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9日星期五

有关舌头的画、诗与对话


在拉萨的这个不安静的午夜,在我的博客上,发一首有关舌头的诗,作者是我,写于三年前。再发一篇有关舌头的对话,来自几天前,某位匿名网友在我的博客上的留言,致谢这位不知名的网友。

我还写过一个故事《做了手术的舌头》 ,与我自己的经历有关,曾贴在博客上,有兴趣的朋友欢迎围观~

图为藏人画家Tsering Nyandak的绘画《Police Phobiaoil 》,也是有关舌头的故事……


下场!

~唯色 ~

明知刀刃林立,
却见刀刃的顶端沾着甜甜的蜜。
忍不住伸舌去舔——
啊哈,多么甜蜜!
再舔一口,再舔一口,再舔一口……
哦,舌头呢?我们的舌头呢?
怎么被割了?!

2007-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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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舌头的对话

红先生:知道吗?你的舌头特难看,需要我帮忙修剪一下。

绿女士:但是我觉得它很美丽。蓝先生与白女士都说它很美。

红先生:不,不,不。你看,我的舌头才是整个世界上最漂亮的。

绿女士:其实,我对自己的舌头挺自信的,不管你觉得它漂亮与否,而且它的功能不亚于任何一个人类的舌头。

红先生:但是我就是觉得你的舌头没有任何价值。只有当你拥有和我一模一样的舌头时,你才有好果子吃。

绿女士:对不起,我不明白。你还曾经在蓝先生和白女士面前夸过我的舌头呢。你如今为什么对我的舌头如此看不顺眼呢?

红先生:嗯,当时,我只是不想让他们觉得我很流氓。

绿女士:你在乎他们的看法,但你为什么不关心我的感受呢?

红先生:闭嘴。我现在没有时间去与你争论。我现在就要切断你的舌头,因为你的舌头总是让我不安。

绿女士:那我要告诉蓝先生和白女士。这是非法的。

红先生:哈...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他们是朋友吗?他们还欠我一大堆钱呢,你还奢望他们会在乎你那愚蠢的舌头吗?另外,我就是“法律”,法律就是我。

绿女士:如果我因为你割我的舌头而死去,你不会内疚吗?

暂停。

红先生:嗯。其实我以前也给别人割过,不过他们也没有死去啊。对了,因为他们用了我的人工舌头。

绿女士:亲爱的,你看到的那些实际上都是没有灵魂的尸体。他们很早以前就死了。所以,请不要杀我。我想提醒你这是不人道的,万一你从来都不清楚。如果您是法律与权力,让我把伦理道德摆在面前吧,因为那是我唯一的武器。

2 条评论:

  1. 在蒙古国,能读懂藏文的人尤其是喇嘛是很受人们尊敬的,在那里藏语等同于经文,经文等同于佛的教诲,毁灭藏语并不只是藏族人的被毁灭,也是蒙古人和其他佛教民族的灾难,试想一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是多么可怕,由于南蒙古名存实亡的佛教界的存在,很多人的信仰寄托在金钱和名利上,把寺庙当作了旅游胜地,把出家人当作看破红尘的极端。。。我无法想象一个没有信仰的家庭能维持多久,藏文是神圣的,它连接着我们的信仰,现在的政府有必要犯下滔天的罪行,激起全世界的唾骂和历史的谴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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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nothing changes,who cares,we han chinese get our
    own business to deal w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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