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3日星期四
甘孜布绒朗寺普布活佛访问记【转】
这篇文章,是我在布绒朗仁波切的汉人弟子为布绒朗私立敬老福利院开办的网站http://www.burongna.net。http://www.burongna.net上看到的。是一位汉人写的。各位可以读读,看看人们眼中的布绒朗仁波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是不是需要“必须打掉”的“四川藏区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图为从网上找到的布绒朗仁波切与汉人弟子和游客的合影。
甘孜布绒朗寺普布活佛访问记
——作者: 达摩流浪汉
http://219.153.20.221:8080/buruna/web_dongri/pubu_fangwen.htm
不论是我自己讲,或是听别人讲,借此能想起他,总是我莫大的快乐
——斐多
在一个我以为如此偏远的地方发现如此众多的人口是一桩大可惊异的事,人口稠密得你只能在大街上躲闪地行走。县城建在平坦的河谷边上,,河流浅得只有轻载的舟船能安稳地航行。从那城里向西望去,你能看见西藏的雪山。县城不大,快步的人一只烟的功夫就能轻松完全的穿行。这里离最近的铁路有七百五十公里,距长江上游的都会城市有一千公里之遥,这里没有影院、电车、大型超市,在这里,你会思考平常我们习以为常的那些方便利行物品的真正意义。在这个海拔一万一千英尺,不是酷寒,就是炎热的雪域高原里,却有超过五万人在这里孜孜从事农业、畜牧、商业、修行。
在这个小城住着一位德高名重的圣者,去拜见他的愿望是我这次跋涉的一个诱因。他是这个城里最受人尊敬的权威人物之一。一些藏族牧民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信徒对他的尊崇达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他们把对活佛的膜拜视为是一种强烈的需要和巨大的安慰。不管是普通人或是有钱人,全都经常在整年的某个星期的一天到活佛的寺院那里,对他叩拜致礼,向他忏悔自身的疑虑,自身的痛苦,央求他给予忠告和训示。他的传奇式经历是小城里稍有文化的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据说他的汉语也很流利── 这得益于他多年的汽车驾驶员及北京雍和宫佛学院求学的坎坷经历,现在他回到了甘孜县城,成为一位政协委员,参与管理一些当地的行政事务,同时他也欢迎寻求智识的僧众去找他,同他谈论佛陀的学说。他有两个寺院,和一大群女尼,一个福利院,其中收养了二十三名贫寒的孤寡老人。这一切花费巨大的开支均来自于他在最热闹的大街上拥有的两间店面:它们分别经营着医药和电器。从一切我所听到的关于他的话,我的结论是他是一个和蔼可亲、友善、有着圣人般好心肠的人。
我和一位朋友在初二的那天从重庆出发,节节推进到道孚却再也无法前行。已经是初五了,心急的活佛得知我们无奈坐熬的窘况后,命令我们在五个小时后等待他从甘孜专程过来的小车。我靠在雪域哑拉旅舍的门上,眼望着对面皑皑的雪山,感激地期待着。
随后我坐在一辆小车上。路似乎是无底止的。我经过了荒凉凄寂的小村庄,也经过了行人拥挤的大街,直到最后我来到一条清净的僻道上一间朴素的藏式房屋前,车才停下。一位女尼很快下来打开铁门。我在一个稍嫌窄小的庭院下了车,经过一段漆黑不平的低矮走廊,顺着一排窄而不规整的楼梯我艰难地爬行到二楼,绕过一只硕大的卫星天线,我被领进左面的第一间房屋。这是一间低而略宽但通风的房间,室内设备局促,两只异常长而且肥大的木椅分别占据了内墙与靠窗的位置,一只藏式火盆、正面是法床,上面稀散地放着几本书:大半当然是藏文佛经,可是其中也有几本汉文的册子;覆着藏式花毯的桌上放置着一些藏传佛教里常用的法器;墙上没有装饰的地方,挂着几位法王的图象,我猜想那些都是藏传佛教里的至圣;地板上没有地毡。一盏六十瓦的照明灯悬挂在房屋正中央,辉散出绚丽的光斑。那是一个温暖、浓烈、色彩斑斓的房间。房间里凝重沉郁的空气由两盆桌上怒放着的淡紫色娇柔花朵调和起来。一位裹着赤豆色喇嘛僧袍、坐在一只番红花色绸缎上、手拿弥勒佛像的胖乎乎的老人从火盆上方抬起头来,用他爽朗而具感染力的笑容、大声、热情地表示欢迎。我连忙表示他容许我来访见他的荣幸。他一边顽皮地斜视着我,一边微笑着指我就座,斟出酥油茶来。
天堂在我们头上,天堂在我们脚下。
—— 戴维·梭罗
“哈哈,你好、你好,路上很辛苦吧”?他用浓重的川西口音含糊不清地笑呵呵地问。
“还好,不累,挺顺利的“。我说了些客套话。
“欢迎你们到高原来玩,不过我们这儿冬天可没什么景色哦,夏天来了,你才明白什么叫美。”说完他自得地一笑,我惊讶他居然有着和他左手一直握着的那尊弥勒佛像相似的笑容。
“谢谢你惠然接受我们冒昧唐突的访问,还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我尽可能地保持着礼貌小心地说──我恐惧在这位神灵般的人物、这位甘孜著名寺院的四世转世活佛面前如何举止,我害怕暴露出连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甚至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而惊动了这位大人物,犯下不可宽恕的错误。
“不要客气,我最喜欢有人来看我了”。他大大咧咧说完,重新端坐在法床上,以真诚平和的表情打量着我。
“不过我们这里的条件可不上你们城里哦,你们汉地过来的人最喜欢到这里来看热闹了”,活佛幽远地说。看得出,他在防备着,他采取了一种保护的策略。
我想抗辩,但我还未曾明了他的意思,竟一时答不上话来,只好拘谨地端了碗茶放在嘴边。
他是个老人,其实也不太老,年约五十。身形高大,骨骼如牦牛般粗壮。冒着红光的圆润脸上光洁溜顺,不多的灰白且短的头发,褐色细长的眼睛时常眯缝着,耳廓清晰,唇和下巴都迥异常人的宽厚,五官轮廓很深,有着康巴藏人特有的那种坚毅强悍。嗓音浑厚饱满而且非常健谈,仿佛总在炫耀着他那演说家般的优异天赋。他随意地跌坐着,微妙地显露出那种拥有大智的坚定,和那种只有长年寺院生活才有淡定飘然的气质。
很快我们的谈话转到了藏传佛教的一些趣闻逸事上来,其中有我最感兴趣、也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神通现象── “他们全是依靠自身的力量修行出来的,在自己身上找到的。不依靠外在,纯粹靠自身的佛性生发,这就是佛陀伟大的地方。”活佛感叹道。
既然谈及了佛及佛法,我发现我的主人非常乐意有人向他请教。
“你晓得,经常有汉地的学佛者不远万里来雪域求法。”他说。“今年还来了一为女大学生,现正在我的寺院里学习藏文。等她能读懂藏文,就可以接下来深研佛法了。我参观过内地很多寺庙,发现在汉地几乎已没有严正的佛法存在了。”
我说,“汉地也有过不少高僧大德,他们对于佛学界并非全无贡献的。”
“是的,但现在几乎看不到了。你知道,修行是要靠这个的。”他用手指了指左胸的某个地方。
我问他道:“不知活佛对那些穿着牛仔裤,染着黄发,骑着大马力摩托车在城里横冲直撞的年轻藏人怎么看。
“他们抛弃了我们祖先一直保留下来、赖以生存的最美好的一些东西,他们是没有信念的一代。”话音未落,我的一位同伴站起来大声表示抗议,声称这个问题太艰深了,建议换个简单轻松的话题。
随后我们重新坐下,再喝一杯茶。
“西藏人的祷词为什么是:埯!嘛呢吧咪磨!他们为什么相信人人都有不朽的灵魂呢?”我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继续发问。
我的主人唱赞了一声,抓了把豌豆放在口中,缓缓地说“这句六字大明咒语一般可翻译为‘敬礼莲中宝’,这句真言太伟大了,我无法用汉话来解释它。对于第二个问题,我的观点是:正像人晚上要睡觉一样,灵魂在肉体睡觉时也要离他而去,衣服穿破了就会被人丢弃,肉体在不堪使用时,灵魂便会将它丢开。死也就是生。只不过在另一生存空间活动了。所以我们相信人的精神是永恒不灭的。肉体只是披在精神上面的临时衣服,外在是无关紧要的,只有内在灵魂才是根本性的。你晓得苦修吗?修行者就是在完全无视周遭严酷的环境而定一心念,虔心修道。你可以从这个意义上理解。”
在起初,他的声音是平和而温厚的,可是他既然对他说的发生兴趣,声音便逐渐宏大而急切了。他厚实的手臂不停地比划着。他说道:“学佛之人关键是虔诚,是善,是绝对的诚实。”
他近乎不屑地谈到马尼干戈的一位修行者,指责他是一位伪善、注重身外名利的假行僧。他告诉我他厌恶那些虚伪、假装生活的人,喜欢和那些真诚率真、可以真心相待人交朋友。他有些愠怒地回忆起他在内地一些不愉快的经历:他看了几部胡编乱造的电影,会见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说了些不盐不淡的话。
“可是你们、你们汉地的一些学者、导演在胡说些什么?”他喊道:一见面,那些身着喇嘛服的人先唱句佛号,然后就用——这时他用双手像握做一个什么钹状物体在空中对碰了一下,大开杀戒,不问青红皂白的乱杀人。我猜想他说的一位专写古代犯罪小说的畅销书作家在一部低劣小说里描述的歪曲了的喇嘛形象。“我们喇嘛教的信徒是这样的吗?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信奉的教条吗?你们以为肤浅地翻过一两页《菩提道次第论》就想阐释喇嘛教的全部奥义吗?你知道‘扎巴’与‘喇嘛’的区别吗?你们以为花上二三天时间研究我们的信仰便认为无所不知,就可以对我们的祖先(这句话好象应该是:就可以对我们的上智)费了毕生精力建立的东西评头品足吗?你们以为人死了以后就什么没有了吗?你们以为世间没有神明,没有无上的存在就可以乱来吗?
可是在那时候我们的谈话被阻断了,一个藏族小女孩轻曼地走了进来,挨近这位圣者的身旁。她用那异常明亮的双眸惊异地凝视着我。活佛告诉我那女孩是他弟弟的孩子。他用手臂围做她,低声地说着珍爱的话,很亲热地吻她。她穿着一件小小的汉式羽绒服,手拿一只短短的棒棒糖。活佛告诉我她才三岁。
他从桌上的橘子篮中拿出一只叫给她,叫她出去。
现在他能比较温和地对我谈话了。他谈到了宗教,谈到了拉萨,谈到了一些令我们都惶惑不安的问题,谈到了几个汉地来的人不顾藏族人民的生活习俗,偷偷跑到城外捕鱼的事件。他还语词恳切,激动地谈到了怎样在身无分文的窘困下发愿建成全县第一个福利院的事情。他博闻广见,赋于形象、幽默地将一对德国夫妇来甘孜玩耍,大意地将七万人民币捐给一耍滑喇嘛但最终供奉给布绒朗寺的精彩故事有声有色地描述出来。但有时,他又悲观地讲到目前他在这个城里无足轻重的地位及由此带来的失落感和枯竭感。慷慨激昂之处,他痛苦地抱头不语,“我现在是说不起一句话,做不成一件事。”他哀叹道。我不能自己地把他看做一个近乎悲哀的人物。
有一两次我说我该走了,可是他不愿意让我走。可是最后,我不得不走了。
我站了起来,他握着我的手。我恳请他在我的一本书上留下手笔。
他想了一下,微笑着坐在桌前,拿出一支笔,开始写起字来。
我接了书本,看看那些藏文字,那些字在纸上显出悦目的模样。
我向他说再会,他很客气地挽留我。当我回到重庆这个物质城市后,一个懂藏文的朋友恰好来访。我把那本书给我朋友看,当他翻译给我听时,我不禁鼻头一酸:
愿神灵赐你予幸福与安宁
普布泽仁
(完)
很让人羡慕和钦佩。
回复删除这就是我们的仁坡切,这就是我们藏人应以骄傲的,这就是我们的信仰,一种以慈悲和宽容为根基的信仰。 一位老曾在关了几十年之后被放出来了,当他被问到在监狱里他最害怕的是什么时, 他说他最还怕的是他可能失去对那些给他行刑的狱卒的宽恕心。
回复删除中共的“组织”比所有黑社会都恐怖
回复删除文/辛评
中共给“组织”一词赋予了强大的恐怖气氛。“组织”一词本是很普通的名词,可是在中共的专制下,竟带有了强烈的恐怖气氛,听了使人的内心感受到强大的压力。
在中共专制下的社会里,党员、官员,甚至普通人,都常常会听到这样的话:“你要服从组织”,“这是组织的决定”,“你要靠拢组织”,“你要相信组织”,“这是组织对你的关怀”,“这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这些话给人强大的压力,比听到皇帝的“圣旨”还要受压。
当前,有些人在文艺作品中、在日常生活中也常常拿“组织”一词来开玩笑。可是如果一个人在正式场合听到带有“组织”的话,内心都是非常严肃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不敢违抗。
中共的“组织”一词,已比任何黑社会“组织”更具有强制力和恐怖气氛。为什么在中共治下,一个普通名词会变的如此恐怖呢?
首 先,中共通过空前绝后的最严密的组织体系来控制整个社会。中共的组织体系是有史以来最庞大的、最严密的、最无孔不入的,中共的组织控制着所有的国家政权机 构(包括人大、政协、政府各部门、军队、法院、检察院、警察机构等),控制着所有的舆论媒体(包括报纸、电视、电台、网络、甚至广告业),控制了所有的经 济企业(主要是国营企业,在私营企业甚至外资企业中也在大量吸收党员并建立支部),从上到下各地区直至每一个村庄、每一条街道,都设立了党支部,军队里的 每个连队都设立了党支部,外交机构也设立了党支部。中共规定,有三个党员以上的地方一定要建立党支部,一定要过“组织生活”,中共规定“支部建在连上”, 从而保证能控制到社会的最细小的末梢神经。相比之下,被中共、被人们称为专制主义的封建王朝,其组织体系却是很有限的,只到达县一级,而县以下的乡村由宗 族自治管理,在城市里则有行会自治管理。就是法西斯的政权,也没有如此庞大严密的控制组织。所有的黑社会、法西斯和专制政权,都称共产党为“老大”和“教 父”才对。
其次,中共组织控制的范围无所不包,从一个人的出生、上学、结婚到死亡,包括衣食住行各方面、包括思想,都在中共“组织”的控制 范围内。中共不但控制着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控制着一个人的就业、升降,控制着一个人的经济生活,而且控制着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建房、结婚、生育、升学、 进城、外出、迁移等,无不在中共的控制之中,人的思想也在中共的控制之中,不但是党员,非党员中的公务员、公职人员,也要以不同的形式做“思想汇报”,“ 向党交心”,中共组织的控制触角到达人的私生活,包括人的信仰、言谈和生活方式,无不在中共“组织”的控制之内。只要中共愿意,什么都可以控制。用“独裁 ”、“专制”等名词都形容不了中共的强治,用“极权”一词还比较接近。中共的极权,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历史上所有的专制政权再专制,其控制范围也是有 限的,也不能称为极权主义。
再次,中共组织通过一整套机制使整个组织“运动不息”、“战斗不止”。共产党刺激其组织成员不断“运动”、“战 斗”的“法宝”是不断放纵人性恶的部份,放纵人的欲望,刺激人的利益动机,促使人败坏,以利诱与威胁并重,并规定“每个党员都必须过组织生活”——所谓过 “组织生活”,就是要不断的接受共产党洗脑,接受“组织”布置的任务,受“组织”的指使不断参加“战斗”。共产党的会议是最多的,就是为了保证“战斗不息 ”。时至今日,人们对共产党的一切早已厌倦,可是还是在“认认真真走过场”,为什么呢?就是共产党这套活动机制仍在起作用,党员和人们还在它带动下在转。
再 次,中共“组织”是一种附体式的、在暗处的控制,更令人感到可怕。中共组织是附体式的,如政府、人大、政协、法院、检察院等部门,表面上是它们在执行公 务,可是在这些部门里都有一个“党组”,正是这个“党组”决定着机构和部门中的一切事务。如中共的法律规定:法官独立办案。可是所有案件的判决书都必须经 过“党组”或“党委”的审核同意才能成立、公布。又如各大媒体,所有文章都必须经过其“党组”的审查同意才能发表。中共的这些“组织”都象在暗处起作用, 其操作也是黑箱作业,人民群众从来不得而知。中国的一切事务,包括老百姓的私生活,都被中共“组织”在背后暗中决定着、操纵着,中国人真是可悲。
最 后,中共“组织”通过几十年的血腥历史使“组织”在人们的头脑中形成了抹不去的恐怖记忆。中共的认识论是“实践决定认识”,所以中共一再通过血腥的杀人运 动的实践,加深人民的恐怖记忆,使人们一再的对“组织”感到无比强大、无可奈何。经过几十年血腥历史的中国人,即使对中共不满,也认定中共“势大”,不可 动摇,从而不敢反抗。
由于以上几方面原因,所有人一听到“组织”这个词,就感到无比的可怕与恐怖(有时这种恐惧已经麻木,人都不觉察),根本不敢抗拒。
虽 然中共“组织”操控着人,可是坏事毕竟是人做出来的。如果人们都不听从这个邪恶的“组织”,都不跟着它动,不跟着它去做坏事,不附和它,不随波逐流,不推 波助澜,那么它就无法维持下去,最终它就会自行解体。近年开始的“退党”大潮,就是人精神的觉醒与自救运动,就是人摆脱中共“组织”的操控,不跟随它干坏 事,从而获得自救的运动。所有的中国人都要面对“退党”问题做出自己的选择,其实就是选择是否继续跟着共产党干坏事、是否愿意走向自救与新生。
如果能认清中共的本质,从内心深处脱离中共和党文化,就能摆脱对中共的恐惧,从而摆脱中共的“组织”控制,从而得到心灵的拯救,获得精神的自由。否则,中国人就将永远跪着生活下去,并且最后为中共陪葬。