强怎么欺侮他,今天身为列强的他,不一样用同样的方是欺侮人。有人说,西藏议题很复杂,单从宗教、信仰、文化去讨论,太简化,这里面还有经济问题,有政治问题,有社会问题,有种种盘根错节千头万绪的问题。

但就我看,应该是那些人故意要把西藏议题简化为经济问题、政治问题和社会问题。因为如此一来,西藏议题就真的简单了,你只要在西藏盖几间大楼,带来大批观光客,让西藏人从收入一百元到一千元,穿西装,穿皮鞋,吃得起一顿好料,在西藏进行大开垦、大开发,把中国东岸沿海的ㄧ切,复制到西岸内陆,对着西藏倾泄文明世界的好与坏,这么做就俯仰无愧于心了。而这么做,脑袋也其实不必再装,当然也根本装不下些甚么其它东西,比方说宗教、信仰和文化。

Chungdak送我到门口,转身又回那小小办公室忙去,她的身高不高,应该150、160公分上下,近六十岁还健步如飞,我离去时心想,这“达赖集团”的成员,可真不是盖的。

Chungdak的名片上印着 The Norwegian Tibet Committee(挪威西藏委员会)
这不是官方机构,而是由挪威人权组织所支持,ㄧ个属于西藏人的办公处所

另外,这个网站,可以告诉你更多的西藏http://woeser.middle-way.net

李濠仲在他的博客上简介自己:兴趣即经历,做记者:曾任联合晚报政治组记者/ 新新闻周报记者/ TVBS周刊记者/ 民众日报记者/现在还是记者

图为2008年10月11日和12日,在瑞士巴塞尔城市召开第一届欧洲藏人联合大会,右边第一人是Chungdak(琼达啦)。

7 条评论:

  1. 为纪念西藏民主改革三十年献礼

    我在这里代表CCTV的朽木道具,统战部的应急马屁精,国务院的常任食客,西藏自治区的扩音器,藏学中心的学术流氓,民大的平庸客座者们郑重宣布:

    今天是西藏灭主丐歌三十的纪念日,我们向马克思保证,我们一定要磨口润舌,耍赖双全。我们要在工作上不务正业,不钻不研,歪曲历史,隐瞒现实,误导人子,颠倒是非,混淆善恶,把所有精力放在散布谣言和念诵党经上。生活上,我们制造假象,相互攀比,你争我强,明争暗斗。事业价值上,我们要彻底辱骂藏人的人文精神,玷污藏族文明史,说白了就是要把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为毁灭自家文化传承者当帮凶作为我们的神圣职责。彻底把妄想维持中国统一,修复汉藏民族关系的达赖分裂主意打入“人间地狱”联合国人权组织。

    时轮早已转入新世纪了,时间确实不等人们已经扯淡了五十年,我们还要继续折腾五十年。对我们这些酒精擅长自居的伪学者,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灵魂,灵魂就是名利,名利就是损人,损人就是利己,利己就是金钱,金钱就是时间。从头到尾,转来转去,最终还是金钱忽悠我们的名利,名利忽悠我们的间。我们是一帮时间的消费品,金钱的忠实奴仆,名利的容器。我们不后悔。我们宁愿再当五十年的脑奴。

    同志们,不管黑毛牛还是白牦牛,顶死雪人是头好毛牛。牛哥们,牛年到了,赶紧行动吧,年底还要升职称、涨工资、拿奖金、获优秀、戴血花,佩泪珠呢!!

    中国藏族文化发展促进协会
    秘书长 藏家狗
    2009年3月28日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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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楼上的,

    金钱是灵魂,利己损人的藏家狗。这就是真理和道德的力量。它不需要战争,征服和镇压。不德行者会来自首。谢谢您吠叫,日夜保护我家。请开始积累优点,利他助人吧。不然我永远都不会解开你脖子上的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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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藏家狗
    写得太精彩了!!本人曾经也是这个学术流氓群的一部分。如今脱离了队伍,这些天每晚入睡时自己再也不用说违心话来维持一个醉生梦死的腐烂生活而感到自喜。写得太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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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的家,在雅鲁藏布江上”

    马悲鸣

    公元1997年1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访问位于波士顿市的哈佛大学。

    哈佛大学的中国留学生张出大标语:“热烈欢迎江泽民主席访问美国第一名校”。另外还有“西藏自由(Free Tibet)”和“台湾独立”的示威。在“西藏自由”的阵营里有不少美国人。这使人想起走在美国反种族歧视队伍前列的白人。“热烈欢迎”和“台湾独立”阵营中的美国人则甚少,但也不是绝对没有。站在哈佛大学江泽民访问的大剧场外边的人群大致有一半是中国汉族留学生的“热烈欢迎”阵容,四分之一强的“西藏自由”阵容,还有四分之一弱的“台湾独立”阵容。民运阵容则微乎其微,但也不是绝对没有。

    这其中“西藏自由”阵营的感情不难理解。海峡两岸的中国人都知道一首流传至今的流亡歌曲《松花江上》: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告别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整日价在关内,~流浪。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哪年哪月,才能够收回我那无尽的宝藏?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够欢聚在一堂。”

    这首如泣如诉的哀歌传遍了大江南北,听得热血青年泪流满面,愤而奔赴抗战的疆场。很多人为此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今天流亡海外的藏人处境,就和当年关内的东北流亡学生差不太多。同胞们,请听,《雅鲁藏布江上》:

    “我的家,在雅鲁藏布江上。那里有森林矿藏,还有那漫山遍野的青稞牛羊。我的家,在雅鲁藏布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三二八」,「三二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三二八」,「三二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告别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整日家在海外流浪。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哪年哪月,才能够收回我那无尽的宝藏?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够欢聚在一堂。”

    从1931 年的「九一八」事变到1937年的「七七」事变,总共不到六年。但从1959年的西藏
    “平叛”到如今已经“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了。十几万藏人至今 仍在海外四处流浪,寄人□下,无家可归,漂泊终生。当然了,如今在国内涌现的新一代少数民族演员里也有几位优秀藏人,但总让人想到:“商女不知亡国恨,隔 江犹唱「后庭花」。”

    在号称美国第一名校读书的中国汉族留学生阵营大反西藏独立的举动让人觉得可笑。不管是过去的记录,还是今天的趋势, 中国的海外留学生,特别是名校毕业的,回国工作者不能说是一个没有,但毕竟是少数。他们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如何在美国找工作,转身分,办绿卡,入籍美国。 不要说西藏,除了探亲旅游,他们连中国都很少有机会再回去了。这种以极大百分比准备放弃中国国籍,连中国都不要了的汉族留学生却如此坚决地反对藏族独立, 岂非咄咄怪事?

    笔者并不赞成西藏立即独立,但绝不是因为“中国神圣领土和主权的完整统一”,而是站在藏人的立场上看,如果西藏乍一独立,汉族技术管理人员猛然一撤,必然造成西藏技术真空,会带来不可小视的利益损失。

    本 人也不赞成现在西藏的这种汉人制度的统治,但绝不是为了藏民免遭汉人的压迫和歧视,而是站在汉族入藏人员的立场上看,很大一部分进藏汉人都是在某种程度的 命令、诱骗与胁迫之下进藏的,就和当年的知识青年下乡差不多。哪有几个知识青年真的甘心插队一
    辈子?同样的道理,进藏人员中有不少是因得罪了内地本单位的 领导,“犯了错误”,而被“发配”去的。比如上海籍作家徐明旭就是因为写了黑幕小说《调动》,而被发配西藏。

    进藏人员中相当大的一部分终生都很难习惯那里的生活,而总想着调回内地,也在哀怨着“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如果中国放西藏给藏人管理,让进藏汉人来去自
    由,他们就都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家,和爹娘欢聚在一堂了。

    邓小平的二野进军西藏造成各方面的怨恨。藏人有毁家亡国之恨。入藏汉人有“无故发配远恶军州”之恨。外国人为藏人打抱不平。中共则抱怨老挨骂。这种哪方面都不讨好的政策,只有傻瓜才会坚持。

    就在哈佛大学“三国四方”互相叫阵的黄面孔之间,是一队白面孔和黑面孔的美国警察横插其间。这使我们想到了美国第七舰队在台湾海峡游弋,横插在国共两党之间,从而阻断了中国人之间的火并。这次在哈佛大学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缩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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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藏家狗評論精彩萬分。看了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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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党的看家狗们被放出来乱叫了,楼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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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走近西藏的在世转世活佛传统
    昆度桑颇
    在相对的,佛教肯定了因果轮回,但否定了因果轮回中的常我,灵魂不灭如同上帝永恒一样是一种地常见。“诸法无我”是指一切法没有独立不变的自体,无 论是迁流不息的有为法,还是寂静湛然的无为法,无论是有情世界,还是物质世界,都无法找到一个常一主宰者。 在佛教中人们所称的转世与灵魂转生说毫不相干。
    轮回的原因是因为业烦恼障和所知障导致的,被污染暂时蒙蔽的意识流承载的五蕴色体就是轮回,六道烦恼众生是因为业力因缘导致被动轮回。如中国人所熟悉的地藏菩萨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佛菩萨为了利乐众生,化现于六道中。
    菩萨因慈悲故不住涅磐,佛菩萨是乘愿再来,为了帮助轮回者走向解脱,了悟真理,就出现了化身就是应化身“活佛转世”,因为克服了轮回主因烦恼障。所以不存在被动轮回的情况。
    西藏佛教里的应化生被中国人解读为“活佛”,被西方人解读为“灵魂转世”都是一种误解。佛菩萨主要是一种愿力(菩提悲愿)下产生的,成就者把自己的 利众事业统摄加持力,让别人继续继承他的利他志业。佛菩萨可以化身无数,您可能听说过在西藏,某某仁波切的身、口、意的转世,有三位不同的喇嘛继承。
    这就像是有一个火炬点燃另外一个或几个火炬一样,它们的火种源于同一个火炬,但是成了几个火炬,它们是相同的,同时也是不同的。
    历史上在西藏噶托四大法脉之一,又一明身名远播的在世转世活佛:昔钦玛度活佛(昔钦在世转世活佛),事情是这样的,西藏东部的昔钦寺有一位诺布活 佛,老活佛每年都区各地弘法,这当然包括每年必去的阿杂木寺院。 有一年他来到阿杂木寺,在法会上面对他的众弟子们说 :“我已经非常年迈了,所以,我想我以后不能再来讲课了,以后我的转世会留下来,他就是欧智布喇嘛。”
    此时在这里,有些人产生了议论,大嘴欧智布喇嘛虽然不错,但是如果要继承您的尊位头衔恐怕有些份量不足吧?等等。。当诺布活佛圆寂后,只留下他亲自说过的话“我的转世必将是欧智布喇嘛”,人们渐渐的亲敬在为在世转世的活佛。
    这位圆寂的活佛有巨大的加持力,深厚的功德,这些特质渐渐在欧智布喇嘛身上显露无遗, 他的开示讲话都是那么具有感染力,人们从这位在世转世的活佛身上得到了证明,无疑是诺布活佛的转世,后来成为资深的佛教上师,人们从此就称他为“玛度珠库”(未灭度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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