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自焚的阿木去乎牧人才让扎西
文/唯色
两天前,1月12日,从寒冬的雪域高原,传来一位年青牧人自焚牺牲的悲痛消息。
他的名字是才让扎西(Tsering Tashi),22岁,安多阿木去乎人。在近年来前赴后继的上百位自焚藏人中,他是2013年第一位焚身烈士。
阿木去乎(ཨ་མཆོག ),一说得名于所辖地势仿若耳廓,一说意为尊奉佛法僧三宝,在图伯特(西藏)的历史上及现实中是很著名的。
如今的行政区划,阿木去乎仅为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的一个镇,下辖十个村庄。但在历史上,阿木去乎为相当大的游牧部落,由阿木去乎上八部和阿木去乎下八部组成,区域广大,牧人众多,并以阿木去乎寺院为著名,属于格鲁派大寺拉卜楞寺的属寺。但在1950年代,阿木去乎所有部落在与中共军队的顽强战斗中,遭到几乎被灭绝的镇压。
出生于阿木去乎部落的扎益仁波切丹增华白尔著述的重要记录《我故乡的悲惨史》,对此有沉痛记载,称其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
而在中共相关叙述中,则是以胜利者、占领者的口吻,洋洋得意地炫耀当年战事,跨度从1950年至1958年,一概被冠名“叛乱”。如“阿木去乎叛乱”、“阿木去乎事件”。中共对“骑马挥刀”或“带枪”的反抗牧民,动用的是步兵、骑兵甚至空军进行“平叛”。随手从网上摘录对其中一次战事的叙述:“在1958年……甘南军分区于4月2日集中骑兵1、3团(欠1个连)又1个步兵连,选准阿木去乎叛匪作为合围攻击目标……一举歼敌1500余人”;“1958年……4月2日……空军独立第4团出动杜-4型轰炸机……飞临阿木去乎,配合地面部队发动总攻”。
我曾写过:“我在与安多族人谈及过往现今时,无论老人还是年轻人,总会提及‘阿居阿皆’(1958年的意思)或‘阿皆’(58年的简称)。1958年前后,中国军队和政权在整个图伯特尤其是安多造成波及到每一户藏人家庭的灾难,深深刻在藏人的记忆里。甚至,连文化大革命也被说成‘阿皆’。‘阿皆’是所谓的‘解放’之后一切灾难的集合。”
事实上,被当作“叛匪”镇压的牧民,仅仅依凭刀及简单的步枪,别无更多更具杀伤力的武器,在整个五十年代从未停止过战斗,哪怕几乎被灭绝。所以,有藏人在去年的推特上写到:“当年阿木去乎跟共匪的激烈交战是甘南图伯特的自豪!”
2008年3月18日,阿木去乎牧人的抗议。 |
而在2009年以来,以自焚的方式延续遭到当局镇压的抗议风暴中,全藏地境内有99位藏人以身浴火。仅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就有21位藏人自焚,除了1位女中学生、1位在拉萨打工的青年,其余全都是牧民。而在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就有11位牧民自焚。而在夏河县阿木去乎镇,就有4位牧民自焚。
事实上,依照传统部落的辖属而言,21位自焚的甘南州藏人中,至少有16人都是传统的阿木去乎部落的牧人,都是1950年代被当作“叛匪”遭屠戮的幸存者的后人。其中,61岁的顿珠(Dhondup)是去年10月22日在拉卜楞寺自焚的牺牲者,他留下这样的遗言:
“拉卜楞寺僧人和当地年轻藏人不要选择自焚,要留住生命,为民族未来事业作出努力和贡献。我和老一代人在1958年和1959年期间,曾遭受中共政府的迫害和折磨,因此,我和其他年事已高的老一代人才应该选择自焚。”
由此遗言,可见饱含血泪的集体记忆,至今依然铭刻藏人心中,且由幸存者口耳相传,铭刻在后人心中。这才是真相,全然不是占领者高分贝渲染的已获得“解放”,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的那种假象。
让我尽我所知,略述烈士才让扎西的事迹吧。
图为才让扎西自焚视频截图。他在火焰中双手合十,呼喊着“嘉瓦丹增嘉措,嘉瓦丹增嘉措钦……” |
他是安多拉卜让(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阿木去乎镇吉昂村的牧民,22岁,大家都叫他才贝。2013年1月12日一早,他穿上干净的传统藏袍,放牧牦牛去食草。但中午时分,他用铁丝缠身,独自去往镇上。而家人并不知道他的举意与行动。
阿木去乎镇是藏区常见的那种简陋的乡镇,道路连柏油都没有铺。无人知道才让扎西是怎么往身上倾倒的汽油,缠紧的铁丝只会使浸透汽油的衣袍燃烧更猛。而他就在黄土路上点燃了自己,不停地呼喊着“嘉瓦丹增嘉措,嘉瓦丹增嘉措”,这是藏语对达赖喇嘛的尊称。
几分钟后,他倒下了。军警赶来,试图抢走他的遗体,但被藏人们阻拦,他们围着才让扎西的遗体,不让军警靠近一步。他们诵念着祈祷的经文,火焰仍在那焦黑的身躯上燃着。
藏人们抬起他的遗体,走过拿着武器的军警,将他送回家中。乡亲与僧侣们都带着哈达来了,为他举行了最后泣别的祈福法会。官员和公安的车辆很快抵达,他们勒令才让扎西心碎的家人立即将他火葬。一个官员甚至用拳头捶打着桌子吼道:“你们这家人与‘达赖分裂集团’有着密切的联系。”
更多的警察挡住了村口,以阻拦邻村的藏人来吊唁。考虑到全家和整个村庄的安全,才让扎西的父亲答应当晚就火葬。才让扎西的母亲昏厥过去,被送进了医院。就这样,在寒冷的深夜里,在比寒夜更冷酷的军警的监视下,才让扎西的遗骸重又被烈火焚烧,完成了彻底的供奉。
认识才让扎西的藏人,都说他是个性情好、有礼貌的善良青年,而且,像真正的牧人,他喜欢马,对赛马有着由衷的热情。
VOA藏语电视主持人才让吉。 |
才让扎西的父亲名叫都嘎嘉(Dukar Kyab),母亲名叫才让卓玛(Tsering Dolma),除了两个姐姐,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他已成婚,妻子名叫玉措吉(Yumtso Kyi)。他还是VOA藏语部记者、电视节目主持人才让吉(Tsering Kyi)的侄子。
因为小时候在一起生活,才让扎西把才让吉叫做姐姐。在推特上,才让吉这样写道:
“哥哥的唯一儿子今天中午2点左右自焚而死亡!我离开家乡的那年他刚到8岁。我离开后他也退学了。前几天在电话中他还说:姐姐,每次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你只有几件藏装啊!要不要给你送过去啊。那是我们最后的对话。全家特别疼爱他!哥哥说今天早上还高高兴兴地去放牛了!谁知道就这样走了。”
“一直报道自焚事件的时候每次很痛苦,也有几次忘记记者的身份去呼唤结束自焚的行为。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哥哥就有这么个儿子,是全家的小王子。所有自焚者家人的痛苦这次才真真的体会到……”
于我而言,除了向众多的焚身烈士深深地顶礼,除了以撰写的方式记录并传播,很难有更多的语言能够表白。
2013/1/14
(本文为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转载请注明。)
扎益仁波切丹增华白尔著述的重要记录《我故乡的悲惨史》 第十章 阿木去乎人民的爱国抗暴斗争
回复删除1949年中国军队刚侵占多麦时,声称他们来西藏仅仅是为了帮助发展经济、文化。完成使命后,还是返回中国等等。由於他们的所作所为与宣传完全背道而驰,因而反抗中国侵略军的火焰迅速波及整个多麦地区。
阿木去乎人民分别於公元1950年、1953年、1956年、1958年先後四次揭竿而起,抗击中共侵略军。
1953年阿木去乎总管慈成与伊木贡德、翁贝仁洛、康巴旦正嘉、康巴交来、噶楚西噶等八十多人在三木岔措尼和,色扎塔等地进行游击战争长达一年之久,其间给中国占领军给予了沉重打击。
阿木去乎黑林宁村的贡都、加德喇嘛、卡奔才让、南秀嘉父子三人、木多、索巴考加、角楚完洛、哇尔那村卓玛才让、交巴加嘉考、交巴嘉瑞、莫达瑞、达二吉社玛、秦楚旺德、完德卡、麻子交巴加、旦正雅布拉、贡保才让等七十余人於1956年5月26日聚集於德雅崖下,一致发誓要抗击中共侵略军。据当时亲自参加过此战斗的幸存者,道某某回忆:“1956年6月11日,他们在西仓嘎萨上部的一山沟中休息时,突然传来有一队中共干部要路过此地的消息,奏楚旺德和纳比阿米(1959年被中共枪决)、达尔吉社玛等二十余人遂埋伏在察莫冲之一险要关隘两旁,约一小时后,果然有一藏人僧侣和九名中国人骑马而来,进入抵抗军的埋伏圈后,伏兵一阵排枪,既将九个中国人全部打翻,其中有几个没死的企图逃生但被全部击毙。那藏人僧侣是西仓头人华角的兄弟罗桑,是被中共干部叫来带路的,经询问后当即被释。后来得知这些中共干部是准备到西仓和三岔牧区去建立“互助组"的一个工作组。其中有中共所谓的“甘南藏族自治州"州委统治部部长曹学彦、碌曲县委书记杜歧,“甘南自治州"民政处处长白宗义等许多中共重要干部。此次伏击,抵抗军共缴获长枪九支、短枪四支、卡宾枪两支以及大量子弹"。
“同年6月20日,抵抗战士在扎益兼尔嘎赖又与中共之武装人员发生遭遇战,抵抗军亦有伤亡,在战斗中打死四名中共武装人员,夺得长枪五支、短枪两支、马七匹。7月21日中共突然将我们包围在一个叫吉莫瓦西之山沟中,子弹像雨点般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射来。同时叫喊:“缴枪不杀,若不投降一个不留",因我们拒绝投降并勇敢反击,终因敌我悬殊而遭到重大伤亡,达尔吉社玛及其女婿、角楚完洛、加德喇嘛、麻子交巴的15岁儿子、鲁雪巴•坦贝嘎代等许多战士在这场战斗中身亡,还有四十余匹战马被打死,其余冲出重围的人员亦多负伤"。
在1956年,从安多青海湖东部开始,中共建立了许多“农业合作社"。如此以来,私人的土地、牲畜归中共所有,私人不但没有使用权,而且发放所谓的“布票"和“粮票"、“购物证"来限制购买粮食和布匹、日用品等。各个寺院的财产要归“合作社";僧侣必须要参加集体劳动。
从1957年开始,中共逮捕地方领导和宗教领袖,拉卜楞寺的贡唐活佛和嘉木样活佛的经师贡秋乎三智活佛,佐尔盖头人贡保先、阿木去乎总管曲丹、佐尔盖外项多旦等均被罗织各种罪名被捕。由於这一系列的迫害“使阿木去乎、博拉、扎益、迭部、齐布西等地的群众被迫踏上武装反抗中共统治的道路。
当时,在这些地方广泛流传著一个民谣:“有衣无权穿,有粮无权食;有教不得归,有家不得回;有嘴限於斤,有身止於尺;百女要结扎,百男被庵割;与其饥虐之,不如饱食死。"这表达了中共对他们的暴虐和反抗的决心。
公元1958年藏历2月11日,是阿木去乎祭祀地方神之日。这一天阿木去乎八部人民聚集在巴伦山顶,在聚集上人民决定决心起义。宣布要抗击侵略军,争取民族独立。当时,有二千余人参加了起义,起义军没有援军,也没有後方供给。但是,在一个民族、一个有纯洁信仰、一个文明民族被外来异族推向毁灭之际;对祖国和民族的爱、对自己宗教信仰的执著驱使他们拿起武器,呐喊著奔向战场,哪怕献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亦在所不惜。
对这次起义,当时中共一如既往地宣称:是受帝国主义支持的梦呓。事实上,不要说受帝国主义的支持和干涉,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当时的西藏政府对这次起义给予任何形式的帮助和支持。
外来赶走侵略军,起义军向分散的中共所谓“区政府"发起进攻,中共军政人员纷纷逃向中共兵营。起义军焚毁了全部“区政府",并将中共兵营团团包围;同时发出二百余骑兵。前往德毛塘附近的赖甘地区,以阻击中共援军,从藏历十二日到十四之间,起义军和中国军队连续激战五昼夜。这座由五百余中国军和干部死守的兵营,因周围有高而厚的围墙,围墙各角又有坚固的碉堡,中共军人从碉堡中不停地用机关枪线外扫射,再加上藏军连一个手榴弹都没有,所以进攻暂时受阻。一些勇士手持燃油和木柴奋不顾身地冲到敌营大门,准备用火烧毁大门时,都不幸牺牲;另有一部分藏人起义军从四面将藏人团团围住;他们依持炮火、机关枪、手榴弹等许多现代化武器和人数的绝对优势,企图将藏人一网打尽。面对这一切西藏人毫无畏惧,纷纷奋起抗击,英勇地与敌人连续激战两昼夜;终因寡不敌众而失败。三百余人牺牲,余众亦被敌人冲散。战斗虽失败,余众仍坚持打游击战。先後在僧莫山和噶丹拉、兰达孜高、色吾扎塔等地与中共军队多次激战。从藏历3月到11月间,他们先後与中共军队和所谓的武装工作队交战100余次,杀死许多中共侵略军。起义军方面也有许多男女勇士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其中一尼玛伦的卓玛加、噶楚仁洛、翁贝仁洛、牙利吉久美旦增、进巴恰尔高、才周、阿达豆格尔、才让嘎代、金巴贡色、周多贡去乎才旦的两个儿子、哇尔那伊旦乔拉、完洛慈成、霍噶莫、卓玛才让俩兄弟、完代加兄弟、哇尔那村的堪卓吉奶奶之侄子和亲戚15人、阿代久考父子三人、豆格加的儿子完德加兄弟两人、阿巴拉牧加、贡赖、木达日、南村的玛久才让父子四人、贡保加汉嘉、格德和他的女婿、吉地的旺格、波昂的交巴加、黑林宁巴村的贡都、交巴加、吉列的交巴加巴窝、热扎多喇萨的拉巴和他们家的女婿、乔唐的琼嘎、阿郭昂的格日、追年昂的才年交楚、南吉嘉洛、仁增雅布拉、贡洛、洛哲才奔、完堪的交加、麻子交巴、贡保加、常绸昂的木多.贡去乎加措、才嘎等三百余人和另外有一千三百余人在中共监狱中历经饥饿与非人道折磨而死,如同上述无数优秀的西藏儿女,他们外来自己神圣的信仰、为了祖国的独立、民族的自由而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在他们中间,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阿木去乎卸任总管嘎藏丹巴(绰号为丹巴牙高),得知家乡的父老乡亲被中共无辜枪杀,寺院被焚毁等情况后,毫不犹豫地自愿参加了战斗。在前後八个月的时间内他领导当地人民,先後与中共军队交战百余次。在几次战斗中,周围的战友中弹倒下时,悲愤万分的他拔出了长刀冲入敌群进行肉搏;从此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每次战斗中都有四名年轻战士保卫著他。在他的领导和指挥下,抵抗军对敌给予了沉重的打击。所以中共对他恨之入骨,公开悬赏一万大洋来捉拿,并动用大批军队到四处围捕,有时甚至被包围后他仍安然逃脱。到1958年10月嘎藏丹巴的抵抗军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其它不是被捕,就是死於战场,到了最後仅剩下他和兄弟旺格二人。一日,嘎藏丹巴吩咐旺格:“你前去阿木去乎的中共军营投降,若问嘎藏丹巴在哪里?你则说在郭青沟中,明天将来投降"。旺格遵命行事,中国军队得知丹巴牙高在郭青沟,便出动百余人,让旺格带路前往,行至沟口,听到一声枪响,匆匆赶去时,见嘎藏丹巴因不甘受辱而自杀。他的黑裘袍和夺自侵略军手中的冲锋枪及炊具等全部驮在马背,马的足部系著绊脚绳牢牢地钉在木橛上,随身携带的“旮乌"(装有佛像能佩在身上的盒子,用来护身)放在石头上,他自己的则头朝“旮乌",然後用脚趾扣扳机而自杀。
回复删除中共军队活抓嘎藏丹巴的企图就此破灭后,用马驮著其尸体来到阿木去乎乡,从第二天开始,连续三天,召集阿木去乎乡、博拉、扎益、麦秀等地的全部百姓,强迫他们批斗嘎藏丹巴的尸体。
此次战争,多麦南部有名的寺庙阿木去乎噶登曲阔林寺和寺内的供具、佛像等全部在1958年藏历2月14日的中共飞机轰炸和大炮轰击下夷为平地。
该寺院於1917年被国民党马步芳军队夷平地后,啊木去乎人民又在原地重新建起。该寺主建筑依然是三层楼高的三座大小经堂和许多神殿。重新购置的近万卷佛教经典和文学、医学等著作,以及几万块木刻印版;以两层楼高的金铜质普贤菩萨塑像为主的大小金铜像,以及经堂与神殿顶上的金或铜为质的金顶、法轮、动物饰像等各种完美的装饰品。这些都从遥远的蒙古运来的,却被中共暴行下毁于一旦。
后来根据中共的资料得知,参加此次“甘南"地区的屠杀里面,包括中共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步兵第十一师(缺305炮兵团)、成都军区145团、骑兵一团、三团,以及30团、31团、防坦克炮营、高射炮营等几万名现代化装备所组成的军队。由於敌我力量过于悬殊,藏人遭到史无前例的大屠杀。虽然如此,藏人并没有屈服,他们不仅在家乡作战,而且还到林达孜布、色扎塔、四百公里以外的欧拉西科等地进行游击战,由於没有後援,在与敌人多次交战中,藏人遭到重大伤亡。抵抗军首领嘎藏丹巴曾建议前往拉萨争取中央政府的支持,终因意见分歧,抵抗军按个人意愿各自游落四方,最终被敌人各个击破而失败。
在战斗中,除战死者而外,因负伤而落入敌手的或被俘的藏人,绝大多数遭到难于想象的毒打和折磨而死。仅阿木去乎一地就有一千三百余人因暴虐和饥饿而死在中共监牢之中。伊旦木乔拉、久美丹增、翁贝仁洛等五十余人则被带到他们的家乡后枪杀,枪杀时中共惨无人道地强迫死者家属和子女到现场观看。伊旦木乔拉等部分藏人被枪杀的那天,中共召集阿木去乎、博拉、麦秀等地人民五千余人参加批斗会议,被押来的伊旦木乔拉因年岁高,加上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已无法行走,是被放在一大木板上的。从其它地方调来部分“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藏人在会场上站起来斗争他们,其中有一衣衫褴褛的跳到伊旦木乔拉面前嘶叫“不消灭这些反革命分子,我们无产阶级就不能得到解放"。伊旦木乔拉非常平静地告诉他:“哦!你这可怜的家伙,你不要被中国侵略者的谎言所蒙蔽,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要争执的。看看你,为了在中国人面前装孙子,不惜出卖自己民族的利益,其结果却连一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得到,拿去吧,把我的衣服送给你,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几分锺时间,衣服对我也没啥用处"。话音刚落,残暴的中国军队便枪杀了这位民族英雄。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不仅不让家属拿走,而要示众三天。命令人人要去看尸首,从三岁的幼儿到八十岁的老人都不能不去。特别是死者家属子女亦被迫一定要去看自己的亲人被枪杀后的惨状,在观看时,中共不断恐吓人民“谁反对中国共产党,这就是他的下场"有许多看见血肉模糊的尸首后,被吓得昏死过去。
在如此屠杀和镇压下,大规模的民族独立运动暂时遭到失败。但是,正如毛泽东所说:“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中国侵略军对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藏族 人民的暴虐和屠杀,只能激发藏族人民更大的仇恨和反抗。其后,抗击中国侵略者的斗争彼此起伏,从无间断。例如:1959年,苏图活佛和坚参等二十余人夺得中共的部分枪枝后进入深山与中共进行游击战,几个月后因遭中共的镇压而失败,但斗争的火焰从未熄灭。
2013年伊始,境内又传来同胞自焚的消息,心情之悲痛难以言表。境内一位网友一次次的问我,‘姐姐自焚不是停了吗?怎么又开始了?你说还会有人自焚吗?会吗?我真的害怕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说图博特的自焚火焰是不会因为中共对藏人的压制而熄灭的,不会。如果专制者继续为所欲为,对自己错误的治藏政策不进行改变的话,那么自焚的火焰将会蔓延整个雪域大地,到时侯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回复删除又死一个。
回复删除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都自焚了一百多个人,西方来声援了吗?具体有何行动。
现在诸位应该明白了吧,中国民运人士之所以采取消极态度,是有原因的。
自焚运动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到了现在,也不必说什么不要自焚了,再多死几个人谁也不会在乎。
西藏流亡集团该考虑如何收场的问题,如何在不损害士气的前提下结束自焚活动。
另外,自焚者的家属将来必须有人照料。
说句老实话,这一年多观察下来,发现西藏流亡人士以及与之意见相同的境内人士太不成熟了。
达赖死后,谁能领导这样一群不成熟的人呢?
中共的看法是,达赖一死,西藏流亡集团就会分崩离析,彻底不成为问题。
看来,这种情况也是很可能要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