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6日星期五
关于语言和文化的一些断想——与焦国标先生商榷
图为好友Yamaraza书写的各种藏文书法。
关于语言和文化的一些断想——与焦国标先生商榷
文/刘燕子
焦先生,过年好!
我至今电脑不灵光,鲜上网。近日偶然看到您的大作《西藏语言、文化和汉人移民问题之我见》,大吃一惊,跌破眼镜,会不会有坏蛋趁人民喜气洋洋欢庆“盛世大年”之际下黑手、使跘子岔您的大名啊?记得《冰点》就是这样蹑手蹑脚不动声色地被收拾了。可是重新戴上眼镜正襟危坐地拜读一番,那幽默和调皮、甚至痞气的戏弄文字,该是你。
“我期待着各位的讨论商榷和批评指正”。
我信任您的坦诚、老实、单纯。
(一)
如果没有误读,您的语言文化基本观为简单的工具论。“语言相当于斧头。语言是用于沟通的,斧头用于劈柴的。人在斧头上的伦理是,哪把斧头劈柴最好使我就用哪把斧头。那么,我的在语言上的伦理因而就是,哪种语言最有利于沟通就应该使用哪种语言。对当下藏人而言,藏语和汉语哪个最有利于沟通?自然是汉语。那么在我看来,汉语在藏地越来越普及就不算是负面现象。”“再来谈谈文化问题。我对文化也持工具论的态度。文化像语言一样,也是斧头,哪个好使用哪个,不存在亲疏问题。”
您还谈到移民的问题,笔者另立文别论。拙文只与您商榷语言和文化的问题。您过于粗糙的语言文化工具论,实在不敢苟同。诚然,二者有工具的实用价值,但是,语言更是民族的灵魂与精神表达的重要方式;是民族认同和个体认同的标识;是个人心灵走向解放和自由的基本通道。当我们论及人类的公正、平等、天赋人权这些大义名分之词的时候,请不要忘记,语言的平等、公平是最起码、最基本的权利。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资源和图腾的象征,是民族的智慧与记忆的归宿。语言和文化,是每个民族的一面哭墙,是民族的精神密码与符号。
我人微言轻。这里美国语言学家乔姆斯基(NoamChomski)和巴西的教育学家、语言学家保罗•弗莱雷的理论和实践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思考的参照。后者不太被国人所知。
保罗•弗莱雷(Pallo•Freire)的代表作《被压迫者的教育学》在2003年由华东师大出版社翻译、出版。从书名就可以看出,这不是一本普通的关于教学法的书,他提出了著名的“解放教育思想”,他在进步运动遭到严酷镇压时期,经历过长达16年的流亡生活。之后他一生致力于埃塞俄比亚、几内亚比绍、圣多美等非洲、美洲、印度一些贫困部落的语言文字的恢复和扫盲运动。
保罗•弗莱雷的教育理论和实践的核心是“意识化”与“自由教育”、“生成语”,被压迫者语言和教育的意识化的觉醒,让被压迫者自己认识到自己在历史创造和发展过程中,他们本身就是历史的过程,始终与社会现实息息相关。他犀利地指出,任何强制的外来语言和传统的灌输式的教育法,不断内化了压迫者的强权意识,使得被压迫者沉默无声,而自我教育,就是从沉默中爆发的解放教育行动。保罗•弗莱雷的“被压迫者的教育学”试图挑战的是这个将世界上的人分为“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不合理的社会结构,这个整体的精致的虚假的社会结构正是现代全体主义“规训”体制的本质。这个体制的根本就是要让绝大多数人沉默无声。要对这个世界发出抗议的声音,就得恢复本民族的语言,建立属于压迫者自己的教育学。
语言和文化,是一个民族自我意识的觉醒、做人的基本尊严,是“自我”与个人想像力自由和丰富的发展的基础。大一统的、强权主义的、全体主义语言,只能培养奴才、奴隶和精神侏儒。无论一个人像庖丁解牛一样,多么巧妙地与完美无缺掌握和运用这种统一独裁的工具,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没有个性的尊严与清洁,没有独立自由的意志,没有人格思想的被驯化和被调教的高等奴才,“做得漂亮的走狗”。因为大一统的语言及其话语体系的本质,就是要消灭以个性的尊严为价值核心的灵魂,驯化和调教自欺欺人而又内心恐惧的愚民和暴民,让语言成为最有效地维护专制统治的工具。
所谓全球化的今天,“慷慨”地普及与推广大一统的语言,其实隐含了帝国主义和极权统治的险恶用心-“压迫者必须永远保持不公正的局面,不公正的社会秩序是这种‘慷慨’的永久基石,而死亡、绝望和贫困是滋生这种‘慷慨’的沃土”。(保罗•弗莱雷)
雪域为藏人的寄身之地,藏语为藏人的寄魂之地。已故西藏著名诗人和学者晋美德确(JigmeThegchog)在藏文诗《衷心赞美西藏语言文字的雷鸣》中,写到藏王松赞干布派遣智慧的大臣吞弥(ThumiSambhota)到印度求学,吞弥回到藏地创立了藏文字母和文法,从此,藏语的光辉照亮了穿透了封闭西藏的“九层黑暗”,藏文的30个辅音字母和4个元音符号是藏人“眼中的仙丹”、“耳边的音乐”,是“佛法之光”,也是他们的“希望之光”,在日常生活和精神领域具有不可或缺的重要意义。
一旦西藏的语言消失了,西藏的文化就失去了载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尽管有朋友同我谈到,藏传佛教也许需要藏人内部出现马丁•路德似的宗教改革者,但我们不能不承认,西藏人是我们中间信仰最笃厚的民族。
我们汉人信仰什么?其实是精神的无赖汉,因为我们在精神上一无所恃,一无所有,我们被毒化的内心比恶毒的制度走得更远,我们中了毒瘾的、暴力横行的汉语反过来饲养了暴政和暴民。
倘若西藏的语言和文化消失,一旦西藏人汉化,就可能同化为只会趁火打劫、无情无义、麻木不仁、功利庸俗、残暴下流、无价值信守、走投无路,津津乐道于用短暂的肉体欢愉、小聪明、小智慧的调侃、逗笑、滑稽来忘却历史伤痕和悲痛的堕民。不是吗?传统藏语中本来没有“革命”一词,藏文中“杀劫”的发音音义双层造出了“革命”,“以此表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的革命给西藏带来的劫难”。请参见唯色的《杀劫——四十年的记忆禁区,镜头下的文革》。
难道我们的苦难史、死亡史、耻辱史还不够我们自个儿反思与承受吗?
借用鲁迅的话,文学是国民精神之光。民族的语言和文化,正是民族精神之光。
(二)
我旅居在日本,熟悉一些可资比较的日本的事儿。
日本最近的百年史上出现过两次“日本放弃论”、“日语改造论”的讨论。第一次在明治维新-大正时期,第二次在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战败初期。理论的花招多样百出,其中有的与你同调,比你早100多年,就是丢掉祖上的石斧头,改用铁斧头。文学家志贺直哉在《改造》上扬言:“用法语代替日语才适合新生的日本”。三重县议员尾崎雄逢人便鼓吹:“为使日本成为民主的、先进的国家,必须用英语代替日语,只有在日常后进的生活中‘退治’日语,才能开始文明的思维方式”。更有甚者,提出“全盘罗马文字论”,用“利斧”砍柴,多块好省地、直接跑步奔入近代资本主义。差点被右翼砍了头。
日语中有一个词,叫“言灵”,意思是语言里凝结着不可思议的、神圣的威力,代表了一个民族的功德,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归宿。日本民间有一种“言灵信仰”。
2008年6月,日本众参两院一致通过了《关于阿伊努民族为先住民的决议》,并就北海道开发过程中对阿伊努民族的粗鲁的“和化”行为表示深切的道歉。
我在电视上看到阿伊努族的后裔们无声地恸哭。
一位叫知里幸惠的少女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
明治政府对北海道的“开拓”始于1869年,戊辰战争结束后的第三天,明治天皇准奏了明治政府《关于虾夷地开拓大方针》。“虾夷”就是“和人”(日本人)对包括桦太、千岛列岛、阿伊努族居住地居高临下的称呼,始于江户时代。阿伊努族自己称呼的大地为“阿伊努默西里”,意思是“人类寂静之大地”。1874年设置屯田兵为北海道开拓的先头部队,1904年废止。1872年颁布《北海道土地借贷与买卖规则》,每个人最多可以拥有10万坪(1坪相当于3•3平方米),短短10年间涌入近7万“开拓民”,不久,面向日本富人和华族颁布《北海道地券发行条例》,1869年仅仅才5万人的北海道到明治末年竟然膨胀到170万。
明治末年1871年和1876年,开拓大使两次宣布“清除陋习旧俗,学习文字”的命令,采用罚款和坐牢等刑法禁止阿伊努族男子佩戴耳环、女子身体刺青、死人后烧毁房等风俗。
1898年政府颁布《旧土人保护法》,为阿伊努族儿童设立“旧土人小学”,鼓励和奖励上学受教育,从1901年-1912年间,全北海道设立21座小学校。
知里幸惠1903年出生于北海道的登别,她上的是文明进化的旭川女子职业学校,当时旭川有2500“和人”,而阿伊努族只有200人。由于阿伊努族本身没有书写文字,学校当然用日语同化教育。尽管知里幸惠的成绩优秀,日语流畅,但她与祖母说的阿伊努语和她的生活习惯在文明人看来是愚昧的、落后的、黑暗的,血腥的,受到歧视和嘲弄。这时已经有不少阿伊努族人改名换姓,隐瞒自己的族源和出生,自我否认民族的认同,如果可以手术整容,甚至换文明人的血,他们都求之不得、心甘情愿。
一天,身为东京帝国大学教授的语言学家金田一京助来到幸惠贫穷的家,幸惠的祖母被称为“阿伊努最后的神谣叙事人”,金田教授从明治政府开拓北海道起,就预感到一个民族的语言和文化的逐渐消亡,他已经收集和研究阿伊努的语言和文化20年,他远道而来就是笔录幸惠祖母的神谣。幸惠做梦都想不到她感到自卑和羞耻的阿伊努语会被西装革履的东京大牌学者当作金山宝藏。
幸惠骨碌骨碌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先生,我们的语言和神谣,真的有价值吗?先生这样与阿伊努没什么关系的外人,为什么如此看重连我们自己都要鄙视和唾弃的东西呢?”金田教授告诉这个聪明的少女:“幸惠,你们被人傲慢地称作虾夷、阿伊努,其实并没有被当作公民、国民看待。你们的语言和口传神谣、叙事诗,是你们的祖先留给你们的重要历史遗产和文化资源,是你们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生活方式,如果我现在不赶快记录下来,后人就会不知道了,甚至没有人知道你们这个民族存在过。我就是倾家荡产,耗尽一生又何足为惜呢?”
幸惠流泪了。
分别的时候,金田教授留给幸惠几个大笔记本,请幸惠用日本的片假名音节收集记录正在失传的阿伊努的神谣。一年后,金田教授就收到了几大本整整齐齐的原记录与日语翻译,教授为幸惠记录的阿伊努的神谣之多与优美的日语翻译而震撼。幸惠在笔记本中夹着一封信:“我记录的神谣,不奢望成为留给后世学者的礼物,只是那些堆成山一样自古以来的各种各样的传说,如果和我们这些不堪激烈的竞争而走向灭亡的阿伊努民族一样消亡,实在是一件悲伤的事。”
金田教授一方面请幸惠到东京修改整理,一方面积极联系出版。但是,没有一家出版社愿意出版毫无商业和实用价值的化石资料,最后在日本著名的民俗学家柳田国男的帮助下,幸惠的《阿伊努神谣集》终于出版,但是幸惠没能看到,年仅十九岁的幸惠病亡于出版的前几天。
“北海道曾经广阔的大地,就是我们祖先自由的天地。”在《序言》里幸惠开头如此写道。今天北海道旭川的北门中学立有一块“知里幸惠文学纪念碑”,镌刻着《阿伊努神谣集》的第一句诗:“银的露滴,落下落下,金的露滴,落下落下”。幸惠的弟弟后来成为北海道第一位阿伊努语言和文学教授,今天,北海道不少市民自治体和学校办起阿伊努语学习班,悄悄地兴起了阿伊努语热。而现在全日本,阿伊努族不到两万五千人。(参见《北海道厅阿伊努人口统计表》
(三)
最后,我还想跟你就相关问题谈一些我的以色列断想。我不久前才从硝烟弥漫的以色列回来。
在以色列,我感到不方便。那里的公共语言是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英语的使用,比我预想的范围狭小得多。你一定知道希伯来语的复活与新生,它创造了语言学和社会学的一个奇迹。俄国犹太人本•耶胡达复活了古老的希伯来语,编辑了的一本现代希伯来语辞典,制定了语法和词汇规则,但是语言的生命力不仅仅在于语言和拼写,需要依靠伟大的文学作品。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奥滋、耶胡达•阿米亥都以现代希伯来语写作,为这门古老的语言在世界文学的版图赢得令人尊敬的地位。阿米亥对于希伯来语的意义,有如西藏诗僧密勒日巴之与藏语,歌德之与德语,塞万提斯之与西班牙语,乔叟之与英语。
在耶路沙冷,我只带了一本书-《圣经》,到处乱转或者坐在老教堂发呆。那条石板路,就是耶稣背负沉重的十字架启程的那条路,整整数日,我来来回回地走。还是耶稣时代的那条路,两千年来,多少人紧随耶稣,踏过走过。
他是怎样踏上这条石板路的?他如何忍受来自肉体和精神的巨大疼痛?他的门徒彼得就是在这里三次不认他的主。耶稣透视了彼得恐惧、卑怯的内心世界。他早已窥破人性的奥秘,在强权和世俗面前凄凄惶惶、唯唯诺诺、审时度势、明哲保身的软弱,就是这样,他却苦苦地要在天上守候我们,以他高贵的悲悯心为我们人类寻找一条精神救赎的出路。当耶稣说,我就是真理、道路、生命之时,一定指的就是这条石板路,为世人所践踏的道路,所背弃的道路,所绝望的道路,但,正是通向神的路。
我过去不太爱读《旧约全书》,上帝耶和华总是发怒、恐吓、威胁、诅咒甚至试探忠心。他一创世纪,就弄乱人们的语言。《创世纪•巴别塔和变乱口音》记载:“那时,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的”。是上帝耶和华变乱了世人的口音,使人们语言不通。
我一直无法领会上帝耶和华的神恩神典何在?良苦用心何在?他的恶作剧是否暗示给人类一些密码?我改变了以往《圣经》从头读到尾顺序渐递的阅读方式,将《旧约》和《新约》对照辨证地读。《旧约》是一位严厉的、惩罚的父性的耶和华,《新约》的人子基督是慈悲的、宽恕的母爱的。耶和华之所以要另立《新约》,他知道,恨的负面太沉重,爱,不是恨的反义词,无限的慈爱远远高于恨的层次。他的举手抬足,其实包含了他更加巨大、更加深切的爱――人类语言的个性多样,文化的多彩绚烂,创造和丰富个人的自由意志,个体的彻底解放和崇高价值,从而避免了人类的整齐划一、克隆复制、木偶皮影。他的苦心苦意在于众人分散到世界全地的四面八方,角角落落,用不同的语言体会和传达他的美名、荣光、大爱和大义。不是吗?如果上帝没有这样特别的美义,他一开始就不会让人们烧转砌瓦,更别妄论城与塔。
我至今不是一位领洗过的基督教徒,更不敢擅自揣测神义,但,我是一个有神论者。记得去年北京奥运的主题歌《我和你》,我想,还一位没有到场,神。
(四)
有一次在日本的一个日中友好协会晚会上,大家都在兴致勃勃高谈阔论庆祝青藏铁路通车,一位韩国人,不,准确地说,定居日本的韩国人第三代,他蹲在一个角落,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服,说话憋声憋气不大招人喜欢:“青藏铁路载去的是动物园的看客,西藏人成为动物园里耍把戏的猴子。日本人在满洲干过,在朝鲜半岛干过整整三十六年。”
一惊。
焦先生,拉拉扯扯这么长,有耐心地看完不容易。我敬佩你曾经单枪匹马讨伐中宣部的勇气和胆识,但是这次,你对准的不是一个强大的独裁机器,而是一个弱小的民族。你将西藏当作河南省了。语言是思维的外壳,蕴涵着文化理想与良知教养,一不小心,会正中某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们的心怀,无意中帮忙帮腔了。
只要我的朋友唯色,还不彻底自由,那么,我的肉体同样被捆绑在枷锁上。只要一位藏人还在流亡的路上,那么,我的心灵也在流亡的路上。
必须写下这些文字。是的,必须。
谢谢过目。
2009年2月2日
——《纵览中国》首发http://chinainperspective.net/ArtShow.aspx?AID=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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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如何用信仰取代共产党意识形态?
回复删除BBC记者罗伯特.皮格特/蒙古的基督教和佛教越来越兴旺。随着共产党制度的垮台,蒙古人是如何用这些信仰取代共产党意识形态体系的呢?BBC宗教事务记者罗伯特皮格特和我们分享他在当地的所见所闻:
首都乌兰巴托南部的山顶上仍能看到苏联时代遗留下来的社会主义无神论的明显标志。
这是一个巨大的混凝土环状围墙建筑,前面耸立着一个高大的英雄雕像。这位英雄面部带有明显的斯拉夫人特点,手里举着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
在这个环状建筑的内墙是一圈镶嵌画,描写苏蒙两国间的兄弟般的情意。其中一段描述一位美丽的蒙古妇女向苏联红军战士送水喝。
另一个画面描写一位金发,方颚的宇航员两侧围着儿童和鸽子。
这个呆板的建筑旨在纪念苏蒙两国军队在二次世界大战中并肩作战,同时庆祝平等的社会主义和科学进步的理想。
这个纪念碑象征着马列主义宣言,反对宗教,承诺要在地球上建立美好的社会。
当时这一理想对蒙古人有着巨大的诱惑力。18年前共产党制度垮台后,引发经济和道德混乱。基督教及时填补了这个真空。
慈善的力量
乌兰巴托是共产党统治时期使用的名字,意思是"红色英雄城"。在该市污染严重的郊区,大约有200座教堂。据估计,在首都以外的山区、草原和沙漠地区也有200多座教堂。
这些教堂的信众包括许多年轻的专业和商界人士。他们做礼拜时,在乐队鼓手和吉他手的带领下,一边摇摆,一边击掌。
其中一位成员成吉思说,他的经历非常典型。
成吉思是一个很有信心、很平静的年轻人,目前担任圣经学院的负责人。这所学院位于乌兰巴托的一个居民区里,是目前蒙古唯一得到国际承认的圣经学院。这个居民区里都是苏联军队留下的一排排兵营。
但是成吉思过去一直信仰共产主义。他和许多人一样坚信完美的共产主义社会将在他的有生之年实现。
他说,幻想破灭的这一代人被基督教组织的善举所感动。
这些善举包括像"航空宣教使团"这样的慈善组织,他们在蒙古广大地区运送传教士和救援人员,因为在碎石路上旅行非常困难。
我前往蒙古北部参观该组织开展的一些旨在改善牧民生活的项目。
我们飞行了几个小时,在广阔的大地上可以看到一些蒙古包,平时牧民们带着这种帐篷去寻找最佳的牧场。
最后,我们到达一个蒙古包,主人的名字叫伯巴塔。
他骑着一匹鬃毛很长的马,身上穿着一件高领大衣,他的面孔看上去饱经风霜,没有什么表情。
节日盛宴
直到最近,伯巴塔仍然养着一群耐寒的蒙古羊。这些羊看上去很忧郁,身上的肉不多,羊毛很适合编地毯。但是这些绵羊能够在1月摄氏零下20度的刺骨寒风中产羊羔。
宣教团又借给他50只耐寒能力差的绵羊,但是每只羊创造的利润是蒙古羊的3倍。
伯巴塔邀请我与他的家人一起吃饭,桌上摆着炖羊肉,生葱头和奶豆腐。
因为是在节日期间,他还端上了用马奶发酵制成的马奶酒。
成吉思汗800年前将各部落统一,组成了一支庞大的蒙古骑兵,所征服的帝国疆界从中国到伊朗,一直延伸到亚德里亚海。伯巴塔就是这些蒙古铁骑的后代。
蒙古摔跤
随着社会主义制度垮台,蒙古正在根据自己的历史和文化传统重新建立民族认同。
在蒙古文化传统中最突出的就是摔跤。在国庆节那一天,我目睹了男子之间力量的较量。两位选手身穿紧身短袖背心,脚上穿着马靴,较量起来大汗淋漓,但是很讲究规矩。
两个摔跤选手显示自己的肌肉后,开始是紧张的较劲,顷刻间,争斗相扑,其中一名选手会突然倒地。
能欣赏其中门道的群众为选手欢呼叫好。当人们高唱国歌的时候,这一赛事似乎让人们回想起蒙古民族的伟大历史。
幸福之路
16世纪,藏传佛教传入蒙古地区,统治者使其成为民族宗教。
共产党在上世纪20年代进行残酷大清洗之前,蒙古男性人口中有一半是佛教僧侣。
但是,成吉思声称基督教将会是蒙古的未来。佛教告诉人们必须受苦受难,来世才会有好日子。
他说,饱受经济和社会混乱之苦的蒙古人更愿意接受基督教的原罪观念。
成吉思强调,蒙古人需求最大的是希望。由于基督教被证明很实际、能够适应新环境,因此能给人们提供希望。
语言代表着民族的灵魂的说法,对文学家、文学爱好者和学者来说,毫无疑问是正确无误的;但是对更大多数的普罗大众来说,语言作为交流工具的作用更为重要得多。
回复删除抒情式的笔调(或者我该说有点煽情的嫌疑?) 虽然感染效果好,却未必就是真理;虽然强调藏语的灵魂作用讨好了很多藏人朋友的情感需要。
一个很直观的例子,本论坛的博主唯色女士,如果想要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观点介绍给世界,是汉语更有效果还是藏语更有效果?哪一种影响力更大?是藏语受众多还是汉语受众多?
语言是交流工具,我知道尽管这里的绝大部分人很反感这一观点,但在实际用的时候,大家还是会选择最有效果的交流方式,也就是焦先生所谓好用的“斧头”——毕竟这世界上文学家还是少数。
说实话我也纳闷,就像西藏这种傻逼地方,中国政府为什么不肯放,让那群信奉邪教的穷逼们自生自灭不是挺好。如果不给这群原始人们建设铁路机场什么的,国家能省多少钱。
回复删除“只要我的朋友唯色,还不彻底自由,那么,我的肉体同样被捆绑在枷锁上。只要一位藏人还在流亡的路上,那么,我的心灵也在流亡的路上。”
回复删除“必须写下这些文字。是的,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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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动,眼睛潮湿,良知,正义和爱的力量是无穷的。
西藏是汉人用枪杆子打下来的。永远记住:藏人只有这块土地的使用权,西藏的产权是属于13亿汉人的。青海和甘肃就根本和藏人都不沾边,是汉人大将军彭德怀踏着30万回子军阀的尸首夺回来的,青海省容许藏人住都很不错了,还妄想独立,真他妈的操蛋。
回复删除语言是工具之说,忽视了语言不同而不同的文化。人不是猿人,那时候是工具。现代社会除了工具还附载着文化。人们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能够统一语言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抛弃文化。当然最好,共产党解放全人类。那样的话就可以让五大洲的人们讲汉语。不是跟好吗?有可能吗?
回复删除中南海西藏课五讲
回复删除作者:焦国标
作者按:作为公共知识分子,既希望北京的西藏政策更贴近人性之常,也希望减轻藏胞由认识魔障造成的无谓痛苦。这就是我对北京的西藏政治和政策采取直言不讳的立场,和在西藏语言、文化和移民问题上对藏人而言略显不驯的原因。这一初衷,切望鉴察。唯色女士在回应我的资料中,肯定了我的"中南海西藏课",非常感谢。实际上当时共写五讲,只在香港苹果日报发表了第一、第二讲,第三、四、五讲迄未见天日。今交与《纵横中国》,一并公之于众。各讲的题目,系今次重新制作。
第一讲 想独立是人之常情
北京说藏人闹事是想独立,仿佛大逆不道。错!当然是想独立,如果想让你继续统治还闹什么?关键是,想独立有什么错吗?想当年,满族统治你汉族时,你不也想"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吗?再早一些,南宋,汴梁城不也"父老年年等驾回"吗?陆游还写《示儿》"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闹翁"呢。汴梁父老年年等驾回没错,难道拉萨父老年年等驾回就有错了?"黄鳝再小,也想成鲸。"藏人再少,也想独立。你必须承认藏人有想独立的权利。想独立是人之常情!想独立无罪!
北京说藏人闹事是有组织的,仿佛大逆不道。错!组织不是什么高难度杂技动作,只有你共产党会玩,别人都是笨蛋,怎么学都学不会。也不是你共产党发明的专利项目,只能你共产党搞,别人都不能搞,搞了就等于抢了你的专利,犯罪。组织本来是个中性概念、中性行为,是人都会,甚至连乌龟王八都有组织能力。可是在现中国,组织成了个半神半鬼的概念。中共组织,金光闪闪,仿佛天神;其他组织,妖魔鬼怪,十恶不赦。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可点灯,这太霸道了。
北京说西藏自古就是中国领土,所以仿佛至今都可以任意枪杀。大错特错!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要讲古,不用太古,古到1921年连共产党都还没影儿呢。古到当今达赖喇嘛坐床,你们连北京带拉萨哪个头头都还没出蛋泡子呢。"自古以来"云云是一个爱藏人的理由,不是一个杀藏人的理由。"砸断骨头连着筋"是什么意思?是叫我们看在剪不断关系的份上,好好彼此相爱,而不是既然你连着我的筋,所以杀你就很凑手。
温家宝总理十拿九稳地说,这次西藏暴乱是达赖喇嘛主谋,达赖喇嘛恨不得扒开心肝说不是我,不是我。到底是不是,一是应由调查说了算,二是恐怕永远也调查不清了。可是双方都希望让公众相信自己,那么我出道题:你们相信温家宝总理,还是相信达赖喇嘛?按惯例,出题人一定得有自己的答案。我的答案是:我相信达赖喇嘛。为什么?也没什么理由,完全凭他们二人在媒体上发言的口吻。另外,同一件事上,我相信一个有神论者的话,不相信一个无神论者的话。有神论者说话时心中有神,对神负责;无神论者说话时只对人负责,你人只要没抓住我的手稍子,我就可以撒谎骗你,可以大睁俩眼说瞎话。我是从无神论者转变成的有神论者,这两种人的心理我门儿清。
北京说藏人,还有其他群体,是在把奥运政治化,是可耻的。奥运本来就是政治化的,本来就讲政治,要不然为什么当初要求你北京承诺改善人权呢?讲人权、讲自由、讲民主的讲政治,不仅不可耻,而且是无比光荣的。自己讲邪恶的政治,却又不许别人讲文明的政治,不许别人以文明的政治要求你,这才是真正可耻的。
第二讲 学会以感恩之心面对施压者
北京说藏人闹事是借奥运会向他们施压。完全对!施压是对你们的重视和高看,你要不在那个位置上,你要在你姥姥家住亲戚,你要在你妈妈怀里吃奶,没人向你施压。你在那位置,就该被压。你们的组织部长、党委书记、党支部书记不都常说嘛,要给某某同志肩上压担子。凭什么他们对你压的担子就是关怀爱护,藏人的压的担子就是头号敌对行为?非理性的东西。你们坐着高位,又不想有压力,怎么想那么美?你们要退了休,像老江(泽民)那样,没人给你们施压。你们要翘了辫子,像袁世凯一样,也没人施压你。趁着还能被施压,多感恩施压的人吧,而不是恨他们。你们要嫌压得慌,那我们换换,让我做总统、总理、外交部长,他们怎么施压我都不喊冤,更不会朝他们开枪。
北京让张庆黎这样的人长西藏,实在是瞎眼。骂达赖喇嘛是"披着袈裟的狼",这样的人做西藏最高长官,简直是活见鬼!古人说"入国问禁,入乡问俗,入门问讳",什么意思?你到人家做客,要问这家先人的名字,避免提及,以尊重主人。什么是礼仪之邦?这就是礼仪之邦。现在是明知主人爷爷名唤狗蛋,你到人家当客,开口说狗蛋不是人蛋,闭口说狗蛋是裹着袈裟的狼蛋,这是什么现象?这是故意污辱主人。西藏最大的禁、俗、讳是什么,是敬仰达赖喇嘛。糟践达赖喇嘛,就是糟践西藏,就是精神虐待藏人。你不是说发展经济于藏人有恩吗?即便真是如此,也是骂达赖一过遮百恩。我劝胡锦涛主席快换人,换那些敬神、谦恭的人执掌西藏。就张庆黎对达赖喇嘛这个态度,不出事才怪。
我再问问张庆黎先生:夜深人静,拍拍心口,你有什么资格和胆量侮辱达赖喇嘛?你比达赖喇嘛才高啊,还是德厚啊?用《圣经·新约》里的话说,你给达赖喇嘛提鞋都不配。你觉得现在你是西藏王爷级的人物,实际上达赖喇嘛一根毫毛比你的腰还粗一千倍。你觉得党委书记挺算个人物,可你知道吗?我两年前都告诉过胡主席:废弃一切党委书记,扔掉中央书记头衔,只做国家主席。为什么?好铁不打钉,好汉不当兵,好人不干党委书记。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垃圾职业是什么?党委书记。
北京总说这家想搞垮共产党,那家想搞垮共产党,其实言重了。雷拣最高的树劈,风挑最高的树刮。你要是棵爬地藤,没雷劈你,没风刮你。在台上就是让人搞的,不想让人搞就别上那么高的台。一个现代执政党,一定要有这份平常心。要没这点"人文情怀",那你一定死得很惨、很难看。永远在台上作威作福,万民都得老老实实心悦诚服永永尊戴,这种梦属于秦始皇。你是秦始皇?秦始皇又如何?政党轮替,你筑台,别人拆台,从而把国民幸福、安全、自由之台,搭得更大、更高,如台湾的民进党与国民党,如美国的民主党与共和党,是正常的。大家彼此不是敌我关系,而是再平常不过的现代政治生态。共产党马上执政六十年了,可是在政治理念上仍然是生瓜蛋子愣头青、未上套的驴驹子。你也不用不服气、胡踢腾,不可动摇的事实是:套总比驴驹子结实,连驴皮都可做套,套驴。
第三讲 尽早把自己驯化成素食者
北京这些年,别的口号和伎俩都不灵了,民族/种族仇恨这杆枪倒抡得虎虎生风。糊涂啊!仇恨这东西,像能飞回的镰刀,玩不好,谁放飞割谁的脖子。又像傻子朝天扔石头,落自己身上的可能性最大。你叫他恨日本,可他抓不住天皇。你叫他恨美国,他拳头够不着白宫。你让他恨达赖喇嘛,他又不会自费去砸达兰萨拉。可是仇恨的刀已磨得飞快,屠龙龙离得远,只能就近屠些小蛇小泥鳅过瘾。谁是就近的小蛇小泥鳅?他身边的大官儿、小官儿啊。共产党还不清楚这一点吗?当年反帝的旗帜就你举得最高,结果反来反去,反到哪里去了?反到南京去了。东京的皇居没动,华盛顿的白房子依旧,南京总统府的青天白日旗却被拔了。当今中国也一样,那些愤青,眼下看起来他们愤美国,愤日本,愤台独,愤达赖喇嘛,其实他们最愤谁?最愤共产党。一有风吹草动,可以肯定,马上剑指共产党。古今执政者,用温柔良善教化人民尚且来不及,企图驯化人民的仇恨来防身,岂不是蛤蟆蝌蚪撵扁嘴儿(鸭子)——活得不耐烦了?
北京总用"极少数"之类指责别人,"极少数藏独分子","一小撮反华势力",等等。言下之意,除了这极少数,其余的绝大多数都全是它的人,都拥护它拥护得不行,爱戴它爱戴得要死。自我麻醉呀!与四万万大清国奴才相比,彭家珍是极少数,汪精卫是极少数,秋瑾是极少数,徐锡麟是极少数,黄花岗七十二烈士是极少数,甚至武昌起义的官兵都是极少数。可是就这极少数,就足够给大清国送终的了。枪毙齐奥塞斯库的子弹就一发,数少得也够极的了。可如果齐总统地狱之下说,全罗马尼亚也就那一发子弹跟他过不去,罗马尼亚其他绝大多数子弹都是爱戴他的,是拒绝钻进他的脑袋的,这自我感觉良好得是不是也太过分了?所以我劝北京,再莫拿"极少数"占领道义制高点。"极少数"固然不是你的人,绝大多数也不是你的人。不信?不信你怎么不敢让公民投票?
北京政权一直是绞肉机,一直是食肉动物,执政一个甲子也没有变素一点儿。开枪杀人的时候不说了,就是在媒体面前,你瞧那新闻发言人,那张庆黎,那向巴平措,甚至包括常常握着老百姓的手哭得跟刘备过江似的温家宝总理,谈起西藏,谈起达赖喇嘛,仍然满嘴血醒气,跟老虎嘴似的。我没见过达赖喇嘛大爷,我只是想,一个佛教徒,一个素食者,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个可怜巴巴半个世纪回不了家的流亡者,一个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一个风靡整个西方世界的非暴力主义老人,值得你们那么满嘴喷着血腥气地说话吗?你们在拉萨吃过人,漱漱口、刷刷牙再出来见媒体不行吗?满嘴血,牙缝子里塞着人肉丝子,就哇啦哇啦对媒体继续发狠,不怕吓着世界人民吗?当然吓是吓不着,只是人性上搁不住而已。何以见得?全球抗议奥运圣火浪潮即是明证。看到那么多与西藏无关,与中国人权侵害无关的黄头发投身抗议,你没想过为什么?我想其中一条就是人家搁不住张庆黎先生骂达赖喇嘛是"披着袈裟的狼"。谁能搁得住啊?我就搁不住,干吗那么狠呢。你们可能说:"你这几讲课措辞也够狠的嘛!"我告诉你,我这叫棒喝教学法。
第四讲 公关决非关于欺世盗名的学问
北京要聘请西方公关公司,帮助出谋划策处理西藏问题。这个我赞成,无论如何总比到地底下聘慈禧太后或乞灵老毛要好些。可问题是,你觉得西藏是公关问题吗?也太拿令箭当鸡毛了。西藏问题不属于认识论,而是实实在在你在那里干了什么事。物质第一,意识第二。公关公司,无论西方的还是本土的,颠倒第一第二都没好结果。引进新闻发言人制度,也算是洋公关了。可实际如何?新闻发言人成了职业撒谎者。你掰开指头算算,哪场新闻发布会上没有撒谎,没有作假见证,没有欺世盗名?中国新闻发言人制度的教父赵启正先生曾说:新闻发言人不是人,是制度。错!新闻发言人首先是人,要遵行人的伦理。制度背后也是人,摧毁人权的制度不会久长。所以我劝各级新闻发言人,在职能角色上,最好能与恶制度的辩护人和搅死棍有所区隔。《纽约时报》不是《人民日报》,面对西方记者的职业问难,有消息就正面回答,没新闻就说没新闻。干干净净,直来直去,一个纯正的新闻发布角色,多好啊。
4月13日一大早听BBC新闻,好像是说傅莹大使谴责伦敦圣火传递时发生的抗议活动。真是弄错了对象!她应该谴责西藏政策和导致国际社会人权说辞的其他政策。是这些政策让她大使难当。上届奥运会,举办国是希腊。圣火在北京传递,经北大、颐和园等地,我就从没见,也没听说有希腊侨民抗议。中国领导人外访,总遭遇抗议活动。你见过英国侨民在北京抗议英王或首相访华吗?法国、美国也一样。为什么?是这些国家没问题吗?不是。是人家的问题早在国内就解决了。"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海外抗议你,说明你在国内欠账太多,而且不仅赖账,而且伤人。面对欠账抗议,你们应该有赎罪之心,忏悔之心,愧疚之心,应该磕头谢罪,而不是切齿痛恨。这账是赖不掉的,跑到阴曹地府也会有人上门抗议。
博鳌论坛上BBC采访胡锦涛主席,说西藏不是宗教问题,不是民族问题,不是人权问题,而是主权问题。这话说得令人我这个挺胡派汗颜。凡人权问题都是主权问题。你见谁把地震震死人,把海啸啸死人说成人权问题?可是如果政府救援地震、海啸灾难不力,那就是人权问题了。屠夫对猪有绝对的主权,比共产党对西藏、对自己人民的主权还要充分。可是即便如此充分,还有个怎样把猪杀得不那么痛苦的问题,还有个怎样才更能体现人类这万物灵长高贵的爱心、慈悲心和怜悯心的问题。杀猪为什么打闷杠?为什么不凌迟?后来为何又采用电击?都是为了减少猪的痛苦。关于动物福利,西方更规定,不能在一头牲畜面前屠宰(杀害)另一头牲畜,不能拖着一头被宰杀牲畜的尸体经过另一条牲畜的尸体。《圣经·申命记》里甚至写着,不可用山羊羔妈妈的奶煮山羊羔的肉。这都是为什么?为了体现人类的慈悲、温情、不忍和赎罪补偿之心。您天天学三个代表,布置学三讲、搞保先,日理万机,可能没机会接触这些小事上的大心灵。屠夫对猪的主权尚有改进余地,何况御民?所以西藏问题就既是民族问题,也是宗教问题,也是人权问题,更是主权问题,是主权运用不当,或主权不够仁慈,甚至主权犯罪,导致的民族问题、宗教问题和人权问题。
第五讲 我赞成达赖喇嘛"搞政治"
最近北京又加给达赖喇嘛一项新罪名,说他满世界跑着"搞政治"。 无论从北京嘴里蹦出什么话都不要吃惊。为什么?因为它是首恶之地、首邪之地,是漏斗状地狱的顶尖部分。可令人奇怪的是,无论北京说什么,居然总有无数该死的中国人,包括留学生,也跟着信什么。比如眼前就有一条消息《一个西藏和尚与中国抗议者三分钟对话的奇迹》,写于4月21日密西根大学大学中国人抗议达赖喇嘛的现场。当时达赖喇嘛正在该大学演讲,场外有一百多名中国人情绪激昂,高唱"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高呼"达赖喇嘛,撒谎!"其中一个女生高声质问在场正与其他抗议者沟通的一位喇嘛:"我支持宗教信仰自由。但是,达赖喇嘛却想当国家领导人。这是参与政治。"你瞧,一个中国女孩,小小年纪,而且身在美国,竟也中了邪一般把达赖喇嘛划在政治禁区之外。
北京许多光明堂皇的逻辑在我看来都荒谬到了他姥姥家,荒谬到根儿,没法再荒谬了。政治怎么了?政治是你全包的二奶吗?只能你搞,别人谁都不能搞?政治不仅不比你全包的二奶更私有,完全相反,政治是最大的公共福利,不仅谁都可以染指问鼎,而且理应大家都来染指问鼎。
北京不许达赖喇嘛搞政治,只许他做藏人的精神领袖。这太难了。试问精神是什么?精神里有没有政治?你有本事给藏人的大脑做手术,把它分成政治精神区和非政治精神区,二区彼此绝缘,政治精神区归共产党领导,非政治精神区划归达赖喇嘛去做领袖吗?再说,你让达赖喇嘛只做精神领袖,可你北京为什么偏偏不仅要做全中国人的政治领袖,而且还要做全中国人的精神领袖?你当你的执政党好了,干吗还要往人民脑子里塞这塞那,死里活里摧残人民的自由精神信仰?
北京攻击达赖喇嘛"搞政治",就跟攻击法轮功"搞政治"一样,不仅妖魔化不了达赖喇嘛,恰恰相反,更衬托出它自己就是一个成色最足的妖魔。所以哪怕全中国十三亿人都说达赖喇嘛不能搞政治,我也要朱批达赖喇嘛先生:搞,尽情地搞,你有这个权利。寡人今天心情不错,不仅批准达赖喇嘛大爷,法轮功、所有中国人也听仔细了,今后你们都可以自由自在地搞政治。政治的本意是正直人之治,不是党棍流氓政治二流子之治。每个中国人都可以回想一下,在我们的祖国,搞政治成了党棍流氓政治二流子的专利。中国上上下下那些个党委书记、党总支书记、党支部书记,一天到晚有多少是干正经事的?几乎全部是东游西晃的政治二流子。这是绝对不行的,被颠倒的世界要重新颠倒过来。党书记这个专职搞政治的职业如果不取缔,中国没有希望。
2008年4月写于英伦
——《纵览中国》首发 —— 转载请注明出处
本站刊登日期: Tuesday, February 03, 2009
"只要我的朋友唯色,还不彻底自由,那么,我的肉体同样被捆绑在枷锁上。只要一位藏人还在流亡的路上,那么,我的心灵也在流亡的路上。"
回复删除谢谢你的文字,每一个都像金子一样发光!
“西藏是汉人用枪杆子打下来的。永远记住:藏人只有这块土地的使用权,西藏的产权是属于13亿汉人的。青海和甘肃就根本和藏人都不沾边,是汉人大将军彭德怀踏着30万回子军阀的尸首夺回来的,青海省容许藏人住都很不错了,还妄想独立,真他妈的操蛋。”
回复删除这个人的发言很精彩,准确地表现了汉人目前的精神状态。根据这种逻辑,我们同样可以说:
中国是蒙古人用刀枪打下来的。永远记住:汉人只有这块土地的使用权,中国的产权是属于100万蒙古人的。内蒙古和满洲和汉人都不沾边,是蒙古族民族英雄成吉思汗踏着3000万汉人的尸首夺回来的,中国容许汉人住都很不错了,还妄想独立,真他妈的操蛋。
这个人的发言很精彩,准确地表现了汉人目前的精神状态。根据这种逻辑,我们同样可以说:
回复删除中国是蒙古人用刀枪打下来的。永远记住:汉人只有这块土地的使用权,中国的产权是属于100万蒙古人的。内蒙古和满洲和汉人都不沾边,是蒙古族民族英雄成吉思汗踏着3000万汉人的尸首夺回来的,中国容许汉人住都很不错了,还妄想独立,真他妈的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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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允许你这么说,但是想 拿回成吉思汗的产业,看枪杆子吧。
历史都是轮回转,不是万世不变的,不要得势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呵呵,蒙古人,藏人,维族,虽然现在是有点低估,这个我不否认,但是三十年后的今天会是什么样子? 内蒙古用自己辽阔富饶的草原慈悲的接纳了你们这么多的盲流,结果呢?草原被你们糟蹋地面目全非,草原母亲在痛苦的呻吟,子女们痛心疾首···,但是物极必反,水满则溢。这是个永久的真理!!!
回复删除当代中国汉语七成是日货:日本汉语无处不在
回复删除DWNEWS.COM-- 2009年2月13日9:32:37(京港台时间) --多维新闻网
联合早报裴钰/说起“日货”,通常是指日产的汽车、家电等。而当代汉语中也存在着“日货”,占到了当代中国汉语的70%以上(社会和文科学方面)。
属于外来语的日本汉语,对中国当代文化起着巨大的作用。
我们用老祖宗造的字,组成日本独创的词,普遍应用在日常生活里,说明一个事实:“汉语”已经成为汉文化圈共享的历史文明。
这些外来词汇只是现代化的骨架,并不是现代化的灵魂。有了现代化的骨架,却还没有足够的现代化的血肉,骨骼够大,但是营养不良,当代文化的窘境大概就在于此。解决窘境之路,不在于更换“骨架”,而在于锲而不舍地为当下的文化重建,补充现代人文的“营养”。
无处不在的日本汉语
我们看娱乐新闻,有一条说,小沈阳参加春晚之后,人气大涨;还有一条说,田亮拍了南非性感狂野写真。“人气”和“写真”这两个词,我们已经耳熟能详,司空见惯,可是,很少人知道,这两个词是不折不扣的外来词,是源自日本汉语的两个词。
我们再看看下面来自日本汉语的几个词:
1.解读,分析解说某项政策、观点、理论。比如,解读政策,解读谜团,解读****
2.新锐,在某一领域新出现的有影响力的人、产品,比如,新锐人物,新锐导演,新锐汽车……
3.职场,工作的场所,比如,职场人生,职场技巧,职场人物……
4.新人类,新人,新出现的人物,比如,常常形容90后的孩子是新人类。
5.视点,评论人的立场和观点,比如,专家视点
6.亲子,父母的孩子,比如,亲子课堂
7.达人,艺术、手艺、学术方面的大师。
8.放送,播放。比如,影视金曲大放送,新歌大放送
9.完败,以大比分,或者以明显劣势而输给对手。比如,北京国安队完败于上海申花队。
10.完胜,以大比分,或者以明显劣势而取胜对手。比如,北京国安队完胜于上海申花队。
11.上位,成熟,上路的意思,比如,他已经上位了。
12.点滴,输液的意思。
13.量贩,大量销售商品。比如,量贩式KTV,量贩式超市。
还有一些常用词汇,都来源于日本汉语,比如:
健康、卫生、衬衣、宠儿、乘客、储蓄、反感、化妆品、接吻、紧张、批评、企业、气氛、人格、肉弹、升华、生产、体育、通货膨胀、通货收缩、同情、统计、文化、文明、文学、时间、劳动、服务、白血病、鼻翼、剥离、大气污染、关节炎、抗体、麻醉药、牵引、弱视、色盲、糖尿病、听力、血压、……
除了词汇之外,还有一些用法,也深深影响着我们的日常表达,比如
1.超……
超强,超豪华,超爽,超动人
2.准……
准新娘,准新郎,准妈妈,准爸爸
3.真……
真英雄,真好汉,真男儿,比如,他是一个真男人!
4.无某某之必要
比如,无解释的必要
在文章最后,还附录了一批常用的日本汉语词汇,这些词汇对当代中国人的生活影响太大了。
用老祖宗的字,写外国人的词
这些深入中国老百姓生活的外来词,或是日本独创的词,或是改造了中国原有的旧词,独创了新的含义,比如,博士,今天大学培养出的博士,就是来自于日本汉语,是日本独创的新义,而并不是传统中文的博士之意。我们今天用的也是日本意义的“博士”。
日本汉语影响现代中国,有4个主要特点:
1.范围大,程度深
70%多的人文学科和社会生活用词,都是源于日本汉语。如果,我们不用这些外来词,我们几乎张不开口,说不成整句,甚至可以说,会影响我们的语义表达。
2.进入了人文学科的话语体系
在人文学科之中,大量的日本汉语词汇进入了学科的话语体系,比如,历史学科的“历史学”名称,就是日本汉语词汇。涉及到法律、社会学、哲学、政治学、历史学,大量的概念话语,都是日本汉语构造的,比如,我们熟知的“文化”这个词。
3.有力地推动了中国的现代化
中国的近代化和现代化,在文化层面上,日本汉语的贡献居功至伟,中国知识分子借用日本汉语现成的词汇,能够方便、快捷地展开研究,有力地推动了“西学”在中国的传播,大大推动了思想启蒙,这对中国近代化和现代化进程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在晚清民初,中国本土的知识分子也大量翻译了西方现代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的名词,可是,让人惊讶的是,这些本土的翻译词汇和日本汉语的词汇一PK,相同的翻译词汇,大都是本土词汇完败。
4.外来词在中国已渐渐行成“传统”
从国别上来讲,日本汉语影响中国,当然是日本的汉文化“倒流”中国,近百年来,我们中国人长期使用,很多人都忘记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词汇是外来词,“时间”这个词,又有多少人会意识到这是外来词呢?渐渐地成了当代汉语的“新传统”。
是“倒流”华夏,不是文化入侵
很久以来,对日本汉语影响当代中国的文化事实,有的人比较忌讳,还有的人甚至称之为“文化入侵”,更有甚者,称之为“汉语的灾难”,这些都是站在狭隘的文化立场上。
汉语,是汉文化圈所共享的历史文明,中世纪时期,中国汉语深刻影响了日本、韩国和越南等国家,到了近代,日本汉语大举登陆,“倒流”华夏,反过来又从思想上推动了中国的现代化。这就是文化融合的典型个案。
有的朋友说,能不能全部抛弃这些日本汉语,重新弄一套中国汉语的词汇,我认为这不并不现实,而且毫无必要。文化交流从来都是双向的,我们使用大量的外来词语,只会为我们自己的现代化所用。
我们应该清楚地明白,这些外来词汇只是现代化的框架,并不是现代化的内容,只是西学的骨架,并不是西学的灵魂,真正值得我们反思的是,我们走上了“西学”的道路,可在人文学科建设上并不尽如人意。有多少人拿着“文化”这个词,去做伪文化的事情,用着“文明”这个词,在演绎着伪文明。
有了现代化的骨架,却还没有足够的现代化的血肉,骨骼够大,但是营养不良,当代文化的窘境大概就在于此。解决窘境之路,不在于更换“骨架”,而在于锲而不舍地为当下的文化重建,补充现代人文的“营养”。
摘录转引“常用的日本汉语”:
B:、白夜、百日咳、版画、半径、半旗、饱和、保险、保障、备品、背景、必要、编制、变压器、辩护士标本、标高、表决、表象、病虫害、舶来品、博士、博物、不动产、不景气……;
C:、财阀、采光、参观、参看、参照、策动、插话、茶道、长波、常备兵、常识、场合、场所、衬衣、成分、成员、承认、乘客、乘务员、宠儿、抽象、出版、出版物、出超、出发点、出口、出庭、初夜权、处女地、处女作、储藏、储蓄、触媒、传染病、创作、催眠、催眠术、错觉……;
D:、大本营、大局、大气、代表、代言人、代议士、贷方、单纯、单利、单位、单行本、但书、蛋白质、导火线、德育、登记、登载、等外、低调、低能、低能儿、低压、敌视、抵抗、地上水、地下水、地质、动态、动议、动员、独裁、独占、读本、短波……;
F:、发明、法律、法人、法庭、法则、番号、反动、反对、反感、反射、反响、反应、泛神论、泛心论、范畴、方案、方程式、方程、方针、放射、分解、分配、分析、分子、风琴、封建、封锁、否定、否决、否认、服务、服用、辐射、复式、复员、复制、副食、副官、副手……;
G:、改编、改订、概括、概略、概念、概算、感性、干部、干事、干线、纲领、高潮、高利贷、高炉、高射炮、高周波、歌剧、工业、攻守同盟、公报、公立、公民、公判、公仆、公认公诉、公营、公债、共产主义、共和、共鸣、古柯、固定、固体、故障、关系、观测、观点、观度、观念、观照、光年、光线、广场、广告、广义、归纳、规范、规则、国际、国教、国库、国立、国税、国体、过渡……;
H:海拔、寒带、寒流、航空母舰、和服、黑死病、弧光、化石、化学、化妆品、画廊、环境、幻灯、幻想曲、回收、会谈、会社、会谈、混凝土、活跃、火成岩……;
J:、机关、机关枪、机械、积极、基地、基调、基督、基督教、基质、基准、集团、集中、计划、记号、记录、技师、加农炮、假定、假分数、假名、假想敌、尖兵、尖端、坚持、检波器、检察官、简单、见习、间接、间歇泉、间歇热、建筑、鉴定、讲师、讲坛、讲习、讲演、讲座、交感神经、交换、交通、交响乐、脚本、脚光、教科书、教授、教养、教育学、酵素、阶级、接吻、节约、结核、解放、解剖、介入、借方、金额、金刚石、金婚式、金牌、金融、金丝雀、紧张、进度、进化、进化论、进展、经费、经济、经济恐慌、经济学、经验、精神、景气、警察、警官、净化、静脉、竞技、就任、拘留、巨匠、巨头、巨星、具体、俱乐部、剧场、决算、绝对、觉书、军部、军国主义、军籍、军需品……;
K:、看护妇、看守、科目、科学、可决、客观、客体、课程、肯定、空间、坑木、会计、扩散……;
L:、浪人、劳动、劳动者、劳动组合、劳作、累减、类型、冷藏、冷藏车、冷战、理论、理念、理事、理想、理性、理智、力学、立场、立宪、例会、量子、了解、列车、淋巴、临床、领海、领空、领土、流感、流体、流行病、流行性感冒、伦理学、论理学、论坛、论战、落选……;
M:、码、麦酒、脉动、漫笔、漫画、漫谈、盲从、媒质、美感、美化、美术、免许、民法、民主、敏感、明确、明细表、命题、母体、母校、目标、目的……;
N:、内服、内阁、内幕、内勤、内容、内在、能动、能力、能率、农作物、暖流……;
O:、偶然、……;
P:、派遣、判决、陪审、陪审员、配电盘、配给、批评、片假名、平假名、平面、评价、坪……;
Q:、旗手、骑士、企业、气氛、气密、气体、气质、气船、气笛、牵引车、铅笔、前提、前卫、前线、强制、侵犯、侵略、勤务、清教徒、清算、情报、驱逐舰、取缔、取消、权威、权限、权益、权利……;
R:、人格人力车、人权、人文主义、人选、日程、溶体、肉弹、入场券、入超、入口……;
S:、商法、商业、上水道、少将、少尉、社会、社会学、社会主义、社交、社团、身分、神经、神经过敏、神经衰弱、审美、审判、审问、升华、生产、生产关系、生产力、生理学、生命线、生态学、剩余价值、失效、时计、时间、时事、时效、实感、实绩、实权、实业、使徒、世纪、世界观、市场、市长、事变、事态、事务员、手工业、手榴弹、手续、受难、输出、输入、苏铁、水成岩、水密、水素、水准、私法、私立、思潮、思想、死角、所得税、所有权、索引……;
T:、他律、塌塌米、台、台车、太阳灯、探海灯、探险、探照灯、特长、特务、誊写版、体操、体育、天鹅绒、天主、条件、铁血、通货膨胀、通货收缩、同情、统计、投机、投影、投资、图案、图书馆、退化、退役……;
W:瓦、瓦斯、外分泌、外勤、外在、唯心论、唯物论、卫生、味之素、胃溃疡、尉官、温床、温度、温室、文化、文库、文明、文学、无产阶级、无产者、舞台、物理、物理学、物语、物质、悟性……;
X:喜剧、系列、系数、系统、细胞、下水道、纤维、现金、现实、现象、现役、宪兵、宪法、相对、想象、象征、消防、消费、消化、消火拴、消极、小夜曲、小型、校训、效果、协定、协会、心理学、新闻记者、信号、信托、信用、猩红热、刑法、形而上学、性能、序幕、宣传、宣战、选举、旋盘、学府、学会、学历、学士、学位、血色素、血栓、血吸虫、训话、训令、讯问……;
Y:压延、雅乐、演出、演说、演习、演绎、演奏、燕尾服、羊羹、阳极、业务、液体、医学、遗传、义务、议决、议会、议员、议院、艺术、异物、意匠、意识、意义、意译、阴极、音程、银行、银幕、引渡、印鉴、印象、营养、影象、优生学、游离、游弋、右翼、语源学、预备役、预后、预算、元帅、元素、园艺、原动力、原理、愿意、原则、原子、原罪、原作、远足、运动、运动场、运转手……;
Z:杂志、展览会、战线、哲学、真空管、阵容、政策、政党、支部、支配、支线、知识、直观、直接、直径、直觉、直流、止扬、纸型、指标、指导、指数、制版、制裁、制限、制御器、制约、质量、中将、终点、仲裁、仲裁人、重点、重工业、株式会社、烛光、主笔、主动、主观、主人公、主食、主体、主义、注射、专卖、转炉、资本、资本家、资料、紫外线、自律、自然淘汰、自由、自治领、宗教、综合、总动员、总理、总领事、组成、组阁、组合、组织、最惠国、左翼、作品、作物、作者、座谈、坐药……。
我们对日语影响汉语没有意见
回复删除你们对汉语影响藏语为什么有意见呢?
文化也好,语言也好,都是互相影响的,所以不必坚持门户之见,也不必给本民族的语言和文化贴上一层神圣的标签——汉人应该如此,藏人也应该如此,共勉。
回复删除外来的东西,有用的部分尽管拿来,不必存在那种杞人忧天似的担心。借用了再多汉字的日语不会变成汉语;借用了再多“日本汉语”的汉语也不会变成日语;同样,吸收了一些汉文化影响(不管是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不用争论)的藏文化还是藏文化。
其实语言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嘛!
回复删除关于“当代中国汉语七成是日货:日本汉语无处不在”,其实语言之间的互相影响太正常了,日本人既然把西方的概念翻译的不错,那么用了就用了,不必提到什么民族尊严的角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