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拿着那个相机,呵呵。
每一个艺术品都震撼着我,悲壮而大胆,生动的幽默诉说着庄严,千疮百孔的的度母记录了野蛮的痕迹。酒瓶搭起的塔在废墟里摇摇欲坠,是无知者强加的信仰模式,非常大胆而巧妙的表达着悲愤。被束缚的自由,撕心裂肺般的呐喊,平静的审视着自己的丑陋。真的值得去看看,遥祝----圆满。
不知从何时起有一种被称作《草原什么的》歌曲出现,似乎带点蒙古旋律,感觉又不像是真正的蒙古歌曲,词儿都很可笑,一般都是《来吧,请你喝个茶,喝个酒,吃个肉》之类,好像在唱歌,又好像是买肉买酒买茶的小商小贩吆喝买东西,悲哀。 蒙古人是生长在天籁般的歌声中的,或者是天生的顶级艺术鉴赏者,蒙古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低情商,我百思不得其解,蒙古人浩瀚的艺术音乐殿堂里时常有苍蝇飞进来似地 。这也是对想了解真正的蒙古音乐的包括汉人在内的别的民族也是一种忽悠和欺骗,唱一首所谓的不伦不类的《草原歌曲》,降低人格,里外不是人何苦呢。 还有近年来蒙古人动不动就把最尊贵的哈达拿出来是个人都套在脖子上,凭什么?母亲的乳汁一样洁白的哈达,苍天一样蓝色的哈达,有脑子的人一看就能明白她代表了蒙古民族什么样的心灵境界,只有心灵像乳汁一样纯洁善良的,胸怀像蓝天一样辽阔和安详的人,在品格和智慧方面影响你一生的,启迪你使你不断进步的人,对你恩情似海,爱如山脉的人才有资格接受这种礼遇。陌生的,过路的,旅游的,醉醺醺的,色迷迷,官僚的人哪有资格接受你的哈达,蒙古人,洁身自好吧,尊重自己,善待自己。【友人日记】
还有,胡麦是萨满巫师与苍天的对话,而且是在危难时刻的对话,怎么能随随便便唱来唱去呢,特别是各种演出场合唱胡麦真不懂是什么意思?唱呼麦的人你又不能与天对话,或者从来没有在乎过天地万物与自己之间有何种内在联系,根本不懂崇尚自然的真正含义,你装腔作势在舞台上表演,亵渎着神圣,使我愤怒,悲哀...【友人日记】.
唯色:“下午带朋友去宋庄看“烈日西藏”,却意外地看到刘湘晨先生的纪录片《阿希克:最后的游吟》,关于维吾尔民间流浪艺人阿希克的歌唱、信仰与坚持。一个铁匠,一个乞丐,一个剃头匠,一个身体残缺的隐修者,内心里洋溢着最华美的诗章。在他们忘我的歌声中,我泪流不止。”他们是从东土来到宋庄吗?真是可怜。维吾尔人民的命运非常悲惨。听我一位朋友说,1988-1989,他在青海西宁的一个医院实习,有好几次,他们在人体解剖教学场地见到很多尸体,全部都是维吾尔青年男女,把他们给吓坏了。桑杰嘉措
谢谢鲍日玛写的留言。你对蒙古人的描述就像是在写我们藏人的现状。我已经转发在推特上了。有人在推特上问:“我很好奇蒙古人怎么看待有内外两个蒙古?”你说说看吧。
回复桑杰嘉措:是在宋庄看的纪录片里有许多的维吾尔流浪艺人。
还是拿着那个相机,呵呵。
回复删除每一个艺术品都震撼着我,悲壮而大胆,生动的幽默诉说着庄严,千疮百孔的的度母记录了野蛮的痕迹。酒瓶搭起的塔在废墟里摇摇欲坠,是无知者强加的信仰模式,非常大胆而巧妙的表达着悲愤。被束缚的自由,撕心裂肺般的呐喊,平静的审视着自己的丑陋。真的值得去看看,遥祝----圆满。
回复删除不知从何时起有一种被称作《草原什么的》歌曲出现,似乎带点蒙古旋律,感觉又不像是真正的蒙古歌曲,词儿都很可笑,一般都是《来吧,请你喝个茶,喝个酒,吃个肉》之类,好像在唱歌,又好像是买肉买酒买茶的小商小贩吆喝买东西,悲哀。
回复删除蒙古人是生长在天籁般的歌声中的,或者是天生的顶级艺术鉴赏者,蒙古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低情商,我百思不得其解,蒙古人浩瀚的艺术音乐殿堂里时常有苍蝇飞进来似地 。这也是对想了解真正的蒙古音乐的包括汉人在内的别的民族也是一种忽悠和欺骗,唱一首所谓的不伦不类的《草原歌曲》,降低人格,里外不是人何苦呢。
还有近年来蒙古人动不动就把最尊贵的哈达拿出来是个人都套在脖子上,凭什么?母亲的乳汁一样洁白的哈达,苍天一样蓝色的哈达,有脑子的人一看就能明白她代表了蒙古民族什么样的心灵境界,只有心灵像乳汁一样纯洁善良的,胸怀像蓝天一样辽阔和安详的人,在品格和智慧方面影响你一生的,启迪你使你不断进步的人,对你恩情似海,爱如山脉的人才有资格接受这种礼遇。陌生的,过路的,旅游的,醉醺醺的,色迷迷,官僚的人哪有资格接受你的哈达,蒙古人,洁身自好吧,尊重自己,善待自己。【友人日记】
还有,胡麦是萨满巫师与苍天的对话,而且是在危难时刻的对话,怎么能随随便便唱来唱去呢,特别是各种演出场合唱胡麦真不懂是什么意思?唱呼麦的人你又不能与天对话,或者从来没有在乎过天地万物与自己之间有何种内在联系,根本不懂崇尚自然的真正含义,你装腔作势在舞台上表演,亵渎着神圣,使我愤怒,悲哀...【友人日记】.
回复删除唯色:“下午带朋友去宋庄看“烈日西藏”,却意外地看到刘湘晨先生的纪录片《阿希克:最后的游吟》,关于维吾尔民间流浪艺人阿希克的歌唱、信仰与坚持。一个铁匠,一个乞丐,一个剃头匠,一个身体残缺的隐修者,内心里洋溢着最华美的诗章。在他们忘我的歌声中,我泪流不止。”他们是从东土来到宋庄吗?真是可怜。维吾尔人民的命运非常悲惨。听我一位朋友说,1988-1989,他在青海西宁的一个医院实习,有好几次,他们在人体解剖教学场地见到很多尸体,全部都是维吾尔青年男女,把他们给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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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鲍日玛写的留言。你对蒙古人的描述就像是在写我们藏人的现状。我已经转发在推特上了。有人在推特上问:“我很好奇蒙古人怎么看待有内外两个蒙古?”你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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