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讲述,包括维吾尔著名记者、原新疆经济日报主编海莱特·尼亚孜的口述,反映了当前新疆民族关系的一些案例。
在疆的维吾尔人讲述当前新疆民族关系的一些案例
作者:google13
当前新疆民族关系的一些案例
“九三事件”中的几个能确定准确细节的案例
海莱特·尼亚孜口述:
案例一
红雁池电厂一个社会青年,维吾尔族,大学毕业几年后没找到工作。七五事件之后被街道部门找去当联防队员——又称为临时保安,每月有几百元的工资,单位管午饭。他个人觉得这个工作不错,但他当机关干部的父母不同意他去当保安,他父母认为,此时正值乌鲁木齐的动乱时期,当保安很危险。故提出几个条件,其中最主要的一条是,若当保安,应在厂区内执勤,而不能出没有安全保障的厂区。当时,找他们当联防队员的街道和延安路派出所允诺,他们不会被派出厂区之外的地方值班,只在方圆几公里内的社区执勤。
9月2日,乌鲁木齐开始因为“扎针传言”有大批示威者上街(其实从8月28日就开始闹事)。9月3日早晨,联防队的领导,也是当地派出所的干警,早上7点天不亮,就把这批联防队员以出早操集合的名义拉了出去,当时大家连早饭都没吃。这批联防队员总计20个人,其中16人是维吾尔族,带队的干部是汉族。这批联防队员直接到距红雁池电厂好5-6公里远的小西门。这里是9月2日和3日闹得最凶的地方。
这批联防队员到位后,他们被布置在盾墙的第一排,他们身后的第二排是特警,第三排是武警。他们面对的是几千名汉族示威者。
示威者与纪律部队双方对峙不久,秩序很快混乱,警戒线被冲开了一个口子。这名维吾尔族联防队员成立集中的攻击对象,但他记得,第一棍重击是从后面打在他头上,而不是从前面打过来的。他被当场打倒在地。然后无数的示威者冲上来对他乱踩乱打。但近在咫尺的纪律部队却没人上来拯救他。
这位联防队员醒来后,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幢大厦里,周围有二百来个男女,见他醒来,继续对他殴打,其中有位女性用电棒在他浑身上下乱捅。
再后来,等他苏醒,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其间的过程,他自己完全不知道。
与他同去执勤的维吾尔族联防队员,都是被击中殴打攻击的目标,他们被迫脱离队伍逃命,他们身后大群示威者追赶。
其中结伴逃跑的几个人,走投无路跑到一个小区,逃进一个家属楼,他们冲开门躲进四楼一个主人不在的住宅。在里面拼命反锁并顶上门。追击者在外面拼命砸门打门。眼看无法守住。他们从厨房里搬出煤气罐,宣称要打开煤气阀门与追杀者同归于尽,这才迫使那些人跑了出去。
事后得知,他们这批16人的维吾尔族联防队员,有3人身负重伤,9人轻伤。他们事后怀疑,当时把这批维吾尔族联防队员调去执勤,并站在第一排,有驱羊入虎口,送给汉人泄怒的嫌疑。
案例二
这个案例也是发生在9月3日。在乌鲁木齐国际大巴扎的家乐福当普通员工的一个维吾尔族小伙子,家住六道湾附近。当天下午,他下班后,顺东环路往六道湾走。走到乌鲁木齐南门体育馆附近时,正好碰到一大群示威者在街上游行,他与同行的伙伴往前走了一段后发现气氛不对,因为很多示威者袖子里、腋下都有棍棒。他们脚步迟疑,这时,示威者也发现了这两个形单影只的维吾尔人,一大群人突然脱离示威游行的队伍,抽出棍棒冲向他们。
这两个人立即夺路逃跑,因为附近就是乌鲁木齐武警二支队驻地,于是他们就往武警驻地方向逃命,想获得武警救助。当他们快跑进大门时,里面值班的武警突然发现一大群汉族人在追赶至两个维吾尔族人,他们立即关上大门,这位维吾尔族的同伴快一步,被夹在关闭的大门中。追上来的汉族示威者冲上来,掏出棍棒对准这两人劈头盖脸乱打。为了活命,这两人都努力把头塞进大门的铁栏杆内,死抓住栏杆大呼“解放军叔叔救命”。
大院里的武警非但没有救助,反而出来把他们往外推。现场附近正好有一幢自治区宣传部的宿舍楼,外面的喧闹声让很多门窗打开,许多人伸出头来为外面打人者大声呐喊助威。
正绝望之时,武警终于出来干涉,把这两人用皮带将双手反绑之后,又将两人裤子褪至膝盖部位,让他们头贴水泥地,冲着外面的示威者跪伏在地。然后几个武警轮番上前拳打脚踢。围观者大声叫好。
武警殴打这两人五六分钟后,接到报警电话的幸福路派出所两名警察赶到现场,制止了暴行,要将两人带离现场。
警察问武警,这是怎么回事。武警对前来解救的警察说,我们看这两个人往院子里冲,我们以为他们是想跑来给我们扎针的呢。
据目击者说,打人的武警中,军衔最高的是中尉,其他基本上都是志愿兵。
案例三
铁列克讲述的。
9月3日,铁列克的两个朋友(维吾尔族)从昌吉那边回乌鲁木齐,经机场高速方向的宣仁敦收费站附近时,被一群身着特警制服的人拦下(现在新疆一些保安的制服也用的是特警的蓝黑色制服)。车被拦下后,他们被索要各种证件检查并经过反复盘问,同时,小车从后备箱到驾驶室各处都被仔细检查一遍。未查出任何问题。这批制服人员将两人从汽车上拖出来,打倒在地,拳打脚踢打累了才罢手。这些人对这两位维吾尔人说,你们这些毛驴子(新疆部分汉族人对维吾尔族人的蔑称),我们用拖拉机把你们拉出活埋掉我们都不解气。由于知道他们的身份是干部。这些人说,你们回去可以去告我们,你们愿意上哪告我们就上哪去告,随你们的便。
九三事件中维吾尔人的受伤害数目估计
据海莱特·尼亚孜掌握了解到的情况,光第二医院,即自治区人民医院,9月3日前后,送到这里的受伤无辜者有二三十人,抢救不及死亡者有二人,兵团医院死亡一例,死者是被误认为维吾尔族的哈萨克族人。估计9月2-3日,被打死的非汉族人应当超过十五例,受伤程度不等的,应当超过四百例。
其他
在七五事件中,有很多维吾尔人勇敢地站出来拯救素不相识的汉族人,七七事件中,也有汉族人拯救维吾尔人的,但九三事件中这种事情就很少听说了。而且,汉族人拯救维吾尔人的事迹,因为舆论导向,不太可能像维吾尔人拯救汉族人一样被传播。
九三事件中,维吾尔社会能广泛确认的惟一一例汉族人拯救普通维吾尔的事情,不知具体的发生地点。当时是一对年轻的维吾尔夫妇被一群汉族人围攻殴打,妻子被打倒后,丈夫扑到了妻子身上,用身体挡住了密集的拳脚和棍棒,这时,一位与这对夫妇可能是素不相识的汉族年轻人在劝阻无效后,扑在了护卫妻子的那个维吾尔族男子身上,周围的人大骂他是汉族的叛徒,然后对他也拳打脚踢,由于这个人的挺身相助,这对维吾尔族夫妇保命,但他本身被打成重伤。这个汉族人的英勇事迹可能永远不会被媒体公道传扬。
二、七五事件后,九三事件前,一些说明民族仇恨急剧上升到其他案例
歌手米尔扎提遇害事件
米尔扎提是乌鲁木齐五中的音乐老师,在新疆是小有名气的歌手,维吾尔年轻人大都听过他的歌。他这些年连续到和田支教了四年。七五事件之后,乌鲁木齐民族矛盾公开化。没多久,米尔扎提失踪,后来发现他被人杀死在自己的汽车里,时在七月末,被发现时,米尔扎提已经遇害超过三天,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公安虽然也来调查立案,但在民族仇恨的大背景下,此案也许永远是无头案件了。
出租车司机杀人案
这个案例是塔伊拉姆听木合塔尔讲述的。
这个事件是8月28日以前发生的事情。有一天晚上,几个乌鲁木齐的维吾尔人在一个朋友家聚会。晚上聚会结束,大家分头回家,一位维吾尔族年轻女性回家的方向只有一个人,因为当时的民族气氛非常紧张,大家决定先让她乘坐出租车回家,他们拦下一辆出租车后,告诉司机她的地址,为防止意外,大家还记下了出租车的号码。
结果当天晚上,该女士一夜未归。木合塔尔他们还保留有出租车的号码,于是向警方报案。调查很快找到了出租车公司,也找到了那位司机,司机是个汉族人,三十多岁。他很痛快地承认,是他杀害了那位维吾尔族女性。尸体当天晚上就被他扔进了城市排污的暗沟里。此人很平静地说,他的妻子在七五事件中遇害,所以他发誓要亲手杀掉五个维吾尔人,现在你们知道我杀了人,我再也杀不了其他人了。自始至终这个司机态度很平静。
三、关于九三游行和扎针事件
由于几乎没有维吾尔人敢到公共场合出现,所以都只能从汉族朋友那里转述得知一些消息。据说,游行示威者除了呼喊“王乐泉下台”“严惩暴徒”这样的口号外,还呼喊“杀光维吾尔”,“王震将军回来”的口号,此外还有“吊死努尔白克力”的口号。
“九三事件”中的几个能确定准确细节的案例
海莱特·尼亚孜口述:
案例一
红雁池电厂一个社会青年,维吾尔族,大学毕业几年后没找到工作。七五事件之后被街道部门找去当联防队员——又称为临时保安,每月有几百元的工资,单位管午饭。他个人觉得这个工作不错,但他当机关干部的父母不同意他去当保安,他父母认为,此时正值乌鲁木齐的动乱时期,当保安很危险。故提出几个条件,其中最主要的一条是,若当保安,应在厂区内执勤,而不能出没有安全保障的厂区。当时,找他们当联防队员的街道和延安路派出所允诺,他们不会被派出厂区之外的地方值班,只在方圆几公里内的社区执勤。
9月2日,乌鲁木齐开始因为“扎针传言”有大批示威者上街(其实从8月28日就开始闹事)。9月3日早晨,联防队的领导,也是当地派出所的干警,早上7点天不亮,就把这批联防队员以出早操集合的名义拉了出去,当时大家连早饭都没吃。这批联防队员总计20个人,其中16人是维吾尔族,带队的干部是汉族。这批联防队员直接到距红雁池电厂好5-6公里远的小西门。这里是9月2日和3日闹得最凶的地方。
这批联防队员到位后,他们被布置在盾墙的第一排,他们身后的第二排是特警,第三排是武警。他们面对的是几千名汉族示威者。
示威者与纪律部队双方对峙不久,秩序很快混乱,警戒线被冲开了一个口子。这名维吾尔族联防队员成立集中的攻击对象,但他记得,第一棍重击是从后面打在他头上,而不是从前面打过来的。他被当场打倒在地。然后无数的示威者冲上来对他乱踩乱打。但近在咫尺的纪律部队却没人上来拯救他。
这位联防队员醒来后,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幢大厦里,周围有二百来个男女,见他醒来,继续对他殴打,其中有位女性用电棒在他浑身上下乱捅。
再后来,等他苏醒,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其间的过程,他自己完全不知道。
与他同去执勤的维吾尔族联防队员,都是被击中殴打攻击的目标,他们被迫脱离队伍逃命,他们身后大群示威者追赶。
其中结伴逃跑的几个人,走投无路跑到一个小区,逃进一个家属楼,他们冲开门躲进四楼一个主人不在的住宅。在里面拼命反锁并顶上门。追击者在外面拼命砸门打门。眼看无法守住。他们从厨房里搬出煤气罐,宣称要打开煤气阀门与追杀者同归于尽,这才迫使那些人跑了出去。
事后得知,他们这批16人的维吾尔族联防队员,有3人身负重伤,9人轻伤。他们事后怀疑,当时把这批维吾尔族联防队员调去执勤,并站在第一排,有驱羊入虎口,送给汉人泄怒的嫌疑。
案例二
这个案例也是发生在9月3日。在乌鲁木齐国际大巴扎的家乐福当普通员工的一个维吾尔族小伙子,家住六道湾附近。当天下午,他下班后,顺东环路往六道湾走。走到乌鲁木齐南门体育馆附近时,正好碰到一大群示威者在街上游行,他与同行的伙伴往前走了一段后发现气氛不对,因为很多示威者袖子里、腋下都有棍棒。他们脚步迟疑,这时,示威者也发现了这两个形单影只的维吾尔人,一大群人突然脱离示威游行的队伍,抽出棍棒冲向他们。
这两个人立即夺路逃跑,因为附近就是乌鲁木齐武警二支队驻地,于是他们就往武警驻地方向逃命,想获得武警救助。当他们快跑进大门时,里面值班的武警突然发现一大群汉族人在追赶至两个维吾尔族人,他们立即关上大门,这位维吾尔族的同伴快一步,被夹在关闭的大门中。追上来的汉族示威者冲上来,掏出棍棒对准这两人劈头盖脸乱打。为了活命,这两人都努力把头塞进大门的铁栏杆内,死抓住栏杆大呼“解放军叔叔救命”。
大院里的武警非但没有救助,反而出来把他们往外推。现场附近正好有一幢自治区宣传部的宿舍楼,外面的喧闹声让很多门窗打开,许多人伸出头来为外面打人者大声呐喊助威。
正绝望之时,武警终于出来干涉,把这两人用皮带将双手反绑之后,又将两人裤子褪至膝盖部位,让他们头贴水泥地,冲着外面的示威者跪伏在地。然后几个武警轮番上前拳打脚踢。围观者大声叫好。
武警殴打这两人五六分钟后,接到报警电话的幸福路派出所两名警察赶到现场,制止了暴行,要将两人带离现场。
警察问武警,这是怎么回事。武警对前来解救的警察说,我们看这两个人往院子里冲,我们以为他们是想跑来给我们扎针的呢。
据目击者说,打人的武警中,军衔最高的是中尉,其他基本上都是志愿兵。
案例三
铁列克讲述的。
9月3日,铁列克的两个朋友(维吾尔族)从昌吉那边回乌鲁木齐,经机场高速方向的宣仁敦收费站附近时,被一群身着特警制服的人拦下(现在新疆一些保安的制服也用的是特警的蓝黑色制服)。车被拦下后,他们被索要各种证件检查并经过反复盘问,同时,小车从后备箱到驾驶室各处都被仔细检查一遍。未查出任何问题。这批制服人员将两人从汽车上拖出来,打倒在地,拳打脚踢打累了才罢手。这些人对这两位维吾尔人说,你们这些毛驴子(新疆部分汉族人对维吾尔族人的蔑称),我们用拖拉机把你们拉出活埋掉我们都不解气。由于知道他们的身份是干部。这些人说,你们回去可以去告我们,你们愿意上哪告我们就上哪去告,随你们的便。
九三事件中维吾尔人的受伤害数目估计
据海莱特·尼亚孜掌握了解到的情况,光第二医院,即自治区人民医院,9月3日前后,送到这里的受伤无辜者有二三十人,抢救不及死亡者有二人,兵团医院死亡一例,死者是被误认为维吾尔族的哈萨克族人。估计9月2-3日,被打死的非汉族人应当超过十五例,受伤程度不等的,应当超过四百例。
其他
在七五事件中,有很多维吾尔人勇敢地站出来拯救素不相识的汉族人,七七事件中,也有汉族人拯救维吾尔人的,但九三事件中这种事情就很少听说了。而且,汉族人拯救维吾尔人的事迹,因为舆论导向,不太可能像维吾尔人拯救汉族人一样被传播。
九三事件中,维吾尔社会能广泛确认的惟一一例汉族人拯救普通维吾尔的事情,不知具体的发生地点。当时是一对年轻的维吾尔夫妇被一群汉族人围攻殴打,妻子被打倒后,丈夫扑到了妻子身上,用身体挡住了密集的拳脚和棍棒,这时,一位与这对夫妇可能是素不相识的汉族年轻人在劝阻无效后,扑在了护卫妻子的那个维吾尔族男子身上,周围的人大骂他是汉族的叛徒,然后对他也拳打脚踢,由于这个人的挺身相助,这对维吾尔族夫妇保命,但他本身被打成重伤。这个汉族人的英勇事迹可能永远不会被媒体公道传扬。
二、七五事件后,九三事件前,一些说明民族仇恨急剧上升到其他案例
歌手米尔扎提遇害事件
米尔扎提是乌鲁木齐五中的音乐老师,在新疆是小有名气的歌手,维吾尔年轻人大都听过他的歌。他这些年连续到和田支教了四年。七五事件之后,乌鲁木齐民族矛盾公开化。没多久,米尔扎提失踪,后来发现他被人杀死在自己的汽车里,时在七月末,被发现时,米尔扎提已经遇害超过三天,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公安虽然也来调查立案,但在民族仇恨的大背景下,此案也许永远是无头案件了。
出租车司机杀人案
这个案例是塔伊拉姆听木合塔尔讲述的。
这个事件是8月28日以前发生的事情。有一天晚上,几个乌鲁木齐的维吾尔人在一个朋友家聚会。晚上聚会结束,大家分头回家,一位维吾尔族年轻女性回家的方向只有一个人,因为当时的民族气氛非常紧张,大家决定先让她乘坐出租车回家,他们拦下一辆出租车后,告诉司机她的地址,为防止意外,大家还记下了出租车的号码。
结果当天晚上,该女士一夜未归。木合塔尔他们还保留有出租车的号码,于是向警方报案。调查很快找到了出租车公司,也找到了那位司机,司机是个汉族人,三十多岁。他很痛快地承认,是他杀害了那位维吾尔族女性。尸体当天晚上就被他扔进了城市排污的暗沟里。此人很平静地说,他的妻子在七五事件中遇害,所以他发誓要亲手杀掉五个维吾尔人,现在你们知道我杀了人,我再也杀不了其他人了。自始至终这个司机态度很平静。
三、关于九三游行和扎针事件
由于几乎没有维吾尔人敢到公共场合出现,所以都只能从汉族朋友那里转述得知一些消息。据说,游行示威者除了呼喊“王乐泉下台”“严惩暴徒”这样的口号外,还呼喊“杀光维吾尔”,“王震将军回来”的口号,此外还有“吊死努尔白克力”的口号。
据一些汉族朋友介绍,参加游行示威的人,似应是改革开放后进入新疆打工做买卖的人为主,掺杂有很多的社会无业人员,一般乌鲁木齐机关企事业单位的参与者不多。
9月2日,游行示威者在友好路新时代把三个外国记者打了,把他们的照相机砸了,把酒店的保安全部打伤,都扔到了水池子里。
乌鲁木齐或者说全新疆民族仇恨和仇杀的情绪上升到了顶点。游行示威许多年来汉族对维吾尔族人被压抑的仇恨的总爆发,七五事件的残酷性给了他们以正当的理由,而政府则以某种默认方式给了他们宣泄的机会。
与七五事件中,汉族受伤者得到政府各级官员的看望不同,目前九三事件前后的维吾尔族受害者,没有任何一个干部来看望过他们。七五事件时,各级领导干部轮番上医院慰问,努尔白克力甚至跪在地上哭着。而这次同样是无辜受害者,却无人问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次在家门口买馕,结果被一群陌生的汉人无辜打伤的卡伊那姆·贾帕尔,今年51岁,他是自治区文联成员,书法家协会副主席,维吾尔知识界德高望重的人物。从被打伤送进医院再到现在,他单位的同事们也没有一个来看望过他。
扎针事件的传言
早些年北京天津等地流行艾滋病人扎针的恐怖传言时,新疆乌鲁木齐也同样流传过一阵这样的恐慌,不过程度很轻微,当时自治区卫生厅的 艾滋病防治办曾公开做过宣传澄清和艾滋病常识的宣讲,当时的效果很不错。不过,这次不同,新疆全社会上下都相信这个是真的。即使认为这阵事件是一种恐惧性传言的人,也会怀疑,是否真有人利用了这种恐惧传言。而且官方的必要和澄清一直给人模棱两可的印象。
尤其是,不但汉族社会广泛相信扎针传言,连维吾尔社会也广泛相信扎针传言。但流传的却是另外一个版本。维吾尔社会的说法是,从8月28日开始,到9月3日,始终有汉族人的影子。有汉族女人在公共场合,头上蒙一块围巾,装做维吾尔族人的样子,然后伺机向周围的无辜者扎针。有人现场被抓后,揭开围巾一看,却是汉族人。
海莱特·尼亚孜个人的一则见闻:
大约是8月27日或28日。当天与一个维吾尔族人和两个汉族人一起吃饭喝酒,主题数谈生意做买卖,海莱特临时充当一下翻译。四个人都是关系很一般的熟人。那一男一女的两个汉人彼此之间也不熟悉一起。汉族男子姓黄,个头非常壮实,谈到扎针问题,他愤怒地说如果碰到有人扎针,我上去就把他的脖子扭断。那个女的则说,现在维吾尔人扎针的针管里面,不但有艾滋病毒或其他东西,最可怕的装有炭疽。她听说已经有很多人被炸过炭疽的针后,结果送到送到医院后,胳膊被扎的结果胳膊没了,腿被扎的结果是腿没了。海莱特以前和位于乌鲁木齐北京路的前军事医院研究院,后来改为医学研究所——新疆军区防化大队打过交道,知道炭疽这种化学武器平头百姓哪里有可能搞得到?但那位女性嗤之以鼻,说你不知道,这些用来扎针的炭疽,都是美国人空投到南疆来,给这些人专门用来对付汉族人的。
中国各个民族原本就缺乏理性和逻辑的训练,阶层和不同民族的隔膜更容易造成恐怖传言,而目前新疆各民族严重的仇恨和对立,无疑是各种荒诞离奇传闻的沃土。原本有相当判断力的人,在这种大环境下,也很容易“三人成虎”,现在,扎针的传言已经上升为泼硫酸硝酸的版本,传说乌鲁木齐市的硝酸全部脱销,都是维吾尔人买去准备泼到汉族人身上的。昨天(9月7日)又传说华联大批发市场失窃了一千把斧头,说维吾尔人要在9月8日全城搞大暴动大屠杀,又传说乌鲁木齐开往北京的火车发生爆炸,有的说法是一座加油站发生了大爆炸。
9月7日晚上,乌鲁木齐全城戒严,天还没有黑,这座十多个民族生活聚集的城市像一座恐怖的死城,没有人敢上街。
信息不透明加上新疆地方当局完全丧失了公共信誉,只要够想象力,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转自维吾尔在线国际站论坛 » 实事评论 http://www.uighurbiz.net/bbs/viewthread.php?tid=226814】
汉人发神经了。
回复删除胡锦涛头戴维族小花帽掩饰不了维汉血腥冲突/陈维健
回复删除8月23日至25日,离开新疆7.5暴动一个多月后,胡锦涛来到新疆视察。所到之处,各族人民展现出一片祥和。一张由新华社发向全国的照片:胡主席就座在一张小矮橙上,身边围着穿着鲜艳民族服装、脸上洋溢着吉庆喜悦的各族人民,铺着白色台布的茶几上放满新鲜的水果。在这张几近画作的照片上,胡锦涛双手握掌与大家亲切会谈,“真情抒发各族兄弟姐妹亲如一家的深厚友谊”。胡锦涛赞扬多位维族人士在7.5事件中解救汉人的事迹,更有75岁的维吾尔族老人卡德尔.巴克,39年来写下了1000多篇解放军爱民日记,受到胡的会见。胡锦涛在会见过程中还接受了维族人最为珍贵的礼物,一顶维族人的小花帽。中国媒体通过 这样的报导,向人们透视新疆的局势已经稳定,一个多月前维汉血腥冲突,不但让胡主席化干戈为玉帛,维汉两个民族还共同谱写出的一曲和谐之歌。然胡锦涛作秀式的表演不但与解决新疆问无补,更掩饰不了越益血腥的维汉冲突。就在胡锦涛结束新疆视察不久的9月3 日,乌鲁木齐爆发了多达几万汉人的示威游行,原因是三周内乌鲁木齐有500多名汉人被维族人针扎。在维族方面, 广受维吾尔民众欢迎的维族歌唱家、Mirzat Alim先生,8月2日在乌鲁木奇他家附近遭汉族暴徒袭击身亡,不但遍体鳞伤,一只眼睛还被剜去。另有多名维族人士被殴打至死至伤,其中包括维吾尔著名人士,书法家和摄影家卡伊纳木.加帕尔先生,退休前《新疆法制报》摄影记者,9月3日他遭汉族暴徒袭击、毒打,严重受伤。 这样血腥的冲突,紧张的局势,政府不但没有制止事态的发展,而且还封锁消息,使整个城市维汉两族民众都 处在极度恐慌之中。
引起9.3事件的民族仇杀,在胡锦涛视察新疆的当下就已经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就是地方政府要隐瞒,中央还有那么多的情报单位,胡不会不知道,但是胡依然坚持出演作秀,如果不是内心极度冷酷,面对如此血腥恐怖的形势,戏是演不下去的。9.3事件可以说是7,5事 件的继续,是街头式的火拚,发展到恐怖式的袭击。维吾尔整个族群弥漫着仇恨的情绪, 东土尔基斯坦的视频,充满了维族人被打得皮开肉绽,血尸遍地,妇女们抱头痛哭的画面,Mirzat Alim先生被杀,他的“狭路”之歌,如泣如诉的低吟浅唱,成了维吾尔族民族同仇敌忾的合唱。在整个新疆再也听不到阿娜尔汗的心里醉了的甜美歌声。于此同时,7,5事件汉人被殴打屠杀触目惊心的画面在北京展出,激发着汉人的民族情绪,针扎事件 不但造成了新疆地区汉人的恐怖,更使汉民族对维族人的怒火燃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事件的严重性已到了两个民族整体仇杀的程度。
维汉两族从本质上来说应该是没有矛盾的,他们之间只有信仰和生活方式的不 同,他们间的仇恨是中共的民族政策造成的。大量的汉族移民、疯狂的资源掠夺、民族的信仰的严厉控制,使维族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被边缘化了,甚至连一份出臭汗的体力活,也被内地涌来的汉人所抢夺。处在生存挣扎之中的维族人,无法不对汉族产生愤怒与仇恨。而多数汉族民众到新疆来也是讨一口生活,过着艰辛的生活,他们在受中共权贵的盘剥以外,还要忍受维族人的仇恨,他们触目所见的维族人,都是对他们眼冒仇恨脸露愤怒。在汉族人来看,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而且有许多汉人都是新疆的第二代,新疆也等同于他们的家乡,因此,汉族人对维族人的仇恨,在汉族人中也日积月累。维汉两族的仇恨穷根追底是 中共六十年来,所实行的民族政策的结果。因此,要解决维汉冲突,首先必须调整中共在新疆地区的民族政策,而不是像胡锦涛那样戴上一顶维族的小花帽。
如果说胡锦涛仅仅是以作秀表演来解决民族问题,应该是冤枉了他,作秀表演的背后是铁血政策。任何人无论是汉人,还是维人,只要表示对中共统治的不满 ,都是坚决镇压。胡锦涛春风满 面的作秀,只是铁血政治的副 产品。铁血也好,作秀也好,都不可能真正解决问题。镇压只能是把问题弹压下去的同时激化问题,种下仇恨。作秀,只能是掩盖问题,回避问题,对维汉两族都是一种侮辱。以这两种方法来解决问题,只能是欺人者的自欺。
维汉冲突到了这样血腥恐怖的程度,虽然造孽的是中共,但是承受牺牲的却是维汉两个民族的百姓。维族人不应将对中共的仇恨加祸于同样受中共压迫的汉族民众。作为汉族民众,千万不能因受到维族的仇恨攻击,而对中共的民族铁血政策推波助澜。中共对维族人的铁血,只能加深维族人对汉族人的仇恨。中国有一句谚语:“磨刀恨不利,刀利伤人指。”仇恨的结果只能是互伤,使新疆成为一块永无宁日之地,成为挥刀流血的沙场。
多谢发表另一种声音
回复删除分析的太好了,谢谢!!!!
回复删除伊里夏提:也谈王震
回复删除(博讯北京时间2009年9月11日 转载)
最近汉人的游行,他们的口号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要求王乐泉辞职,是因为汉人认为王屠夫的高压政策还没有能够震慑住维吾尔人的反抗。所以接着他们就喊王震万岁。因为在汉人看来,王震过去用残酷屠杀的方法将维吾尔人镇住了,所以就有了共产党进东土耳其斯坦初期的稳定。实际上汉人因中共的愚民政策,并不了解这段历史,初期东土耳其斯坦并不稳定,在恐惧中的汉人只是在意淫而已,占领者是永远不会得安宁的。中共占领东土耳其斯坦同时,东土人民的反抗就开始了,而且是武装的反抗;最为轰轰烈烈,波澜壮阔的是乌斯曼巴图尔的武装起义。乌斯曼的义军横扫占领东土耳其斯坦北部及东部的共军,一度打到了乌鲁木齐,令中共非常头疼,王震当时就是所谓“剿匪”总指挥。最后,王震是在被整体收编东土耳其斯坦共和国民族军的帮助下(民族军也称5军;在苏俄,中共虚假承诺后被中共收编),1950年年底抓住了乌斯曼巴图尔,抓住乌斯曼的是阿吉耶夫领导的民族军战士。乌斯曼巴图尔的儿子,谢尔德曼是1960年代放下武器的!这其中还有50年代末伊犁热合曼诺夫武装暴动。60年代伊犁人民在民族军领导人,祖龙太耶夫,马尔果甫领导下的反抗中共侵略东土耳其斯坦的和平示威,后在中共武装镇压后,演变成所谓的“伊塔边境逃往事件”。 60年代末的东土耳其斯坦人民革命党在其领导人米基提司令,阿胡诺夫领导下在喀什的武装暴动。这一系列的反抗证明维吾尔人从来就没有怕过侵略者,更没有怕过什么人!靠武力是永远达不到目的的,是无法让一个民族屈服的!!!武力,屠杀,只能使仇恨更强烈,时间只会起发酵作用。犹太人并没有因希特勒的名字而不生活在德国,因为在德国还有人叫希特勒。 (博讯 boxun.com)
东土耳其斯坦的汉人用王震万岁这一口号,再一次证明了共产党教育下的这部分汉人对武力征服的渴望,对残杀的渴望,对人血的渴望!也证明共产党成功地在东土耳其斯坦汉人中,又一次扇起了大汉民族沙文主义,汉人的吃人文化再次暴露无遗。靠这一阴险,狠毒,共产党大概是想一劳永逸的解决维吾尔人问题。共产党及崇拜暴力的这部分汉人自以为维吾尔人会屈服的,因为汉人很多,很强大,他们自以为可以无所顾忌的进行民族屠杀;令维吾尔人在屠杀中屈服。如不屈服,也可以像希特勒当年最后解决犹太人一样;将维吾尔人全杀光。王乐泉们很自信他们能做到,至于国际社会,共产党的这些希特勒们相信他们能顶得住,只要把互联网封了,电话掐了,外来的记者们抓了,武力送走,过后说是记者煽动闹事,也能蒙混过关。现在不是在进行实验吗?!也挺成功的!!!但是,不要忘了,希特勒没有成功,不仅没有成功,而且还被永远的定在了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上。
王震是否真得那么神,维吾尔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害怕呢?就我个人的经历,我从小上的是汉人学校,我是和汉人孩子一起学习,一起玩长大的。我第一次听到王震的名字,记得是一次我和一个汉人同学打架,我把他的鼻子打出血了,他叫了几个他的高年级朋友来帮忙,其中一个高年级的汉人说你不怕王震杀了你吗?我当时很惊讶,谁是王震?他能将我杀了吗?我怀疑,当时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会怕一个名字呢!回去问我妈,谁是王震,我妈说是邻居家的孩子吧。在那个年龄,那个时代,我怎么也没有搞清到底谁是王震。对我来说,还有比这个王震更重要的事要做,游戏要玩。而汉人同学也不得已地放弃了用王震吓唬我的想法。因为此后没有人再提起过王震,即便是在一些汉人同学非常气愤地骂我“老维”时,也不再提这个起不了震慑作用的名字。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对我们民族的历史进行系统的学习。这时我知道了王震。知道他是中共的屠夫,也知道他杀的汉人不比我的同胞少(最近的6.4 大屠杀,王震是有一份的,汉人把这忘了)。他曾经杀了我们很多维吾尔人。我和另一个同样上汉校的维吾尔朋友还谈论过王震。但绝不是害怕,而是认为在维吾尔人的近代历史中,有俩汉人必须被杀掉;一个是盛世才,一个是王震。因为这两人欠太多维吾尔人的鲜血,生命。当然,这种想法,我们也只能藏在心底,因为我们毕竟是孩子。我们也没能杀了他们, 没有等我们实施我们的计划,真主就将这两人带到地狱去了。但令我们高兴的是,王震死后扬灰了。因为按伊斯兰及维吾尔人的习惯,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死后焚尸扬灰,纵贯伊斯兰及维吾尔历史,只有一人被焚尸扬灰;那就是曼苏尔.哈拉吉,是因为他亵渎造物主。至于王震,当然是恶贯满盈,我们才不在乎你汉人怎么解释这焚尸扬灰!!!
现在,这部分汉人再一次提出王震,也只能满足一下他们的大汉沙文主义意淫欲望而已!你汉人政权越狠,维吾尔人的反抗将越激烈。因为我们是正义者,这是我们的土地,我们的祖国,我们神圣的 ——东土耳其斯坦。我们在为我们的正义事业——民族的自由而斗争,这是信仰的力量支撑的献身事业。就像当年的共产党人为信仰献身一样。维吾尔人会一代接着一代,将这斗争进行到底,自由或死亡!不管维吾尔人讲什么语言,汉语,英语,俄语; 他们的心还是维吾尔的心!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我大概可以算是中共的同化政策的实验品之一,我从小上汉语学校,受汉化教育。但这一切并没有改变我。我本人就可以证明语言的改变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民族属性,民族自豪感。我的维吾尔语水平,远不如我的汉语水平。但这并没有妨碍我变成一个维吾尔民族主义者,为维吾尔人的自由而奋斗。对汉民族文化的了解,使我对这个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敬佩,但这个民族的自私,狂妄,对历史的无知又令我无奈,失望,愤恨;有时又很反感。汉文化使我的视野更广阔,也更了解了汉人。作为个体的人,我可以和汉人做朋友,作为维吾尔人的一分子,我却无法理解这些个极端大汉民族沙文主义者, 或所谓的“粪青”们。他们似乎不属于那具有5 千年儒家中庸文化的汉人;他们是还未开化的最野蛮非人类。我只能说他们是非人类,因为这种嗜血是不属于现代文明人类的。
(作者系世界维吾尔大会内务部长)
我是在美国的华人, 也是六四上过街头的大学生.自以为算是开明的对藏人同情的汉人. 但自从去年西藏闹事以来,我也赞成中共应该出重手镇压.看看美国以前做的,先镇压,再道歉,几十年几百年后,民族问题就不是个问题.
回复删除如果我这样一个六四大学生,留学又生活在美国,天天接受美国媒体报道,受洗信主的汉人,也赞成中国政府对藏,对维吾尔人强硬,你们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如何争取汉人的心?! 靠打砸,是永远赢取不了你们要的独立和尊严的. 如果十三亿中国人不答应,所有西方大国加起来,也不帮不了你们.
the war has started,,,,, Good luck for both side.
回复删除Free Tibet and Tibet will be free but wish will not cost too many livies!
回复删除未来的冲突是毁灭性的,谁也不能支配冲突.加上核武器的扩散,人多只是增加死伤者. 和平是生存.
回复删除楼上美国华人说出了一些现状,确实也代表了一部分人的想法,暴动和镇压都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事。不过站着说话腰不疼,我建议你看看西藏的历史,了解一下西藏的文化、信仰,西藏人民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等再发言不迟。王力雄的天葬值得参考一下。
回复删除你提到美国先镇压后道歉的例子,我觉得很有趣。台湾水灾马英九道歉了,中国何时说过道歉?对文革正式道过歉吗?对屠杀道过歉吗?对贪腐道过歉吗?对有毒食物道过歉吗?
你的建议很对,争取人心。不过这很不现实,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有信仰有自尊底线的民族,如何去和一个丧失信仰和尊严,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的政党及被其搞言论封锁,武力镇压等无耻行为愚弄的十几亿人民去争取?西藏就是那个穿鞋的,因为他们的信仰不允许他们去做不择手段的事,而中国共产党就是那个光脚的、丧心病狂的流氓。
达赖喇嘛作为一个宗教领袖,除了政治之外,他还有他更重要的使命,这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的难以理解的。而正是这个使命,让这个80多岁的老人依然在咬牙坚持,他其实比谁都清楚他没有必要执着,但是慈悲又让他不得不坚持下去,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没有信仰的人难以理解的。
今天的西藏变得令人痛心难过,这是没有去过的人,没有被那片土地震撼过的人难以感受的。内地的佛教文化基本上已经被统战成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了,现在珍贵的藏传佛教也在这种“现代化”的转变中被逐渐破坏,纯净的雪域高原变成现在的模样,全拜共产党所赐。我是生活在欧洲的一名华人,我很难过看到如你一样的华人如此简单地考量西藏问题,生活在国外的人,我觉得有两本书一定要读,《丑陋的中国人》和《再论酱缸文化》,此外,如果你有信仰,就多多感受一下你的信仰,如果你没有信仰,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基本上,没有信仰和没有文化是打上等号的。
但中国近代史是一部内乱不断,因而外患无穷的历史。 ... 知识分子阶层,至今没有认可黑格尔的观点:“暴力是新社会的产婆,战争是腐败的洗涤剂”。 ...何况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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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说...
未来的冲突是毁灭性的,谁也不能支配冲突.加上核武器的扩散,人多只是增加死伤者. 和平是生存.
2009年9月12日 下午1:01
帮楼上纠个错,海含一下。达赖喇嘛不是“80多岁”,他是1935年出生的。
回复删除另外,如果您所说的“信仰" 是指宗教的话。。。您所在的欧洲“没文化”的人挺多的。
那位来自美国参加过六四的老兄,当你学会从独立的“人 human”而不是一个利益群体成员的角度接触新疆和西藏问题,很有可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可惜你已经不可能了。 It is safe to hide behind your sheld and bark as another number in the flock, but it takes guts to take a step back and rethink. As the old saying goes, dankey returns as a dankey from the holyland, and your American experience seems to bring the saying home!!! I hope you just represet the marginal f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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