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我在于田清真寺外拍到的维吾尔孩子。
王力雄:非法宗教活动二十三种表现
乡村学校大门上方,挂着“反对非法宗教活动及民族分裂”的红色横幅,门前贴着通缉恐怖分子的布告。现在学生放暑假,但教师还在学校。看门人告诉我,即使是放假期间,教师也被要求每周四天集中到学校政治学习,主要是反分裂。前一段学的是关于热比娅问题的文件。现在教师的政治任务太多,政治学习比业务学习用的时间还多。
校园里面,墙上挂着一排宣传板,标题是“关于非法宗教活动的二十三种表现”。每种表现画成一幅图画,配有维文和汉文两种说明。二十三种表现归纳起来分别是:
一、强迫他人信教;
二、强迫他人封斋;
三、私办经文学校;
四、按传统方式主持婚姻;
五、纵容学生礼拜;
六、以传统方式干预社会生活;
七、在官方之外组织朝觐;
八、按传统收宗教税等;
九、擅自兴建宗教场所;
十、没有官方证书主持宗教活动;
十一、跨地区宗教活动;
十二、印发宗教宣传品;
十三、接受国外宗教捐赠;
十四、到国外进行宗教活动;
十五、随意发展教徒;
十六、攻击爱国宗教人士;
十七、国外的宗教渗透;
十八、教派纷争;
十九、传播邪教;
二十、散布与官方不一致的言论;
二十一、集会示威游行等;
二十二、建立反革命组织;
二十三、其它妨碍秩序的活动。
真够巨细无遗啊。我拿相机拍摄宣传板时,学校办公室里出来两个维吾尔人,一男一女,看样子是学校负责人。穆合塔尔用维语跟他们说什么,大概解释我们来旅游之类。我抓紧拍完照片,便和两位负责人友好地告别了。
(本文节选自王力雄著《我的西域,你的东土》,2007年10月台湾大块文化出版。)
Wang Lixiong: The 23 Behaviors of Illegal Religious Activity
http://chinadigitaltimes.net/2009/07/wang-lixiong-the-23-behaviors-of-illegal-religious-activity/
乡村学校大门上方,挂着“反对非法宗教活动及民族分裂”的红色横幅,门前贴着通缉恐怖分子的布告。现在学生放暑假,但教师还在学校。看门人告诉我,即使是放假期间,教师也被要求每周四天集中到学校政治学习,主要是反分裂。前一段学的是关于热比娅问题的文件。现在教师的政治任务太多,政治学习比业务学习用的时间还多。
校园里面,墙上挂着一排宣传板,标题是“关于非法宗教活动的二十三种表现”。每种表现画成一幅图画,配有维文和汉文两种说明。二十三种表现归纳起来分别是:
一、强迫他人信教;
二、强迫他人封斋;
三、私办经文学校;
四、按传统方式主持婚姻;
五、纵容学生礼拜;
六、以传统方式干预社会生活;
七、在官方之外组织朝觐;
八、按传统收宗教税等;
九、擅自兴建宗教场所;
十、没有官方证书主持宗教活动;
十一、跨地区宗教活动;
十二、印发宗教宣传品;
十三、接受国外宗教捐赠;
十四、到国外进行宗教活动;
十五、随意发展教徒;
十六、攻击爱国宗教人士;
十七、国外的宗教渗透;
十八、教派纷争;
十九、传播邪教;
二十、散布与官方不一致的言论;
二十一、集会示威游行等;
二十二、建立反革命组织;
二十三、其它妨碍秩序的活动。
真够巨细无遗啊。我拿相机拍摄宣传板时,学校办公室里出来两个维吾尔人,一男一女,看样子是学校负责人。穆合塔尔用维语跟他们说什么,大概解释我们来旅游之类。我抓紧拍完照片,便和两位负责人友好地告别了。
(本文节选自王力雄著《我的西域,你的东土》,2007年10月台湾大块文化出版。)
Wang Lixiong: The 23 Behaviors of Illegal Religious Activity
http://chinadigitaltimes.net/2009/07/wang-lixiong-the-23-behaviors-of-illegal-religious-activity/
Above the main entrance to a rural school hangs a red banner reading “Oppose illegal religious movements and ethnic separatists,” and in front of the entrance is pasted a notice ordering the arrest of terrorists. Right now, students are on summer break but teachers are still at school. A security guard told me that even though it is the summer break, teachers have still been required to come to school four days every week for political studies, primarily on how to prevent ethnic separatism. In the previous period, they studied documents related to the Rebiya Kadeer problem. Right now, the teachers’ political tasks are so great that teachers are spending more time studying these political issues than studying how to become better teachers.
In the school yard, on a wall hangs a row of notices, titled “23 behaviors of illegal religious activity.” Each behavior has a picture with an explanation in Mandarin and Uighur. The 23 illegal behaviors, together, are:
Forcing others to profess a religion;
Forcing others to observe Ramadan;
Opening private schools to study religious texts;
Conducting marriage ceremonies in traditional methods;
Encouraging students to attend religious services;
Interfering with social life by implementing traditional practices;
Going on non-government-sponsored pilgrimages;
Collecting religious taxes or fees;
Building new religious places without authorization;
Organizing or hosting religious activities without government credentials;
Organizing religious events outside of permitted areas;
Printing and distributing religious propaganda;
Receiving religious contributions from foreign countries;
Conducting religious activity in foreign countries;
Arbitrarily growing religious following;
Attacking patriotic religious people;
Infiltration by foreign religious elements;
Inter-religious feuding or fighting;
Spreading cults;
Disseminating speech inconsistent with the official version;
Organizing demonstrations or protests;
Establishing counter-revolutionary organizations;
All other activities that interfering with the social order.
It’s very detailed, isn’t it? When I took a picture of the notice board, two Uighurs came out of the office, one male, one female, who looked like the school’s directors. Muhetaer spoke in Uighur to them, explaining that we are on vacation. I quickly finished taking my pictures, and exchanged a friendly farewell to the two directors.
(the above text is an excerpt of Wang Lixiong’s “My West Land, Your East Turkestan”, published by Dakuai publishing house in Taiwan in October, 2007.)
弓虽...看来教徒不配享受宪法里的很多公民权利啊
回复删除三、私办经文学校;
有公办的么?
四、按传统方式主持婚姻;
汉族为啥就可以搞传统婚礼呢?
五、纵容学生礼拜;
一定要强行禁止学生礼拜
七、在官方之外组织朝觐;
政教合一的国家就算了,无神论的政党组织哪门子朝觐?
八、按传统收宗教税等;
只许某党收党费
宗教是鸦片,毛泽东说的。
回复删除胡锦涛不敢说,他想说共产党是菩萨。可是,他很想消灭宗教。因为,共产党人他们自己相当教主。
对比新闻:新疆是自治区吗?
回复删除作者:李肃 文章来源:VOA 更新时间:2009-7-21
新疆乌鲁木齐最近发生的暴力事件使人们对中国在新疆的民族自治政策展开了讨论。
*自治与同化*
中新社7月14日报道说:“(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说“一九四九年,也就是六十年前,在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口是三百二十九万。如今,新疆维吾尔族的人口已经接近一千万,是六十年前的近三倍。”
英国广播公司BBC7月9日的报道说:“据人权观察公布的统计数字,在新疆的汉族人口从1949年占当地总人口6%,到2007年上升到了40%。这些数字还不包括军队及家属,以及未注册登记的流动工人。”
中国新民网7月9日刊登的2007年新疆民族构成统计证实了人权观察这种说法。
《纽约时报》7月11日的报道说:“人权观察的比奎林说,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大约有两百万汉人搬到新疆。”《纽约时报》7月15日的一篇评论说:“汉族中国人的统治向满洲、蒙古和台湾的扩张基本上是通过移民实现的。所以北京会很自然地认为可以在新疆达到同样的目的,尽管这个进程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才迟迟开始的。”
评论说:“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说中国在新疆的政策‘就像种族灭绝’,中国应该‘放弃民族同化政策’,他的话会在北京的耳朵里回响很久。”
*维持传统还是压制传统*
中新社的报道说:“秦刚说,......维吾尔族人民的宗教信仰、文化传统、风俗习惯依法做到尊重、保护和传承。”
荆楚网7月13日发表的一篇评论说:“在民族自治区域内,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自己的语言文字的自由,都有保持或改革自己的风俗习惯的自由。”“民族区域自治的一个重要体现就是充分保障各族人民享有平等的政治权利。最主要的是要保障各民族使用本民族语言文字的权利,......。在教育、文化、广播电视和日常生活各方面,更是广泛使用本民族语言文字。”
而《纽约时报》7月11日在一篇专门介绍新疆党委书记王乐泉的报道中说:“王乐泉加紧了对维吾尔文化和宗教的限制。他在小学里用汉语代替了维吾尔语,说少数民族语言‘与21世纪不同步’,并且禁止或者限制政府工作人员信奉伊斯兰教,包括不得留胡子,不得戴头巾,不得在工作场所斋戒或者祷告等。”
美国的彭博通讯社7月9日报道说:“2006年离开新疆到德国读书的维吾尔人库尔班·海于尔说:‘在学校,从来不让我们戴传统的维吾尔人的帽子,因为如果我们展示我们的民族特点,中国人就觉得有威胁。维吾尔不能庆祝传统节日,禁止在公共场所聚集,被迫学汉语。’
报道说:“澳大利亚格里菲斯大学教授、《中国少数民族与全球化》一书的作者科林·马克尔拉斯说:‘汉人对维吾尔文化不够敏感,维吾尔人感到他们的文化受到了侵蚀。一些人感觉维吾尔文化正在受到毁灭。’”
*谁的经济发展了?*
宁夏网7月15日发表的宁夏党校的文章说:“2008年,包括内蒙古、广西、西藏、宁夏、新疆5个自治区和贵州、云南、青海3个多民族省在内的民族地区GDP总量达30626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 1978年增长了17.3倍,年均增速10.2%。”
英国广播公司BBC7月9日的报道说:“这次乌鲁木齐发生的暴力,和去年在拉萨发生的抗议骚乱一样,令许多人感到困惑,他们不理解中共对少数民族政治、经济上的优惠政策何以没有能够增强少数民族对国家的归属感。”
报道说:“中国官方一直拒绝承认少数民族集体诉求的正当性,把民族问题简化成经济发展问题。认为少数民族地区的经济发展了,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民族矛盾也就迎刃而解了。中国领导人自邓小平开始一直到胡锦涛和温家宝都在少数民族地区或少数民族问题上发表过类似内容的讲话。”
《纽约时报》7月11日的报道说:“在王乐泉的领导下,由于工业和政府就业机会的吸引,汉族工人开始回流新疆,维吾尔人说,这些就业机会不成比例地向外来汉人倾斜。”
*维人难找工*
彭博通讯社7月9日报道说:“一些维吾尔人......说,大部分经济好处都让外来的汉人拿去了。”“到德国读书的维吾尔人海于尔说:‘几乎所有的工厂都是汉人拥有的。经常可以看到工厂外面竖着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我们这个职位不招收少数民族”。’”
路透社7月13日的一篇分析报道说:“维吾尔官员阿里木说,在过去,中国政府可以保证在国营企业里有一定比例的维吾尔工人。‘但是现在私营企业只要汉族工人,就连国有企业也无视配额了。所以连我们最好的毕业生都很难找到好工作。’”
*由来已久的问题*
美国之音7月9日的报道说:“华盛顿大学的中国问题教授戴维·巴克曼表示, 解决汉族和维吾尔族之间长期存在的紧张关系,没有一蹴而就的方法。他说,任何解决问题的努力都应首先集中在深层问题上,例如,努力缓解那些已经意识到各种不平衡现象,缓解歧视以及不平等问题。”
乌鲁木齐是维吾尔自治区的首府,然而据中新网7月13日报道:“汉族......一直是乌鲁木齐的主要民族,汉文化在乌鲁木齐也占主导。”“乌鲁木齐一直是一座以汉民族为主体的移民城市。”“维吾尔族的大批涌入是在一九五0年以后才开始。”“新疆于一九五五年成立维吾尔自治区,并将乌鲁木齐作为自治区首府,大批维吾尔、哈萨克等少数民族干部开始从新疆南北调往乌鲁木齐,包括大批家属也随之迁来。”
*自治区多半汉族当主席*
宁夏党校7月15日在宁夏网上发表的文章说:“真正实现少数民族自主管理本民族内部事务的权利。......在民族区域自治地方,自治区主席、自治州州长、自治县县长全部由实行区域自治的少数民族公民担任。”
不过,根据中国的规矩,共产党领导人才是最高领导人。自1949年以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的领导人先后换了8个,只有一个人是维吾尔族,就是曾经担任中国人大副委员长的赛福鼎,其余7个人都是汉族。在先后9个自治区主席中,有两个人是汉族,即1968年到1972年的龙书金和1978年到1979年的汪锋。
香港《明报》7月7号报道说:“乌鲁木齐市委书记栗智4时半到汉人聚集现场,爬上车顶带领群众高喊‘打倒热比娅’的口号,并称汉维两族都是一家人,应该团结起来建设乌鲁木齐,呼吁聚集者离开;僵持了近两个小时后,人群慢慢散去。”
在这里,粟智先是用“打倒热比娅”的口号把自己和汉族人划在一个阵线里,然后再以“自己人”的身份劝阻汉族人不要闹事。目前,明报网上的这篇报道已经找不到了。
*同志们指向何人?*
新华网7月7日报道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王乐泉在电视讲话中劝阻汉族人不要上街报复维吾尔族人的时候说:“同志们,这种行动,第一根本没有必要,我们的专政力量完全可以把坏人打掉,无需采取这种行动;第二,7·5事件犯罪分子对若干无辜的汉族人大打出手,造成严重的后果。这是汉族、维族广大干部群众都不愿看到的。很多人为之义愤也是可以理解的。同志们,想一想,如果现在汉族群众组织起来,对向无辜的维族群众,不是同样既没有道理,也让广大的各族干部群众痛心的事吗?”
乌鲁木齐暴力事件的原因是在广东韶关的汉族人由于维吾尔族人“强奸”汉族少女而杀了维族人,乌鲁木齐的维吾尔族人向汉族人报复。随后乌鲁木齐的汉族人又准备向维吾尔族人报复。王乐泉把打杀汉族人的维吾尔族人称为“犯罪分子”,而把准备报复维吾尔族人的汉族人称为“同志”,亲疏关系一目了然。
为什么维吾尔族人会如此愤怒呢?这是新疆“7.5”流血事件发生后,有记者在乌鲁木齐和喀什地区采访时经常听到的一个疑问。与此同时,也有当地的维族人反问道:“不知道谁才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真正主人?”我们今天的话题就从这里说起。其实,维族人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并非毫无道理。比如说,那些往返于乌鲁木齐和喀什的飞机乘客,虽然大多都是维吾尔族人,但机上广播所使用的却只有中文和英文;再比如说,在东西纵横5200公里的中国,虽然在地域上存在着整整四个小时的时差,但全国只能以北京时间作为标准,即使目前在喀什,太阳要到晚上10点半才下山,也仍旧必须使用数千公里之外的“北京时间”。韩国《中央日报》中文网上,作者张世政的文章接着说,不仅如此,就连政府的西部大开发政策也被一些维族人看作是当年美国蚕食印第安人土地的西部开拓时代的重演,他们担心这会让汉族人获得更多的机会和利益。或许正因为如此,长期以来一直忍受着汉族作为主人的维吾尔族人,当听到其同胞在广东被汉人打死的消息之后,他们胸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
回复删除有分析指出,在汉族人口占到91%的中国,有不少人认为,国家在许多方面对少数民族的优惠政策就是对汉族人的逆向种族歧视。他们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官方对少数民族在政治、经济上的一系列优惠政策竟然丝毫没有能够增强他们对国家的认同和归属感呢?
事实上,中国的民族政策所借鉴,或者说照搬的是前苏联的一整套模式。分析其利弊,学者熊飞骏的文章指出,尽管前苏联政府对各个加盟共和国都曾给过大量的慷慨援助,但由于其在各加盟国强制推行的集权专制体制,窒息了社会生机,造成了这些地方的普遍贫困落后和严重的腐败不公。其结果,因落后体制造成的负面效应远远超过了上述经济援助的正面效益,最终造成了各加盟共和国的普遍离心倾向,直到前苏联解体。文章又说,美国其实也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但由于其民主体制能够真正为绝大多数公民谋求福利,各级官吏也没有任何高人一等的特权,公民的权利受到充分的尊重。所以,虽然美国政府从没有为哪个少数民族送钱送物,但绝大多数民族成员都能够切实感受到民主政治的普遍恩惠,并对这个国家产生了发自内心的自然效忠。
此外,有学者将乌鲁木齐“7.5”流血事件与近日伊朗因总统选举引发的国内动乱相比较后发现,尽管中伊两国都是国际泛突厥主义的重点目标,但伊朗的这次动乱却基本上只是国内的政治矛盾,并未受到民族问题的困扰。《联合早报》上专栏作者于时语的文章介绍说,虽然大约三分之一的伊朗人口属于突厥语民族,但绝大多数均为阿塞拜疆人,国际社会泛突厥主义的大行其道,曾经对伊朗的生存构成严重威胁。特别是1990年代初,当时的阿塞拜疆领导人就是泛突厥主义的一员干将,他不仅公开任命土耳其公民为政府官员,甚至还号召推翻伊朗政权,吞并伊朗的阿塞拜疆族地区。文章又说,尽管如此,在最近的这次伊朗选举动乱中,却几乎完全看不到上述民族矛盾的影子。虽然主要反对派候选人穆萨维曾想利用自己的阿塞拜疆族身份来拉拢同族的选票,但西方的民调却显示,更多的阿族人竟然把选票投给了现任总统内贾德。那么,伊朗是如何化解远比新疆更为严重的泛突主义的呢?除了宗教号召力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则是,伊朗社会对阿塞拜疆族毫无保留地全面开放和容纳,阿族人可以在政治和文化上全面参与国家事务,因此,对伊朗产生了真正的认同和归属感。
在过去的100多年来,伊朗社会的上层领袖中阿族人士比比皆是,除了穆萨维之外,就连最高精神领袖哈梅内伊都是阿族人。文章强调说,反观今天北京的少数民族政策,其最大的败笔就是除了花瓶式的点缀以外,缺乏真正的社会容纳和参与。综上所述,有观察人士指出,伊朗人成功化解民族矛盾的种种做法,难道不值得我们认真反思吗?!
德学者分析疆藏动乱根源
回复删除德国国际政治与安全研究所是为联邦议院和联邦政府提供咨询的独立科研机构。它主办的《科学与政治》刊物最近一期刊登了研究所亚洲研究组瓦克尔女士的文章,文章在分析了西藏和新疆动乱的社会根源后写道:
"中国政府认为,藏人和维吾尔人的动乱是外部操纵,以此把它推向了恐怖主义的范畴。政府提出这样的论点也许是为了不要造成自己的政策遭到失败的印象。官方把所有抗议活动定位为分裂主义,这就等于使这些抗议活动政治化,而同时却否认了其中表达的合法诉求和对社会弊病的愤怒。
西方的报道又大多诠释说,抗议活动是对政府打压政策做出的反应,是要求自决权或自治的表示。这一说法同样立足于政治化。这两种解释都会误导人们以'不是白就是黑'的立场去观察问题,挡住人们探索内在关联和冲突原因的视线,从而也妨碍了寻找可能解决问题的途径。
中国领导人至今在西藏和新疆使用的两手战略是,'严打'官方允许范围以外的活动,例如宗教活动,同时大力加强经济发展。但经济因素并没有带来少数民族的稳定和满意,反而加大了动乱的潜在能量。因为这样一方面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汉人进入自治地区,加大了对原著居民生活方式、文化和宗教的压力,另一方面少数民族却没有同等经济机遇。
即使有少数民族的成员在教育和经济上成功地上升到精英阶层,这也并不表示社会必然安定,他们会提出更多权利和更大活动空间的要求。只有在一定程度上了解冲突的导火索和原因,才能卓有成效地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2007年,中国异议人士王力雄的《我的西域,你的东土》一书在台湾出版。新疆发生动乱后,这本书重新引起了社会重视。《时代周报》介绍了这本中国的禁书:
"王力雄认为,社会制度使维吾尔人在三方面受到亏待。首先是汉人九十年代以来大量涌入新疆使当地经济殖民化,尤其兵团主宰了经济生活的大部分。其次,维吾尔人在教育上也受到结构和个人歧视。第三,维吾尔人被迫放弃自己的传统生活方式,适应汉族特色的现代生活。他们很少能得到政界支持 ,因为70%党的干部是汉族。
王力雄这本书的最后一章探讨了解决新疆问题的可能方案。他认为独立不是好主意,他担心该地区巴尔干化,毕竟那里居住着一系列不同的少数民族。王力雄的想法并非都有说服力,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一个人先前就说出了乌鲁木齐动乱显示的问题:中国必须重新考虑少数民族政策。"
编译:王羊
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4516168,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