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者编码的民族文化符号是如何生产出来的?
文/威廉退尔
我家附近,有个大型超市,超市的门前,有个颇大的广场,每夜,华灯初上之后,广场上都会聚集着三十来个中老年妇女在那里集体舞蹈。被创作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少数民族音乐(歌曲),都会被她们手舞足蹈之。在她们所跳的舞蹈中,最多的就是“藏族舞”,或许,她们真诚的以为,那些被她们喜爱有加并变成肢体语言的歌曲,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们从未真正接触过的那些“少数民族”自己创造出来的;于是,掌握了意识形态话语表达霸权的汉民族对异族风情的文化想象,就是这样一厢情愿地通过声音与身体的结合,而实现在一群中老年妇女每晚在这个闹市中心的公共空间中的舞蹈过程中了。
那些深受那些中老年人喜爱的所谓的少数民族歌舞,多半创作于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而那些纯属汉人作词家、作曲家与编舞者们创作出来的少数民族歌舞,根本就算不上高级仿制品,充其量应是极为低劣的照猫画虎似的冒牌货而已。只要我们抛开“亚拉索”、“亚克西”或“格桑花”、“雪莲花”的修饰成分,抛开那些充满了异域情调的音乐旋律与节奏,直接进入歌曲中的“是谁帮咱们翻了身?”、“是谁带来前年的期盼?”等等主干构成,我们就会赫然发现一个并非隐秘的创世神话则是这些音乐的符号所指。
这些被用来歌颂领袖、政党与政权的冒牌的少数民族歌舞,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之中,浑然不觉地变成了某些民族的文化代码,也变成了“少数民族兄弟姐妹”对这个政权感恩戴德的文化仪式或效忠的证明。随着时间的延伸与这些异族文化艺术冒牌货在时间中的反复被传播,一个失去了文化艺术自我创造与表达权的民族便被国家主义意识形态的工具打造出来了,要命的则是,由于自我文化表达权的缺失,那些原本有着自我文化形态的民族,逐渐蜕变成了哑巴一群或失忆的一族。
在这个以汉民族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国家,汉族的国家意识,公然取代了其他民族对国家的观念想象;而汉民族的国家主义的观念,则又是通过少数民族音乐舞蹈的公然伪造而实现的,久而久之,那些被剥夺了文化创造与表达权利的兄弟民族自身的存在意识,便一天天趋于消亡了。
这个并不存在着真正意义上之民族区域自治的国家现政权,则是由一群自称为要“解放全人类”的汉人所建立起来的,而他们在六十年的历史中不断创造出来的对异族的统治术,显然远远胜过了历史上的那些统一了中国的封建王朝。而现政权实现其对非汉民族的兄弟民族的有效统治手段,便是意识形态的话语霸权与文化塑造权。这种文化霸权的建构,一方面是依靠国家主义的暴力机器打击、压制、阉割或镇压其他民族的文化传承者与文化生产者,剥夺他们的文化表达权,逼迫他们交出本民族的文化记忆;另一方面则是组织动员文化近卫军大规模的仿造与其他民族文化艺术外在表现形式的异族文化赝品,然后通过国家主义的宣传机器与舞台予以传播之。
于是,一个名叫戈戎玭措的年轻藏族写作者如是说:“一味地为了迎合那些不懂文明不懂真相的读者的口味,而创作和版出一些让喜好猎喜好奇坐井观天的区区读者们大呼叫好的垃圾文化,只顾着个人利益和殖 民主义心态,把异族文化片面地解说、偏见地记述,这难道不是一种文化犯罪吗?”
文/威廉退尔
我家附近,有个大型超市,超市的门前,有个颇大的广场,每夜,华灯初上之后,广场上都会聚集着三十来个中老年妇女在那里集体舞蹈。被创作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少数民族音乐(歌曲),都会被她们手舞足蹈之。在她们所跳的舞蹈中,最多的就是“藏族舞”,或许,她们真诚的以为,那些被她们喜爱有加并变成肢体语言的歌曲,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们从未真正接触过的那些“少数民族”自己创造出来的;于是,掌握了意识形态话语表达霸权的汉民族对异族风情的文化想象,就是这样一厢情愿地通过声音与身体的结合,而实现在一群中老年妇女每晚在这个闹市中心的公共空间中的舞蹈过程中了。
那些深受那些中老年人喜爱的所谓的少数民族歌舞,多半创作于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而那些纯属汉人作词家、作曲家与编舞者们创作出来的少数民族歌舞,根本就算不上高级仿制品,充其量应是极为低劣的照猫画虎似的冒牌货而已。只要我们抛开“亚拉索”、“亚克西”或“格桑花”、“雪莲花”的修饰成分,抛开那些充满了异域情调的音乐旋律与节奏,直接进入歌曲中的“是谁帮咱们翻了身?”、“是谁带来前年的期盼?”等等主干构成,我们就会赫然发现一个并非隐秘的创世神话则是这些音乐的符号所指。
这些被用来歌颂领袖、政党与政权的冒牌的少数民族歌舞,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之中,浑然不觉地变成了某些民族的文化代码,也变成了“少数民族兄弟姐妹”对这个政权感恩戴德的文化仪式或效忠的证明。随着时间的延伸与这些异族文化艺术冒牌货在时间中的反复被传播,一个失去了文化艺术自我创造与表达权的民族便被国家主义意识形态的工具打造出来了,要命的则是,由于自我文化表达权的缺失,那些原本有着自我文化形态的民族,逐渐蜕变成了哑巴一群或失忆的一族。
在这个以汉民族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国家,汉族的国家意识,公然取代了其他民族对国家的观念想象;而汉民族的国家主义的观念,则又是通过少数民族音乐舞蹈的公然伪造而实现的,久而久之,那些被剥夺了文化创造与表达权利的兄弟民族自身的存在意识,便一天天趋于消亡了。
这个并不存在着真正意义上之民族区域自治的国家现政权,则是由一群自称为要“解放全人类”的汉人所建立起来的,而他们在六十年的历史中不断创造出来的对异族的统治术,显然远远胜过了历史上的那些统一了中国的封建王朝。而现政权实现其对非汉民族的兄弟民族的有效统治手段,便是意识形态的话语霸权与文化塑造权。这种文化霸权的建构,一方面是依靠国家主义的暴力机器打击、压制、阉割或镇压其他民族的文化传承者与文化生产者,剥夺他们的文化表达权,逼迫他们交出本民族的文化记忆;另一方面则是组织动员文化近卫军大规模的仿造与其他民族文化艺术外在表现形式的异族文化赝品,然后通过国家主义的宣传机器与舞台予以传播之。
于是,一个名叫戈戎玭措的年轻藏族写作者如是说:“一味地为了迎合那些不懂文明不懂真相的读者的口味,而创作和版出一些让喜好猎喜好奇坐井观天的区区读者们大呼叫好的垃圾文化,只顾着个人利益和殖 民主义心态,把异族文化片面地解说、偏见地记述,这难道不是一种文化犯罪吗?”
肢解少数民族文化的过程中,屠夫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了一些“产品”,就产生了一些作品和艺术家们!例如,新疆歌王王洛宾和上面的那位农奴奶奶!
回复删除他们给谁歌唱,反正不会是藏人和维吾尔人!
Chopathar,图书目录,大家阅读研究.谢谢!
回复删除吐伯特文(Tibetan)有关历史书,其中有些有译文版:
《五部遗教》(西藏文)
《巴协》(西藏文)
《敦煌本古藏文历史文书》(西藏文)
《赞普世系》(西藏文)
《彰所知论》情世间品(西藏文)1278年成书
《印藏教法史》(西藏文)1088年成书
《无垢女授记经》(西藏文)
《王者遗教》(西藏文)
《苯教源流秒言善根颈饰》(西藏文)
《奈巴教法史-古谭花蔓》(西藏文)1283年成书
《于阗授记》(西藏文)
《善逝教能明法源佛语大宝藏》也即《布顿佛教史》(西藏文)1233年成书
《红史》(西藏文)1346年成书
《雅隆教法史》(西藏文)1376年成书
《吐蕃王朝世系明鉴》也即《西藏王统记》(西藏文) 1388年增补
《大盟誓文》(西藏文)
《遗训首卷录》(西藏文)
《王统如意宝树史》 1286年成书
《拉萨志》(西藏文)
《法红皮书》(西藏文)
《贤者喜乐瞻部洲明鉴》也即《藏汉史集》(西藏文) 1434年成书
《王统幻钥新红史》也即《新红史》(西藏文) 1538年成书
《能显诸圣法转轮者源流 贤者喜宴》《贤者喜宴》(西藏文) 1564年成书
《法王松赞干布遗训》(西藏文)
《象雄年续》(西藏文)
《天神王臣下降雪域陆地事迹记要-圆满时节青春喜宴杜鹃歌声》
也即《西藏王臣记》
《日炬》(西藏文)
《明炬》(西藏文)
《囊仁木》(西藏文)
《都续扎巴林哲》(西藏文)
《嘉言宝库》(西藏文)
《土观教派源流》(西藏文)
《拉萨诸传承》(西藏文)
《龙钦教史》(西藏文)
《扎江》(西藏文)
《格陈》(西藏文)
《强玛》(西藏文)
《底吾教法史》(西藏文)
《土观宗义史》(西藏文)
《白史》(西藏文)
《青史》(西藏文)
《苯教史》(西藏文)
《蒙古源流》(西藏文)
《敦煌本藏文文献》(西藏文)
《藏族译师译著目录》内部资料1983年出版
西藏文的历史书在十二世纪后的书多而丰富,但是已经在历史上遗失,特别是在1951年后消失的书籍甚多,在此不一一追述。
可参考汉文书:
《新唐书 吐蕃传》(汉文)
《旧唐书 吐蕃传》(汉文)
《西藏王臣记》(汉文)
《册府元龟》(汉文)
《资治通鉴》(汉文)
《求法高僧传》(汉文)
《大慈恩寺三藏法师傅》(汉文)参考
《大唐西域记》(汉文)
《敦煌吐蕃文献选》(汉文)
《吐蕃金石录》(汉文)
英文书籍也不少,不少都在Amazon.com上能够买到。
however, nobody cares.
回复删除图书目录收到了,谢谢!我们会推荐给读者。
回复删除您写的是吐伯特。蔡元培,王云五,武敬恒等五人写的是土伯特。焦应旗,杨应琚,赵尔巽写的是图伯特。
Chopathar
昨天罹难的波兰总统,在2008年曾经敦促中国和达赖喇嘛政府进行和谈。
回复删除现在国内愤青正在拿此事作文章。
图伯特历史图书:
回复删除还有夏嘎巴:(图伯特,英,汉文)。
得荣・泽仁邓珠: (汉文) 。
请继续补充,谢谢那位网友,谢谢大家。
Chopath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