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7日星期一

《纽约时报》对我的专访



以下文字是从台湾悬钩子的博客上转过来的。是的,这是《纽约时报》对我的专访。悬钩子的点评恰如其分。我自己的希望,是不要再被那样的噩梦纠缠,尤其不要让现实的每一日变成那样的噩梦。为TIBET祈福;为博巴祈福……图为TIBETAN 画家Tsering Nyandak的作品《Head in Water》。

懸鉤子:紐約時報在上週末的「星期六人物特寫」中,刊出了唯色啦的專訪。在此謹提供我的翻譯。

老實說,最近看唯色的部落格時,總有一種惶惶的焦慮感,一種正義無從伸張,真理晦澀不明的鬱悶。或者比喻成台灣的白色恐怖,說不定更能令人心領神會?

西藏的恐怖,隨著報紙頭條的消失,抗議的沉寂,是否已經從眾人心中隱去?還是大家也都疲憊了,需要的是邪不勝正,好人終於打倒壞人的故事?而這個故事在西藏目前還看不到。。。翻譯這一篇,體會著唯色寫部落格的心情,也是我無限的悵惘。

New York Times, The Saturday Profile
A Tibetan Blogger, Always Under Close Watch, Struggles for Visibility
By ANDREW JACOBS
Published: April 24, 2009

http://www.nytimes.com/2009/04/25/world/asia/25woeser.html?_r=2&hpw

一個總是受到嚴密監視的西藏部落格作者,努力想讓世界看見

/安竹‧約伯



北京電/唯色,一位西藏詩人與部落格寫作者,她寫的每一個字,中國當局都很有興趣。在記者跑來她家,对她进行一個某些人認為太愚勇逞強的訪問之前,她刚做了一個讓她驚醒的噩夢。

她夢到她回到西藏,有一輛軍用卡車超過她,駛在前頭,車廂蓋著綠色的帆布。

然而,卡車一側的帆布掀開著,她看見裏面是一些被俘的藏人,年輕的或者年長的藏人,被打得傷痕累累。

急著想紀錄她所看到的景象,她想拿照相機出來,卻發現照相機不見了。

「夢的最後,是我哭喊著追著那輛卡車,」四十二歲的唯色女士說,她習慣西藏用單名的傳統方式。

這個噩夢生動地反映了許多藏人所感受到的焦慮,不論在中國境外還是境內。但也是特別深刻反映出,這一年來不間斷的鎮壓異己行動中,她想紀錄西藏所發生的事時,這位中國最有名的博客作者所感到的無助感。

她的書在北京是被禁的,而她從2005年來開始寫的博客,也被屏障。然而,因為外國媒體被禁止進入西藏高原的絕大多數地區,唯色女士的博客「看不見的西藏」,也變成那些有辦法繞過所謂的「防火牆」的人,一個可靠的新聞來源。

唯色女士最近因為一連串政治敏感的日子而特別忙碌,包括中國軍隊「解放」拉薩五十週年,也是終結了西藏的貴族制度並迫使達賴喇嘛逃亡的事件。今年北京又命名三月二十八日為「農奴解放日」的國定节日,但對於許多藏人而言,這是一個哀悼的時節。

今年的紀念日又因致死的十九人基本為漢人的拉薩暴動一週年而特別緊張,中國完全封鎖了西藏。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成千上百的藏人被逮捕;而唯色自己的統計,根據她所信任的人傳遞給她的消息,至少有三百人死於軍警之手。

「幾乎不可能知道確切的死亡人數,因為屍體總是立刻就被火化了,」她說。「我很同情那些死去的漢人,但我對政府這麼無情地回應很氣憤。他們激起了藏人的憤怒,讓情勢更加糟糕。」

唯色女士舉止優雅、聲音輕柔,訴說著讓人焦慮的故事時,常常夾雜著緊張的笑聲。她已經意外地成為一整個世代聲音被奪走的藏人的英雄。就好像她的許多同齡人一樣,她從小學習漢文長大,也是中國同化政策的產物,使她沒有辦法讀寫藏文,她也從小就相信官方版本的歷史--共產黨給她落後的家鄉帶來自由與繁榮。

而她的家世顯赫,因為她父親,有著一位漢人父親、藏人母親的解放軍官,曾擔任拉薩軍分區的副司令員。

她一直要到二十四歲、讀了七年的中國詩詞與文學後,她才重新與自己的藏人血統連結。當時她回到拉薩,她的姑姑拉著她去藏傳佛教最神聖的祖拉康(漢文:大昭寺)朝拜,而她為信徒的虔誠深深感動。「我放聲哭泣,一個僧人告訴我姑姑,『看看那個可憐的中國女孩,她沒辦法控制自己。』」

「那一刻,我知道我回到家了,」她說。

她回到拉薩,在国營的《西藏文學》雜誌社找到工作,並且開始研究西藏的歷史與民俗。2003年,廣州的一家出版社出版了她的第二本書《西藏筆記》,裏面收集了她所寫的短篇故事與散文,很快就賣完。而要再版時,引起了當局的注意。他們很快就禁了這本書,說它「犯了嚴重的政治錯誤」。

而她所在的單位,西藏文聯,譴責她的書時,說她贊美了達賴喇嘛,破壞了國家的團結,並且「誇張、美化了宗教在社會上的積極作用」。他們要求她自我檢討。她拒絕了,並且發現自己被開除了。

失去了經濟來源,她搬到北京去。幾年前,朋友介紹她與中國最有名的作家王力雄結識。他們在一年後結了婚。

與那些在流亡之地表達異議的藏人不同的是,唯色是從中國境內發出的罕見聲音。哥倫比亞大學現代西藏研究的羅伯‧巴聶特教授,形容她「猛進、勇敢」,也說她從來不是一個尖銳的批評者。「她不是個政治家,而是個詩人,也是一位在寫作生涯相當晚期時,才開始談論政治的人,」他說。「她強而有力地提醒了我們,西藏正在發生的事情。」

她最令人動容的其中一本近期作品是《殺劫》,一本集合她父親在文化大革命所拍攝照本的書。這本書在台灣出版,提供讀者一瞥摧毀數千座寺院、犧牲無數人生命的十年多麼動蕩不安。有些照片拍的是被踐踏的文物、高舉毛澤東肖像興高采烈的群眾,還有一位女活佛,站在街上受批鬥時低著頭被羞辱。「我父親喜愛攝影,但沒有人敢阻止他,因為他穿著軍裝。」她說。

這些照片也讓讀者看到一個內心矛盾的男人的靈魂。唯色女士回想她的父親,說他是個忠誠的共產黨員,白天批評宗教,卻在夜晚時以讀佛經自責。他在1991年去世以後,她在他的書架上找到了一本珍藏的、已翻得很舊的達賴喇嘛自傳。「他就像許多為政府工作的藏人一樣,」她說。「他們內心是分裂的。我們稱這種人為『雙頭人』。」

近幾年,唯色女士對於中國統治沒有以前那麼寬容,並且開始發聲反對漢人移民與觀光客,她認為大批的移民已經稀釋了西藏的文化,破壞了西藏脆弱的生態系統。這樣的敢言,更加提高了當局的注意力,因此屏障了她頭三個部落格。(她說第四個被駭客攻陷。)

去年,她與她的丈夫被短暫地軟禁,就在他們跟外國新聞媒體說過話後。

而她回到西藏的旅行,受到更嚴密的監視。警察四處跟踪著她,還訊問任何敢跟她見面的朋友。「我的多數朋友不再有膽量見我。」她說。

她去年八月那一次回到拉薩的旅行,公安警察搜了她母親在拉薩的家,沒收了電腦,並且帶走訊問了唯色女士八個小時之久。當她回到家,她母親害怕她有危險,求她趕快打包離開。「那是最令人心碎的時刻。」她說。

她的部落格上所出現的消息,大部份是透過e-mail或網路通話系統Skype傳送過來的,然而這樣還是有危險。她說她的十三個朋友被關押過或者仍在关押中,許多人的罪名是他們非法散播逮捕與抗議的消息到外界去。「因為我不知道他們會發生什麼事,每一天我都哭泣,」她說,一邊從她二十層公寓的大窗戶看出去,外面是北京昏沉的落日。

雖然她在中國境內與境外都有名,她卻很明白她的自由是很脆弱的。自從2004年以來,她一直等待當局發給她護照,以出國旅行並且在國外講話。

「我覺得內心是很沒有安全感的,」她說。「我覺得我坐在懸崖的邊緣,隨時都可能掉下去。」

14 条评论:

  1. 谢谢阿佳唯色和懸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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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很奇怪中国政府为什么这么蠢,这样的人直接就该驱逐出境,为什么要留她在中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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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二樓的小鬼,你會是下一個受害者。你以為你是漢人,共產黨就會優待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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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Trying to get attention by accepting New York Times interview? What are you advocating? Tibetan independence? No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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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悬钩子的中文译文完成后有check吗?每次都有不通顺的地方,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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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阿佳唯色拉,
    能不能把Feed的内容调成全文而不是摘要呀。
    这样方便大家订阅,
    穿防火墙浏览网页方式速度太慢了。
    扎西德勒~!
    藏族人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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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二楼的,从你那个英语就可以看出每次都是同一个人。
    Then what? Shouldn't she have accepted the interview? Should she still let people get killed and denied justice and yet support that butcher govt by keeping that injustice as a secret and portray it in positive light? 真的惹急了,会转向独立。Regarding if we are gonna win, it's not you who should say 'no way', time will tell. Note: FINAL VICTORY BELONGS TO THE TRUTH,NOT THE 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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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四楼:

    译文完成后没有check, 你的思想是perverted而已。是因为你用CPC的眼光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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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Woeser La:
    We are proud of you,Thank you. We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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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悬钩子请不要对于有些心藏它心者的言语。我也是从事英文,藏文还有中文的翻译工作的。凭良心话说,你的翻译水平很专业,而且很精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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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悬钩子,唯色姐,好样的!为你俩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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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Freedom is our natural right since we are born on this earth as human being.of course , we have right to enjoy our freedoms such as freedom of speech , freedom of religion so on.
    here i heartily appreciate poet, woeser la. i always support her what she mentioned.where is truth there i would like to stand for it 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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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Every time, I read ache woeser's great work, a sorrowful tear, falling down...down...down ...in my heart,
    I dont know how to express my feeling through a word, but achala, lonely, but strength, more inspiration give us...when I read her work, as well as I read my mother's tear.
    every time, I read achala face, fear but fight for a truth, a truth of history about Tibet. as her word : " if you have Gun, but I have pen" in certain time, she draws true image of forbidding land -Tibet. or sorrow of Tibet. her word and pen is power...truth...engergy flows from her pure heart.
    like a light in darkness, through blind eyes of world, shining her as well shining Tibet.
    every time, I read her truth, reality, it is time I apprecite her not only from word but also from depth of heart...achala! tears is history, word is truth, pen is power...onward! your faithful Tibetan reader! ...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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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中共的法西斯主义本质


    哈耶克曾在其广受赞誉的著作《通往奴役之路》中道出:"社会主义从一开始便直截了当地具有独裁主义性质。"此言不虚,坚持社会主义信条的人们终将会走向一条奴役之路。

    最近,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孙东东精神门事件、河南灵宝市政府跨省抓捕发帖者事件都再一次证实了社会主义的本质及中共一再宣传的各种谎言。

    孙东东说:"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百分之一百,至少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此言一出即引发民众尤其是广大访民的愤怒。网友认为这是对访民的行动和人格的侮辱。连日来访民一直堵在北大找孙东东讨说法,却遭遇政府的驱赶抓捕,可见中共卑鄙狰狞的本来面目。

    据国内媒体报道称,2008年5月,河南灵宝市政府违法"租"用了大王镇农地28平方公里,约3万余农民将失去土地。身在上海的王帅多次举报家乡政府的非法作为无果后于今年2月12日在网上发了一篇批评帖子,没想到灵宝市网警跨省来到上海将其抓捕。经媒体曝光后,被冠以"诽谤政府"罪名的王帅无罪获释并得到了783.93元的国家赔偿,可是诺大的专制中国还有多少"不幸的王帅"被剥夺自由、遭打击报复呢?没有制度的革新,这种侵犯公民人权的行径就不会停止。

    在专制国度生活久了的人们难免带点奴性,本来长在自由之境香港的影星成龙却为了讨好大陆主子跳出来说些不着调的奴才之语,招致民众反感。4月18日,以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身份参加海南博鳌亚洲论坛2009年年会的成龙在"创意亚洲"分论坛上发言称现在自己对于到底自由好,还是不自由好感到很矛盾,因为太自由了,就会像台湾和香港一样,变得很混乱。所以他慢慢觉得,"中国人还是需要被管的。"被中共封了官的成龙抛出不珍惜自由民主环境的"被管论"是不足为奇的,做稳了奴才的人总要时刻如韩寒所言"学会揣摩圣意",这是专制国度的生存之道。

    托克维尔清楚地意识到:"民主本质上是一种个人主义的制度,与社会主义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甚至当年列宁的老友马克斯·伊斯门也不得不承认:"斯大林主义与法西斯主义相比,不是更好,而是更坏,更残酷无情、野蛮、不公正、不道德、反民主、无可救药……斯大林主义就是社会主义,它是国有化和集体化不可预料但却是不可避免的政治附属物,而这两者都是他赖以建立一个无产阶级社会计划的一部分。"

    中共继续着苏联的血腥且变本加厉。今年是胡耀邦逝世20周年,中共想尽办法阻止、破坏民众自发的悼念。非但如此,就连海峡对岸的蒋经国也成了他们的眼中刺。4月13日是蒋经国百岁诞辰,《南方周末》发表了长平的署名文章《记住蒋经国》褒扬了蒋,却招致中共传声筒《北京日报》的棒喝《长平为何要记住蒋经国》。中共60年来在社会方方面面的法西斯主义行径日渐暴露无遗。难怪英国早有论者于1939年总结道:"马克思主义已经导致了法西斯主义和民族社会主义,因为就其全部本质而言,它就是法西斯主义和民族社会主义。"

    哈耶克毫不留情地谴责:那些通过人们的"小组"组织和手段来经常地监督私人生活,创造了极权主义政党原型的人们,也就是社会主义者们。

    2009年6月4日,更是一个令中共如临大敌的敏感日子。60年来的谎言、罪恶与处心积虑,使他们害怕今人知道太多六四真相。在网络上我看到一些这样触目惊心的记载:王楠,19岁,居北京,北京市月坛中学学生。6月4日凌晨,王在南长街南口拍照时遭解放军戒严部队射中头部倒地,倒地的王楠作出"V"字手势后昏死;军人禁止救护队送医院抢救,一老太太跪下呼天抢地恳求军人开恩让送医院,军人不从,两三小时后王身亡;守护在王身旁的医生学生民众要求移尸医院或家属,军人仍不从。尸体被军人埋于天安门西侧北京市28中学校门前绿地内。6月7日,尸体发出异味,经校方交涉,将尸体挖出。6月26日,北京市公安局为其出具"外出死亡"证明。

    李兰菊,女,香港浸会学院传理系学生,6月3日夜在天安门广场竭尽全力劝民众不要以暴易暴,不要手执棍棒作无谓的牺牲。她勇敢地走向荷枪实弹虎视眈眈的解放军戒严部队,拉住一位军官的手,哽咽着说:"我是香港的学生。天安门广场里的人都是大学生,是国家的精英和栋梁,他们是和平请愿,绝不是暴徒……你们不能开枪,求求你们,不要朝他们开枪!"李兰菊痛苦失声,跪倒在地。一位15、6岁孩子放声大哭,要去和军人拼命,李兰菊拼命劝阻,百般抚慰,孩子伏在李兰菊肩上,凄厉哭叫"哥哥,哥哥!"当李兰菊再次见到这位孩子时,孩子已是浑身鲜血躺在一位工人的怀里。李兰菊悲愤痛心,当场晕倒在地,被人送到急救站再转同仁医院。

    ……

    屠杀的真相总会随着专制的一步步瓦解而清晰揭示。随着网络时代的兴起,传播工具不会只为中共所掌控。虽然哈耶克指出:传播知识的整个机构--学校和报纸 --广播和电影--都被专门用来传播那些不管是真是假都会强化人民对当局所做决定正确性的信心的意见;而且,那些易带来疑窦或犹豫的信息将一概不予传播。人民对这个制度的忠诚会不会受到影响,成为决定某条信息应否被发表或禁止的唯一标准。凡是可能引起对政府的智慧产生怀疑,或者可能造成不满的东西都是不会与人民见面的。

    历史、法律或经济学等,对真理的无私探讨在极权主义制度里是不可能得到许可的,而对官方意见的辩护却成了唯一目标。在所有极权主义国家里,这些学科已成了制造官方神话的最丰产的工厂,而统治者就用这些神话来支配他们的子民的思想和意志。因此,在这些领域里甚至连追求真理的伪装都被抛弃了,什么学说应当传授和发表都由当局来决定,这是不足为奇的。

    哈耶克的分析和认识可谓独道深刻,不过我也惊喜地发现处于网络时代的中国是可以凭借民间力量的崛起来冲破中共的法西斯式控制的。正如一首纪念六四二十周年的歌曲《一起去》中唱道的:虽然坦克压过我们那追求民主的身躯/可是他们永远压不倒追求民主的命运/虽然机枪结束了我们年轻的生命/可是他们永远带不走永恒的真理/虽然他们杀了我们那追求自由的身躯/可是他们杀不了我们追求自由的命运……

    自由之境应为世人所想往,奴役之路毕竟只是一条踉跄的不归路。所有珍爱自由的人们都不该选择无声的沉默,行使你作为真正的人、作为公民的权利行动起来,因为每个人的不幸都会加重我们自己的苦难,每个人的命运都与我们自己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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